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曄點點頭道:“沒錯,我就是姑娘口中那位雲兄所說的魯道友,既然姑娘和雲兄相識,還敢問姑娘尊姓大名?師從何處?”言罷,嶽曄從儲物袋裡掏出一把長刀法器,運起刀身在空中瞬時劈出了數百道刀光。
白衣女子緩緩的起身道:“好刀法!果然是魯道友,你這法器和雲兄口中所言的一般無二。呵呵小女子白志玲,一介散修而已,日後還望魯兄多多關照了。”
一介散修,嶽曄心裡發出了一聲冷哼,這女子陣法高超,一身修爲連嶽曄都看不破,而且憑藉嶽曄強悍的感知力嶽曄能感應到此女子身上散發出的氣血應該是25、6歲的年紀,就算吃了駐顏丹,氣血上透露出的信息也會隨着年齡的增長而變異。試想一個25、6歲的年輕女子在沒有宗門提攜的情況下還能如此了得可能嗎?
不過嶽曄臉上卻依舊笑容滿面道:“白道友客氣了,指不定在日後魯某還得需要白道友的幫助呢。”
白志玲含笑應過,隨後臉色一正道:“魯兄,在過些時日就是本月的月末芒種之日乃是陽氣最重之時,到時候你來王家找我,咱們一起去那鬼物的洞府將雲兄解救出來後再另想辦法出去。魯兄也不必太過於擔心雲兄,我在逃離鬼修洞府的時候在雲兄的四周佈置好了一個防禦陣法,那陣法乃是上古一位古修所創端得厲害,那鬼修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得雲兄的。”
言畢,白志玲的衣衫突然騰起一層雲朵將她的身子緊緊的裹住,幾息之間白志玲化作了一個老頭的模樣,嶽曄放眼瞧去正是那王家府上的老管家。
嶽曄心裡暗暗驚道這個白志玲化形之術端的厲害,一開始竟然連自己都迷惑了過去。
老管家的口中傳來了白志玲那圓潤的女音道:“魯兄今日就此別過了,別忘了月末芒種之時來王家找我。”
嶽曄點點頭,只見白志玲化作一陣清風消散的無影無蹤。
忽的嶽曄腳下一陣顫抖,周身的景緻大變又變作了王家正廳的模樣,而自己和呂旺財依舊坐在客座上,茶几上的龍井好咕嘟嘟的冒着熱氣泡。
呂旺財悠悠轉醒,迷迷糊糊的看着嶽曄道:“咦!魯兄,我這是在``````王家!?哎!我怎麼睡着了呢!”
說完呂旺財臉上露出了難爲情的神色,昨日晚上呂旺財這個老光棍竟然做了一個讓他徹夜難眠的夢,這夢中的女一號麼``````就是嶽曄救來的那個丫頭魯萍兒。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不過人家想意yin一下你也是管不着的。
嶽曄不知呂旺財所想,自顧自的喝着茶水。忽然外面的庭院裡熱鬧了起來。只聽見杏兒那丫頭道:“啊!老爺您怎麼回來了?唔``````”
院子裡沒有人答話,只有急促的腳步聲。
嘎吱!正廳的大門被人猛的推開了。嶽曄定睛一瞧,一位30多歲面色蒼白的中年男子疾步走了進來。
兩人的目光相對,那男子的腳步略緩。
“王大哥,你早上怎麼這般早出去啊,害的我和魯兄在這裡好等。”呂旺財起了身走了過去,拍拍王大戶的肩膀,顯得無拘無束。
“哦,早上有點急事,所以事先出去了。哦,對了你小子今天來我家有什麼事情嗎?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帶着你的這位朋友先走了,我今天不想待客的。”王大戶語氣中帶着三分慍怒7分無奈,當然他不是針對呂旺財和嶽曄的。
嶽曄起了身,對王大戶拱手道:“既然王大老爺不賞臉,咱們也不強求,呂兄咱們走吧。”反正今天該見得人嶽曄也見了,事情已經完了,也不必多在這裡停留了。
聽嶽曄這麼一說王大戶臉上一怔隨即道:“這位兄臺來我府上所謂何事?方纔家中出些變故說話衝撞了兄臺還望兄臺見諒。”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呂兄我們走吧。”嶽曄擺擺手,裝出一副極爲不耐的樣子。說着嶽曄飛快的飄到門口拉開了房門。
噗通,一個人影從外面摔了進來。衆人放眼瞧去竟是杏兒這丫頭。
“杏兒你敢偷聽!罰你到茅廁跟狗蛋倒一個月的馬桶!”王大戶本來心情就不好,一見杏兒偷聽火氣即刻就大了起來。
“家主!杏兒有兩句話要說!”杏兒眼珠子一轉急急道。
未等王大戶同意,杏兒指着嶽曄道:“家主,他就是無憂谷裡那位‘神’的神僕!今天來咱家還說有事相商。”
“神僕!?據我所知,在無憂谷穀神手下做童子童女的年齡最大的也沒有超過15歲的,看兄臺的樣子可是遠遠地超過了這個標準的,怎麼可能是神僕呢?”說着王大戶瞅了一眼站在嶽曄身旁的呂旺財道:“來人!把這兩個騙子抓起來!送到無憂谷去!”
哎呀媽呀!呂旺財的表情即刻像被打爛的西紅柿一般精彩。聽到王大戶的吼叫聲,院子裡馬上竄出了幾個虎背熊腰的家丁,一個個臉上帶着煞氣。如同餓狼般的向嶽曄和呂旺財撲來!
而杏兒則得意的站在一旁看着,心裡像吃了塊甜瓜粟般甜蜜:叫你裝高人!看你還能不能了!
眼見那幾個家丁就要得手,只見呂旺財怪叫一聲,身影一晃竟跳起了丈許高在口中旋轉了360度堪堪的躲過了那幾個凶神惡煞的臂膀。
而嶽曄則如同泥塑般在原地立着,任由他身邊的幾個家丁擊打着。
“好小子!跪下!給老爺跪下!”身材最強壯的家丁對着嶽曄吼叫道。
“媽的,老爺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家丁偷偷地把門關上,院子裡又跳出來十幾個壯碩的漢子將整個王家圍得水泄不通。
呂旺財身上有幾招三腳貓的功夫到還好說,一時半會逮不着他,那些家丁也就先棄之不管,一齊上來羣毆嶽曄。
“小子!你他媽的不是拽麼!今天老子叫你見見血!”身材最爲壯碩的那個家丁頭領拳頭一擺,拳頭引着風聲向嶽曄的面門襲來!
咚!一聲悶響!“歐呦嘿!哎呦嘿!媽的,疼死老子了。我的媽媽啊```````”那位家丁頭領持着自己的虎口,衆人瞧去他的虎口往外冒着股股鮮血,竟跟被鈍器擊打而折斷一般。
“呀嘿!你小子有兩下!”一個長者老鼠般萎縮面龐的中年漢子大喝道。說着他持起一根木棍向嶽曄頭上嗨了過去!
吧唧!一聲脆響,衆人再瞧去,卻發現木棒折了,人沒事!
“唔啊啊!老2你退後,老子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了!木頭的不行換鐵傢伙!”先前受傷的那位家丁頭領手中抄起一根鋼管猛的向嶽曄頭上嗨去。
咚!這次是徹底的寂靜,院子裡好大會都沒有人出聲。只見家丁頭領手上的那根鋼管呈九十度彎曲着。而嶽曄除了髮型亂了一點,根本沒什麼事!
王家大大小小看熱鬧的幾十口子此時都把嘴巴張的大大的,似乎不相信眼前這馬子事情。
良久,王大戶緩緩的開口道:“壯士,你的確有根我談的資格,進來吧!”說着躬身一禮,做了個請的手勢。
突然,他眼前的‘壯士’身上騰起一層濃煙,不多會,一個巨石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這!~~~~~~~~”王大戶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一道霞光從對面偏房的屋頂閃過落到了王大戶的身前,一個人影從霞光中顯現了出來正是嶽曄。
嶽曄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拍了拍王大戶的肩膀道:“王兄,走吧!”
王大戶這才從震驚中氣醒了過來,急忙推開房門跟着嶽曄走了進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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