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子被猛地拉開,上午的大好陽光鋪灑進來。
陸晚晚渾身痠軟無力,將被單扯上來。
她有氣無力的閉着眼睛,正想翻個身。
“別睡太久。”**邊換衣服的男人,一邊繫上皮帶一邊開口,“晚上出發的事情你知道。公司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下午接你。”
她擰緊眉頭,懶洋洋的睜開一絲眼縫。
他已經重新恢復衣冠楚楚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是剛纔那個讓她到現在不想下**的男人。
精神的短髮在陽光下光澤柔潤,襯得那張俊臉愈發的出衆,奪目。
“我約了許願今天逛街的,她還沒挑好明天的衣服。”她聲音啞啞的回答,又重新閉上眼。
意思就是告訴他,她不會睡太久,更不會遲到。
顧安南穿好了衣服,走近了幾步。
陸晚晚明顯的感覺到**墊的下陷。
她睜開一隻眼,看到靠近的男人,“又怎麼了?”
“女兒不是說過,臨走之前應該怎麼樣?”他淡淡的開口,像是在說一件嚴肅正經的事情。
“你剛纔還沒親夠嗎你!”
很快,一個吻落到她脣上。
“這麼快親夠了,以後怎麼辦。”
大約他是真的有事,這沒有糾纏不放。
陸晚晚看着手上的戒指,從無名指上拿了下來,想仔細看看。
顧安南人還沒走,看到她的舉動,步子停住,猶豫了一刻道,“就算你不喜歡,在我買到新的之前也不許拿下來。”
她莫名其的掃了他一眼,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了,就看看也不行。
“戴上去。我下次要是看到你拿下來了,後果自負。”他有點板着臉,說完就走了出去。
對於陸晚晚會不會喜歡,他心裡有點拿不住。
就如同他父親多年前看到時說的那樣,畢竟不是鑽戒。
他是按照她從前喜好的特地定製的,原本是有十足的信心。
但現在卻不確定了,現在她不會再一味的去遷就他,她不再像從前那樣需要他。
所以她會隨時的對他發脾氣,想任性就任性,不需要從前那般去揣摩他的心思。
凡事都有利弊,這種平等對他的弊端就是,如果她不喜歡他了,覺得他們在一起不夠好,她就不會去委曲求全。
正因爲發現這一點,他才遲遲沒有將戒指拿出來,總想找個更適合的機會。
她對首飾的喜好,和她對婚戒的要求,是否一樣,他居然拿不準。
看來,還是應該多準備幾枚鑽戒。
邵之珩那天跟他說,他和許願領證之前,爲了那顆鑽戒暗地裡花過多少心思。那女人肯那麼爽快就同意跟他去領證,那枚能閃瞎眼的鑽戒絕對是頭等功臣,她一眼就收下了不帶猶豫的……
“爹地你怎麼了?”小墨墨從房間出來,看到自己一貫萬事掌握在手的自信老爹臉上,竟然出現這麼不同尋常的表情。
這世界發生了什麼變化?
“沒事。”顧安南頭也沒回,直接下樓離開。
看來今天要忙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
陸晚晚看着那枚戒指,內圈中映着w兩個字母。
顧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