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晴想,要是陸程昊再惹她,她一定會給他顏色看看。
但是一整個上午,他都表現的很淡定。幾乎沒有什麼紕漏。期間他看了幾次資料,處理了幾次會議。
她發覺,小秘書的眼神總在兩人之間游來游去。
她鬱悶的扶額,難道這又是一個被流言迫害的孩子?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她哪裡都不想去,好在辦公室裡有衛生間,不然她真的很不方便。
而陸程昊也忙完了,此時正在稍作休息。
她看向他,要是拋開那些雜念不說,其實陸程昊,真的是她見過最帥的一個男人。
五官俊朗,臉上線條分明,鼻樑高挺,薄脣性感。那雙眼,似乎能夠看穿人的內心一般。
總之不管怎麼樣,都看着像是沒有缺點一般。
讓她真的挺受用。
不過這樣的男人,不止是她喜歡,葉思冰那樣的女人,夢想的丈夫,應該就是他這樣的吧。
不然,也不會一直糾纏着他不放。
杜若晴一時愣住了,陸程昊揉了揉眼角,注意到杜若晴的注視,別過頭看向她。
兩人一起工作,雖然兩人好像是隨時隨地都在一起。
但是怎麼都感覺不夠一樣。
“怎麼,我太帥,讓你挪不開眼?”
陸程昊一陣揶揄打趣,恨不得把杜若晴狠狠逗一下。杜若晴瞪了他一眼,對於他這不要臉的說辭,選擇不理會。
她轉過頭,看向對面的書架,上面有很多本書,也有她的畫本。
這五年前,要是心痛的時候,她就畫一副畫,不知不覺,就畫滿了一整個書櫃。她丟了不少,現在卻不畫了。
心不動,則不痛。
她以爲自己習慣了一個人,沒想到,他卻突然出現了。
如此不經意,讓她防不勝防。
陸程昊見她不說話,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朝她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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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太陽濃烈,還好被窗簾遮住了大半。
整個辦公室,流動着一種溫馨和美氣氛。
他走到她身邊,看着她發愣的模樣,有些失魂落魄。他心裡一疼,手指扶上她的面頰。
她的皮膚和五年前一樣好,不知道是保養的好,還是天生如此。摸上去細嫩光滑,沒有任何粗糙質
感。
她擡起頭,感覺的到他的手在她臉上反覆摩挲,她一笑,笑容嘲弄:“想要擁有和我一樣的肌膚?你去買XX韓霜,給你不一樣的美。”
陸程昊臉色一黑,沒想到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出。
還給他不一樣的美。
他輕笑,附身,身體和她離的極近,他立在她身邊,她淪陷在椅子裡,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只有別過頭,他的動作卻比她更快,將她下巴攫住,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他嘴角一彎,笑意頗深:“有你美給我看,就夠了。”
說完,他附身,離她越來越近,兩個人感覺的到彼此的呼吸。
她的呼吸聲很輕,也很緊張。她的心如同要跳出來一般,慌張的不行。
他離她越來越近,脣瓣也快要挨着她的。
“KEY ,這個需要你籤一下!”
門一下被推開,小秘書推門進來。看見這個景象,一下嚇的呆住了。
而杜若晴也緩過神來,手推開陸程昊,看向她道:“拿過來吧。”
小秘書見她沒有生氣,這才慢着步子進來。
陸程昊在心裡罵了聲握草,臉上的表情也陰鬱到不行。怎麼每次一到關鍵時候,就有人來搗亂!
存心和他過意不去是不是!
他真的要服了!
杜若晴認真閱讀了一下,覺得沒有問題,這才簽字。而方纔還小心翼翼的小秘書,此時膽子也大了起來。她瞥了一眼陸程昊,看向杜若晴,大着膽子問。
“KEY,你是不是和陸總在談戀愛?”
她的臉上雀躍着一種不明的信號,杜若晴沒當回事,以爲她和外面的同事一樣,只是喜歡八卦而已。
她沒有回答,只是饒有興趣的看向小秘書。
而一旁的陸程昊卻顰眉,對杜若晴道:“去吃飯吧。”
正好兩人都餓了。
杜若晴朝小秘書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要是小秘書願意,當成是她默認也無所謂。
小秘書識趣的退了出去,臉上還泛着青春的笑意。
陸程昊本來想挽着杜若晴一起走,但是杜若晴並沒有領情,而是一個人慢慢的扶着牆走了起來。
她是很倔強的,要是陸程昊第一天才認識她,一定會覺得她是一個不
可思議的女人。
但是自從親眼看見她鞋跟打退幾個流氓,甩給人家錢。看着她一去國外不復返的是時候,他就知道。
她的小倔強,他完全能容納。
“你怎麼走的比我還慢?”
杜若晴回頭看了他一樣,不滿的顰眉。
陸程昊不以爲意的笑笑,跟着她一起,走進了電梯。
晚上,白帆接了小安然回家,桌上擺好了飯菜,她拿着電話,準備給杜若晴打電話。
但是想想今天早上兩人那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坐在沙發上長吁短嘆。
一旁的金齊林看見她這樣,也不忍心,就上前安慰:“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嘆什麼氣?”
“哎,別說了!”白帆搖頭,心裡的鬱悶難以消散,“我就不明白那個丫頭是怎麼想的,別人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看她,永遠都不怕啊!”
聽見白帆這麼說,金齊林搖頭,開始安慰:“孩子的事情,自有孩子做主,你離開她這麼多年,什麼時候爲她操心過這些?你看她,還不是過的很好?”
“什麼叫我沒操心過?”
白帆一聽到這話,心裡就不平衡了:“我倒是想回去,可是文影她肯嗎!?我有家不能回,被小三逼到了這種境地,我這是不想她步我後塵啊!”
白帆說的這話,讓金齊林臉色一變,他搖頭,無奈道:“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想回杜家?”
這話一出,白帆立刻站起身,被他氣的渾身發抖:“老金,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懷疑我!?”
很少看見發火的白帆,金齊林也急了:“我不是懷疑你,我是讓你知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自己會爲自己打算,你瞎操什麼心啊!”
白帆依舊是氣不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別過頭暗自垂淚。
她沒想到,爲女兒做了這麼多,到頭來,自己卻成了多管閒事。
“外婆,別哭了,吃果果!”小安然朝白帆遞過來一牙西瓜,白帆悄悄拭去眼淚。
一旁的金齊林又道:“別哭了,免得孩子看了笑話!”
白帆心裡一冷,擦掉了眼淚。勉強笑着,對小安然道:“我們然然最乖了,以後可千萬別做不聽話的小孩!”
小安然哪裡聽得懂她在指什麼,只能點頭道:“然然最聽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