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銘暗歎着,緊接着只見對面的人開始行動了起來,兩名壯漢正凶神惡煞地朝何銘走來,其中一人手上還拽呦着一捆繩子。然後只聽手持那捆繩子的漢子嬉笑道:“小子你就乖點,省的捱揍。”
“哎~”何銘嘆息一聲真爲那些無知的人而搖頭,接着平淡而從容地微笑道:“還不知道誰揍誰呢。”
“嘿!小子,你還敢嘴硬,給我打!”爲首的光頭聽到何銘的話當場暴怒,話音剛落他身邊的小弟們就抄上傢伙直往何銘奔來。
接下來的情景可想而知,只見離何銘最近的那倆混混一人一棒,分別從兩邊朝何銘的頭部和腹部揮來。然後只聽見“啪!啪!”兩聲,兩條鐵棍瞬時間就被何銘通通擋住。 接着何銘嘴角上揚,顯露壞笑,腳尖一躍一個迴旋踢直把倆人踢出十米開外,而且這還是何銘手下留情的結果。想象一下何銘在這5年之中,除了在他師尊鰲天的教導下修爲大漲,他的格鬥能力相對也有提高,常年吃靈丹妙藥的體質已經不是常人所能擁有的,再說他修煉成元嬰後身體已經被改造,就算不用法術,他們在何銘面前也只能算螻蟻一般弱小。
“小子,挺有兩下子嘛,看來你還不好對付。”光頭顯然對何銘剛剛的舉動刮目相看,接着轉頭看向自己身旁幾人喊道,“你們幾個給我一起上!”
被何銘踢飛的倆人已經不能動彈,剩下的人雖然心裡有些畏懼,但是他們更怕眼前的這個光頭,所以只好硬着頭皮向何銘衝來。
“哼~不自量力”何銘的聲音還沒完全發出,他們就只感到一陣風吹過,接着渾身上下猛然感到一陣痛楚便就倒地痛苦**,甚至連個身影都無法捕捉。
望着地上已經不能動彈的小弟,光頭顯得十分震驚。看着眼前的男子正向自己逼來,光頭終於慌張了起來,急忙道:“小子,你最好不要過來,你可知道我表哥是誰嗎?他可是海上市警察局局長!你敢動我,你就準備下輩子坐牢吧!”
“哼!”何銘冷冷一笑,“難怪你這麼囂張,肆無忌憚,原來是有個大靠山啊!”何銘的笑容讓光頭膽顫,但接下來何銘說的話,更是讓他有了逃跑的衝動,“告訴你件事情,我已經做好了坐牢的準備,啊哈哈。”
何銘話畢,“呼~”又是一陣風,隨後就聽到了一聲悽慘的叫聲,慘叫之後只見那方纔還威風凜凜的光頭鼻青臉腫口吐白沫的趴在地上和剛纔耀武揚威的樣子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看着此時全都趴在地上的那幾個小混混,何銘滿意地點了點頭,剛想走就聽見滴度滴度的警鳴聲,有遠到近地向自己的方向駛來。雖然世道變了,但唯一沒有變的就是——警察每次都是在事情結束後才“及時”地抵達完成他們收拾攤子的工作。
“全都不許動,把手舉過頭頂。”下車的警察人手一把手槍(自從世道變了後,所有的治安人員都隨身配置了武器)指着何銘和那些混混。讓人無語的事,在場除了何銘有反應外,其它的幾個混混都已經近乎昏死了過去。
“既然做個普通人,那就做個徹底吧。嘿嘿,我就陪他們玩玩,看看那光頭的表哥有多厲害”何銘望着周圍的警察心中暗想着。一向嫉惡如仇的他,假如光頭的表哥公事公辦也就算了,如果他假公濟私,爲了自己的表弟報復自己,呵呵,那麼只能對不起他了,何銘纔不會不忍心除掉一個腐敗的官員,更何況如今身處亂世,連百姓都吃一頓餓一頓,養這種腐官那不知要餓多少百姓。
既然已經決定好,何銘當下便聽話地慢慢把手舉過頭頂。看見嫌犯已經束手就擒,一名警察立馬從腰間抽出手銬,飛速地往何銘身邊快步走來。“卡啦!”一聲,就把何銘的雙手給銬住了。
“把他帶到警局去,咦?等等!”爲首的警官這時纔看清那名紋着青龍紋身已經昏死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光頭道:“那不是局長的表弟麼,沒想到居然被人打成這樣,痛快!哈哈。”爲首的警長酣暢地笑着走向何銘面前,問道:“你打的?”
何銘微微地點了點頭。
“哎~”警長嘆了口氣,接着搖了搖頭,“打的是好,不過你要有麻煩了,把他帶走。”
“警長,他們怎麼處理?”一名年輕幹員指着躺在地上的幾人問道。
“你傻啊,當然是叫救護車若。”
年輕幹員被警長兇了後也不敢回嘴,急忙答應道“是!”
看着地上那幾個混混,好幾名警察心裡都默默地驚歎:“那個人可真厲害,能把這幾個混混打的不省人事,功夫雖好但可惜了,局長太護短了,可憐他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現在人命如草啊,哎~”
半小時後,何銘被帶到了警局關押進牢房裡,中間居然連審問的步驟都省略了,看來消息已經傳入了那光頭表哥的耳朵裡。
牢房裡到處都是犯人,何銘沒想到這座城市的犯罪率已經如此高了。
由於牢房不夠用,何銘就與其它犯人一起關押在一間房中。
“進去!”獄警狠狠地把何銘推了進去,而裡面的犯人僅僅只是看了看何銘一眼後就又低下了頭。望了望四周,何銘發現這裡的犯人普遍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瘦
牢房可謂“牢徒四壁”連張牀一張椅子都沒有,所以何銘隨便找了塊空地便坐下了,等待那光頭表哥的下一步動作。
“喂!小夥子你也是偷糧食被抓進來的吧?”何銘傍邊一位大約六十幾歲的大爺問道。
聽到這句話,何銘感到很震驚,感情這麼多犯人都是吃不飽偷糧食被抓的麼。當下便不答反問道:“這位老人家,請問這裡這麼多犯人都是偷糧食被抓進來的嗎?”
“有些是,有些不是”老人家回答得很沉悶。
何銘繼續問:“那些不是的人呢?”
老人看了看周圍的人,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他們也是飢餓難忍,去搶糧票了。”
聽到這裡何銘感到很疑惑,“**不是每戶人家都會定期發放糧票的嗎?”
“哼哼~”不少人聽到何銘的話都覺得幼稚開始不削地笑了。
“哼!**?**怎麼可能管我們這種平民百姓的死活,爲了節省糧食的消耗,很久以前**就不發放糧票了,就算髮也就一兩張一個星期根本不夠一個人吃的。所以人們只能去工作來得到相應的糧票維持生計,而像我們這種老的;沒技能;沒有勞動力的根本沒人要,坐等着只能活活餓死,實在沒辦法我們纔會去靠偷,靠搶,要不然誰會願意到這種鬼地方來。說着說着老人就哭了,悲傷好像會傳染,聽着老人憂傷的哭聲沒多久牢房中的其餘人也開始逐漸哭泣了起來。望着周圍都是些老弱病殘,何銘越聽越氣,越聽越火,憤憤不平地茲着牙喃喃道:“我一定要爲你們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