“賤貨,小三,你給我站住!”
耳後的謾罵如‘潮’涌般一‘波’接着一‘波’,白離踩着兩寸纖細高跟鞋在馬路上狂奔。街上的人無疑是驚歎的,‘女’人划着濃妝,臉蛋兒很‘精’致。雖然汗水淋漓,但表情很鎮定,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跑。
白離怒了,後面的母夜叉也太能追了,她腰上的那些‘肉’不會墜得疼嗎?
她的腳疼了呀!
“臭‘女’人!你個小三,給我站住!”後面的中年‘婦’‘女’還在拼命追趕,但是很快的,她的步伐凌‘亂’了,語序不連貫了,可轉眼想到丈夫和前面的妖‘精’抱在一起的畫面,她的‘精’神頓時來了,說什麼也要揪住那‘女’人的頭髮,死命‘抽’她兩巴掌!
白離不理她,經過人流多的地方時,不小心和一人撞在一起。Shit!暗咒完,她狼狽的起身想繼續跑,沒料到手裡的包包和對方的袖子勾在一起!
這是她‘花’了兩個月薪水的包包啊!
看看手裡的粉‘色’小皮包,再瞧瞧眼看着就要追到自己的‘女’人,她咬了咬牙,也不管對方怎麼想,直接拉着他的手腕就跑。
後面的‘婦’人怒了,沒想到還有同夥!
無緣無故被拉着跑的男人呆了,他傻傻的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白爪”,一種怪異的感覺由內心深處散發出來。
薄‘脣’一撇,饒有興趣的跟着跑。
兩人從人多的地方跑進商場裡面,最後腳疼得受不了的白離,乾脆把鞋子給脫了,光着腳丫子在商場裡跑。反正商場的地面平整光滑,不會硌到自己。
她身後的男人挑了挑眉,始終沒有出聲。
只是無
意識的往後看向那個氣喘吁吁的中年‘婦’‘女’,眉頭一擰,那句句小三,賤人的謾罵讓他困‘惑’的把目光轉向眼前的‘女’人。
她的背影很美,一身的香奈兒。要麼是富人家的‘女’兒,要麼就有可能是……
想到那個可能,他的臉‘色’有點差,似乎不想和這種人搭上關係。
在兩人閃身躲進安全出口的‘門’後,白離氣喘吁吁地看向在‘門’內四處查看的‘婦’人,等她走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說什麼也不肯動了。
最後有氣無力的拽拽皮包,示意發呆的男人趕緊解決掉。多拉着一個人跑,沒把她給累死。
嚴楚夏回過神來之後,盯着坐在地上的‘女’人看了看,很快便把注意力轉到袖口上。這種畫着濃妝,卸掉之後就變臉的‘女’人,他不感興趣。
白離沒有說話,包包得到自由之後,她的‘腿’顫了顫,推開了出於紳士風度想扶住自己的手。然後站穩。
“先生,‘弄’壞了你的扣子真不好意思,但是我沒錢賠。我的包包也受傷了,就抵了吧。”說完,她看也不看對方,直接往樓梯下面走。
嚴楚夏一把拽住,大掌圈住那隻細瘦的胳膊後,忍不住皺了皺眉。
“想就這麼走了?”
白離停住,眼神極其不客氣的掃了他一遍,有點小愣。沒想到還‘挺’帥的,但帥又不能當飯吃。
“不然呢?”
“這襯衫售價一萬多,你想‘弄’壞了就走人?”其實嚴楚夏不是吝嗇的人,何況兩人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他沒必要抓着小辮子不放。
但是,他就是受不了那種不好好安分守己,去破壞人家家庭的‘女’人!
哼,白離撇嘴嗤笑,鼻子都快冒火了:“先生,你說一萬就一萬,我的包包還十萬呢!”想從她這得到賠償想都別想,何況自己的包包拉鍊都出問題了!她都沒找他算賬!
白離的態度極其不好惹,她蔑視的眼光從男人的頭,掃到尾,好似嚴楚夏臉上寫着“訛詐犯”三個字。
嚴楚夏原本只是看她不順眼,這下好,直接火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難道他看起來像是詐騙犯嗎?
白離確實是這樣想的,畢竟那件褶皺又顯得老款了的襯衫一萬多?當她第一天出來‘混’啊?
其實也不能怪白離眼拙,嚴楚夏是搞攝影的,平常哪有時間收拾這些?所以幾萬塊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跟幾十塊的地攤貨沒啥兩樣。
更何況他很少去買新衣服,都是等到一件穿得找不到了,他才記得要去買新的。
白離趕時間,懶得和他糾纏。反正沒錢就是沒錢,他就是認準了要訛她也沒戲了。清了清嗓子之後,她注意到樓下有人上來了,眼神一挑,惡作劇的計謀頓時在腦中出現。
“啊,不要,救命啊!非禮!”白離撲到男人身上,故意把香奈兒領口從肩上拉下來,那若隱若現的‘迷’人溝瞄得嚴楚夏的臉是一陣紅一陣白。
他想推開,但對方粉嫩的身體卻像水蛭一樣緊緊吸住他。
那柔軟的嬌軀一貼上來,他便察覺到了自己可恥的生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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