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瞭解她,你看她這個樣子就不是開心的樣子。”許願十分激動,“她會沒事自找不開心嗎?肯定是顧安南的錯,他怎麼能第二次這麼對你。”
“第二次?”邵之珩微驚。
“晚晚是我的錯。”許願特別小心的看着她,“都怪我讓你有這個念頭的,你就不應該跟他訂婚,不應該讓他有第二次傷害你的機會……”
“行了。”陸晚晚按了按太陽穴,“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別扯出來,我頭疼。我最近挺好,工作順利生活順利,就連身邊的綠茶婊都少了不少,清靜死了。”
“你說紀嘉怡?”邵之珩哼笑了聲,“紀嘉怡早被逼走了,大概這輩子不能再回曼城,甚至和紀家都毫無關係,你當然清靜。”
她杯子一頓,“逼走?”
紀嘉怡不是應該和顧安南訂婚的嗎?
邵之珩見她什麼也不知道,反而一副十分不着急的樣子,“口渴,喝什麼酒呢,我想想。”
許願急了,將自己那杯馬上遞過去,“你說清楚!”
“你喝過的,我不喝。”他冷笑,故意睨着她。
“……”這混蛋。
“好了好了。”他將炸毛的許願按下來,“其實我不太清楚,只知道紀嘉怡一個月前就答應去國外唸書。然後老爺子大壽那天,發生了點意外。”
陸晚晚臉色煞白,拿着杯子的手指有些打顫。
“那件事一發生,她第一時間被關了禁閉,限制一切行動。老爺子也雷霆大怒,所有知道那件事的人,都視她爲家族之恥。後來,紀家被翻出了一件陳年舊事,又去驗了DNA證實,紀嘉怡……是紀夫人當年出軌時犯下的錯誤,她根本就不是紀叔叔的親生女兒。”
陸晚晚剛剛的震驚,又逐漸被嘲弄所取代。
原來是因爲她並不是紀家子女,這纔是顧安南沒和她在一起的原因吧。
“這件事就不詳說了。本來,這種事也不是她的錯,就算她不是親生的,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感情,不至於到要將她逐出紀家地步。誰讓她膽大包天的做了一件逆天的錯事,現在只能送到紀夫人的孃家,以後紀家不會再承認她。順便,聽說她在那個小地方過得也不太好。”
“到底是什麼逆天的錯事。”
邵之珩賣關子似的一笑,“不說。”
許願瞪了他一眼,“不說算了,不關我事。你扯那麼遠,我們也不想聽。”
邵之珩看着陸晚晚的神色,“晚晚,你知不知道她犯了什麼錯?”
陸晚晚用盡全力的抓着杯子,聲音有點低啞,“我不知道。”
“原來你真的不知道。”邵之珩語氣平靜,“不過很遺憾,我不能告訴你。”
許願怒視他。
“寶貝別急。”他摸了摸許願的腦袋,順毛說,“我不能告訴她,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紀嘉怡在那天……給顧安南下了藥。”
許願張大嘴,震驚不已。
“當然不是殺人的藥,但也算是折磨人的藥。”邵之珩慢條斯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