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顧安南就給他發過短信,也收到了紀邵陽的回信。
只不過後來他又發了什麼,以及又打了電話來,他都沒接到。
就是聽到了聲音,他也不想去接。
紀邵陽知道他在懷疑溫喬,自己也拿不準,一晚上沒上之後,早上又急着打電話過來。
陸晚晚醒來時,身上痠痛得不行。
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才睡的?
這解藥最麻煩的事情就是會讓人很累,尤其一想到以後可能每天都會如此,她便覺得頭疼……
然後異想天開的想,如果這藥能夠只解一部分多好,在她想喊停的時候就停。
下**穿了衣服,看到顧安南站在陽臺上。
她揉着腰,輕手輕腳的走近。
“趁着這段時間,你自己想好,溫喬是什麼人你很清楚,能趁早脫身是最好。”
陸晚晚驀地站住,他在和紀邵陽打電話?
一定是紀邵陽。
原來紀邵陽根本就沒有想好,還在搖擺中,說不定就選擇早點脫身。
他還不知道溫喬的過去,就已經不堅定,那如果知道了呢?
陸晚晚聽到這一句,才切身的感受到溫喬爲什麼堅持想要走。
她是一個外人,自以爲了解紀邵陽的人,都不是那麼確定。
更何況是她,一個甚至以爲自己未來都看不到光明的人,又怎麼會去奢求那點小希望。
恐怕在溫喬的心裡,寧可保留那麼一點希望,將紀邵陽留在回憶裡,當做她此生遇到過最美好的人,也不想讓這段根本沒開始的感情徹底成爲絕望。
“下次再說。”顧安南轉頭看到她,跟紀邵陽隨口說了一句,將電話掛斷。
他轉過身,慵懶的靠着陽臺,逆着晨光站着。
“這麼早?”
意味深長的一眼,他將她從上到下掃了一眼。
“怎麼回事?”
看着她臉上的神色,像是在想什麼事情。
“沒事。”陸晚晚仰起頭,“我就是……覺得累。”
看着他神清氣爽的樣子,她覺得尤其鬱悶。
“這說明你該鍛鍊身體了。”顧安南慢條斯理的開口,眼睛盯着她的疲憊不堪的小臉,喉嚨驀地滾動了一下,一大早上又覺得口乾舌燥的。
“顧安南……”
她一開口,被他的脣堵住,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嘴,不急不慢的品嚐着那種讓人上癮的甘甜。
“繼續。”他將她身子按在陽臺上,深吻過後,才慢慢讓她緩口氣。
“什麼繼續?”
火熱的脣瓣不斷落在她的身上,“叫我名字……”
該死!
陸晚晚咬了他一口,怒瞪着他,“這是陽臺!現在是早上!”
這個過分的男人,她是有正事想說才叫他名字,繼續什麼繼續,又不是**。
“早上不好麼?”他抿了抿脣,微微凝眉,一臉的沒得到滿足。
“沒看到外面有人。”
陽臺的背後就是花園,已經有園丁開始修剪草木。
“他們很忙,沒空擡頭。”他重新吻過來,按住她亂折騰的雙手。
突然,傳來一陣清脆響亮的童聲,“爹地,你們在玩親親嗎?”
隔着兩個房間的位置,小悠悠手肘撐着陽臺,捧着臉蛋,好奇的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