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對我沒有半點其他心思,不稀罕我,只想讓我離你遠遠的……我怎麼,看不出來?”
磁性低沉的聲音從上傳來。
她牙關咬得死死,原來他看了那個視頻沒什麼反應,是因爲他根本就覺得自己是心口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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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伸上她臉頰,輕輕捏了下,“生氣了?”
他垂頸看着懷裡的人,勾着手臂摟着她進了房間,將門踢上。
陸晚晚深吸了一口氣,擡起手臂,將他跟自己隔開了一點,心平氣和的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但是這一點也不好玩。如果我打擾到你,麻煩你放我出去。”
顧安南看了她一刻,片刻才說,“知道吃醋,也不算太沒救。”
“隨你怎麼想……”她皺眉,試着想推開,卻被他越圈越緊。
溫軟的脣落到額上,“但我不能隨你怎麼想。我說過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顧安南你他媽混蛋!”陸晚晚聽着耳邊那個慢悠悠的,勾人的聲音,被逼出了脾氣,“你當我是瞎的嗎!”
他脣角彎着一縷頭疼的笑,拽着她往房間裡走,“你沒瞎的話,自己進來好好看看。”
大牀被收拾得極其平整,甚至沒有人坐下的痕跡。
“平心而論,這看起來像是發生過什麼?”
陸晚晚眉頭仍然擰得緊緊,其實她也不相信他們剛纔就怎麼樣過,畢竟時間那麼短……
可是,大晚上的,舒蔓爲什麼能進他房間?
“可能你會說,這種事不一定只能發生在牀上。”顧安南仍然禁錮着她的,若有所思,“沙發,浴室,桌上……都有可能。對嗎?”
“這種問題你不要問我!”她惱火。
“浴室還沒有檢查,要不要去看看?”他語氣依然平緩,很有耐心。
剛剛在小墨墨的短信裡,他就已經知道陸晚晚在外面。
只要開門,自然就會被她看到。
她若是沒什麼反應,反而讓人頭疼。
“不用。”
“其實你明知道,剛纔什麼也沒發生。”顧安南擡起她的小臉,眸子裡暗暗的邪肆,“她進來到出去,頂多不超過十分鐘。還是,你在懷疑我的能力?”
看到他眸子頃刻間的危險意味,陸晚晚立刻說,“那昨天是誰跟我說,大晚上進男人房間是什麼意思?”
“你想知道她爲什麼來,恐怕你還需要跟我解釋一件事。”顧安南鬆開了她,走到茶几前。
大部分的照片被他扔進垃圾桶了,桌上那張是他當時拍給小墨墨的。
這張照片上只有陸晚晚和季黎兩個人。
其實他在短信裡已經得到解釋了,知道是那兩個小傢伙找到季黎,最後被陸晚晚帶走。
“這是她剛纔送進來的。”顧安南將那張照片遞到她手上,“從記者那攔截下來的。”
陸晚晚一看臉色就變了變。
倒不是因爲這張照片是她和季黎說話被偷拍,而是,當時在一塊的還有兩個孩子。
如果記者要拍到的話,肯定能拍到孩子。
有孩子的照片當然更有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