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裡,Candy。”古鷹來突然出現在古以甜身後,抓住了她的小書包。
“爹地啊……”古以甜想往前走卻走不前,只能在原地掙扎着,而後被古鷹來抱了起來。這個小傢伙,只要稍加不注意,就不知道要往哪裡逃跑,管家都束手無策,也只有古鷹來親自出馬才能制服的住。
古以甜抱住古鷹來的脖子,甜甜的親了一下古鷹來的臉:“我沒有去哪裡,隨便走走,唉,今天的太陽真的不錯。”
“真的?”古鷹來纔不會相信古以甜的話。
古以甜立馬舉起了小手,對古鷹來發誓:“爹地,我發誓我真的是要去外面曬太陽!”
古鷹來將古以甜放下來,對她說:“聽管家說你很想溜出去看姓白的女人?”
古以甜的眼珠滴溜溜轉了一圈,而後搖頭:“沒有,我早就厭煩了啊,我是去曬太陽的,爹地,你今天不工作?”
古鷹來摸摸古以甜的臉,說:“今天不算忙,在家裡陪陪你。”
古以甜一聽卻不樂意了,但是也不好忤逆自己的爹地,便說:“爹地,我回房寫作業,一會兒再下來。”
說完,古以甜噔噔噔快速的跑上了樓,消失在樓上,古鷹來淡淡一笑,坐了下來,剛坐下不久,他便接到文森打來的電話。
“總裁,您讓我調查的我調查過了,可能情況不太好。”文森小心的在電話另一邊說。
古鷹來面色並沒有改變:“有什麼不對的,難道還會怕對方這樣的組織嗎?”
“正如您知道的,K主要是在針對您,不過據我們蒐集到的情報,對方這次轉換了目標,挑中了您的軟肋下手。”
“軟肋?什麼軟肋?”古鷹來不屑的問道。
文森回答的十分乾脆:“您的女人。”
古鷹來的眉頭皺上來,一拳擊在名貴的茶几上,震得杯子嗡嗡的響,沒想到K居然如此卑鄙。
文森是瞭解古鷹來的,他不禁建議古鷹來:“總裁,您看我們要不要加強對您的女人的保護呢?”
古鷹來自然的點頭,對電話那頭說:“當然有這個必要,不過我要你暗中的保護白梓琳,另外,明着派人保護白雅言吧。”
“總裁,您這是什麼意思?”文森一時之間有點不明白古鷹來的話,竟然摸不着頭腦了。
古鷹來有點不耐煩,說:“這些意思你並不用多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
文森不再多問,只是答了一句“好”等待古鷹來掛掉電話。
古鷹來這時候站了起來,一連兩個星期過去了,那邊已經開始又一次行動了,K並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對手,他必須要打起更多的精神來對付這個危險的殺手。
思來想去,他都擔心白梓琳,決定開車去白梓琳家,他知道她今天也沒有工作可以忙,對於白梓琳的日程安排,他很清楚。
古鷹來看了一眼樓上,就發現古以甜正蹲坐在樓上眼巴巴的看着他:“你要去哪裡?”
“爹地有事情要出去一下,晚些時候回來,爹地接你去遊樂園,好嗎?”
古以甜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對古鷹來撒嬌:“好啊,爹地快去快回。”
其實古以甜剛纔已經偷偷的聽到了古鷹來和文森的電話,
只是她人小鬼大沒有聲張也沒有說什麼而已,想來想去,她還是趁爹地出去的時候,避開管家和那些犯人的保鏢去找姐姐。
畢竟,她都有兩個星期沒有見到日思夜想的媽咪了,也不知道懷着小寶寶的媽咪是否安好如初呢?有沒有想她呢?
古鷹來來到白家的時候按了門鈴,不過開門的是白雅言,並不是白梓琳,這讓他有點驚愕。不過看到白雅言時,他卻想起了之前和她說過的孩子的事情,卻沒有得到白雅言的任何答覆,這讓他很是生氣,自然也不想再理會白雅言。
白雅言看到是他,就準備關門,卻被古鷹來用手製止了。
“你幹嘛過來?”白雅言挑挑眉毛,不悅的根本就不想讓他進來,可是對方力氣比自己大,居然頂了進來,門算是白堵了,無奈,她自己先走進了屋子裡,坐在了沙發上。
古鷹來環顧四周,發現家中居然多了不少紅色的物品,忍不住問她:“你姐姐要結婚?”
白雅言慵懶的看他一眼,並不想解釋,就“嗯”了一聲,反正她是不會讓古鷹來繼續騷擾姐姐的。
白雅言的肯定讓古鷹來一愣,並不相信的逼近了白雅言:“你說的是真的?”
白雅言點頭:“好了,你快點走吧。”
只是就在這時候,古鷹來一把扳住了白雅言的肩膀,再一次的質問白雅言:“回答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白雅言點頭:“當然是真的,難道我騙你不成?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人家本來早就訂婚了,你半路出現算怎麼一回事。”
古鷹來放下了手,陰霾着一張臉,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對了,而白雅言還沒有察覺,依舊在那說個不停。
“夠了!”古鷹來將手一橫,桌子上的杯子已然被他打翻在地,碎成了一堆渣子。
玻璃發出的聲音驚住了白雅言,看着一地的碎片,白雅言不禁對古鷹來說:“你真的是瘋了!”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古鷹來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魏雲琛,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要做什麼?”白雅言沒有想到古鷹來會這樣狠厲,一下子便在心裡涼了起來,原本是她和顧晨峰要準備的訂婚儀式,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一撒謊居然惹惱了古鷹來。
古鷹來用冷眼掃過白雅言,依舊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是聾子嗎?我說我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甚至生命。”
白雅言垂下了眼簾,睫毛掃過一片陰影,終於無可奈何的承認:“沒錯,我欺騙了你,這是我的東西,我要和顧晨峰舉行婚禮,是我不想讓你纏着姐姐,所以我騙了你。”
“白雅言,你是要找死嗎?”古鷹來的怒氣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口,一把掐住了白雅言的脖子,將她抵在了牆壁上惡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睛。
白雅言被他掐的喘不過氣來,也沒有辦法說話,只是手不停的打着古鷹來。
“砰”古鷹來抓住她將她摔進了柔軟的沙發裡:“你居然敢騙我?你不知道後果會怎樣嗎?”
白雅言咳嗽幾聲,擡起頭來看他一眼,罵了一句:“變態!”
古鷹來忍無可忍,坐下來指着白雅言一字一句的教訓道:“白雅言,我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爲你現在懷着孩子,你還能活到現在?你夠了!”
“我也受夠你了,像一個魔鬼一樣陰魂不散,每次見到你我都覺得噁心,你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男人,這樣無休無止的纏着姐姐,你有完沒完。”白雅言也被激怒了,難道她作爲一個女人就是應該低三下四的去哀求他嗎?不,她白雅言纔不是這樣的女人。
即使她懷了他的孩子,他們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尤其是這樣被不平等的對待。
古鷹來卻忽然轉了話題,問白雅言:“我告訴過你來找我,你有嗎?你是在拿孩子和我開玩笑嗎?你知道拖延着下去這孩子會死嗎?”沒錯,近日來他的心裡就憋着一口怒氣,他的手機24小時都開着卻根本就不見白雅言給他一個電話,認錯可以不認錯,但是這個女人寧願拿孩子的死來拖延時間,這就讓他忍無可忍,他若不爆發那他也不會是古鷹來了。
白雅言一愣,繼而強硬的說:“不需要,顧晨峰已經找了最好的大夫來爲我保胎,我相信他!”
“是嗎?你相信他?你相信一個不是孩子親生父親的人會費盡一切力量與心思去保護你的孩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古鷹來,我告訴你,你可以說我,但是請你不要說顧晨峰,人家和你有什麼關係?”白雅言真是氣得想給古鷹來一個巴掌,天底下怎麼還有這樣可惡的男人,真是噁心到掉渣渣了!
古鷹來抓住白雅言的手腕,罵着她:“你是真白癡?我問你,最近有沒有感到腹痛?”
“不要你管!”白雅言想要掙脫古鷹來的手,她一刻都不願意看到古鷹來了,她要回到臥室裡去。
但是古鷹來牢牢的抓住了白雅言,硬是要逼迫她說。
白雅言將頭撇過去,對他說:“你不要這樣子,我很累。”
是的,最近她感到特別的累,總是忍不住昏昏欲睡,且手腳冰涼,讓醫生看,可是醫生卻說這是正常的,說有的孕婦會感覺很熱,有的則會感覺特別冷,叫她不要擔心。
古鷹來聽了就覺得不對,再仔細看白雅言有着重重的眼袋和黑眼圈,進門的時候就感覺白雅言不對勁,現在看來似乎果然不舒服。
古鷹來雖然脾氣不太好,又在氣頭上,但是看到白雅言這樣後,卻也忍不住問:“你最近幹什麼了,怎麼會這麼嚴重?”
白雅言站起來走向自己的臥室,對他沒好氣的說:“我能做什麼,除了臥牀休息就是在牀上查找案情的資料,打電話而已,還能做什麼。”或許她是最無奈的孕婦,人家懷孕都是因爲愛情和婚姻,而自己呢?不過是一場誤會。
古鷹來卻沒有等白雅言上牀躺下,反而將她抱了起來就往外走去。
“你要幹什麼?”白雅言見狀不免慌亂,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一定要置她於死地嗎?
“別亂動,帶你去看醫生。”雖然他們之間的確沒有任何感情,但是他也不能放任她這樣下去,不知道爲什麼,他的直覺在告訴他,白雅言和孩子的情況似乎並不樂觀,他信不過那個顧晨峰,他要親自帶她去找自己的醫生。
“我不要,你快點放我下來。”白雅言拍打着古鷹來,反抗十分激烈。
“你要是再反抗,我就當衆脫光你的衣服,你信不信?”古鷹來英俊的面龐上結了冰霜,十分不滿的看着白雅言威脅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