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卑鄙,下流,!”
聽到真院和葉家的人這個時候來了,頓時就有人罵出聲來。【無彈窗】其他人也是氣憤不已,唯獨躺在地上的陸潔雯露出笑容來。
而她的笑容又剛好被人看到了。於是被質問:“你笑什麼?”
陸潔雯艱難地坐了起來,看着質問之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卑鄙?無恥?呵呵,怎麼以前不見你們這樣說?怎麼你們以前總是喜歡聽到別人這樣說你們呢?現在輪到自己了?感覺怎麼樣?”
“你個將死之人,就不要說風涼話,逞口舌之快啦。將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吧?”有人嘆氣道。
“我知道什麼?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不過我說的,你們相信嗎?”陸潔雯苦笑道,“你們還是先想想怎麼對付真武學院和葉家吧!”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東方魯你出去攔着他們,我們這就啓動護山大陣。”太上長老徐聞強說道。
徐聞強的實力在靈道派是除了老祖譚鐸之外的人。化神九層的實力,差一步就進入還虛,只可惜一百多年了,這一步始終沒有跨出。
“護山大陣就不用開啓了。”徐聞強的還沒有落音,曹河涇的聲音就在後山響起。
衆人駭然,轉身看去,只見曹河涇手託真武學院鎮院寶塔——九曲玲瓏塔。塔高九層,高只有十公分,一道金龍從下往上,纏繞九道,給人磅礴大氣,如同面對一座沖天大山,讓人感覺很是壓抑。
“你們的護山大陣雖然厲害,但是在九曲玲瓏塔面前,呵呵,不好意思,還不夠看。”曹河涇冷笑着看着一羣“病號”。
靈道派的一行人看着曹河涇,沒有人願意相信他們的護山大陣就這樣被毀了。難道他們的九曲玲瓏塔真的這麼厲害,能夠不動聲響的毀了他們的陣法。雖然說他們的護山大陣,在沒有他們主持的情況下,威力確實一般,但是說不動聲響就能夠毀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
可是人家就這樣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相信又能怎麼樣呢?
曹河涇看着這一行人的表情,心裡非常的高興,而這種高興自然要表現在臉上。根本就不用擔心這羣人能夠翻起什麼大浪。得意地掃視着靈道派的衆人,突然目光落在了陸潔雯身上。因爲她在陸潔雯臉色看到了笑容。這讓他很是不懂。他們靈道派都成了這個樣子。她怎麼還笑得出來?
“我倒是很奇怪,你爲什麼能夠笑得出來?”曹河涇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葉陽突然上前一步來到陸潔雯身前出聲質問。
“怎麼?你這就不認識我了?”陸潔雯擡頭看着葉陽說道,“我不是一個多月前纔去過你家嗎?”
葉陽眉頭皺起,想了想,突然說道:“你就是那天的蒙面人?”
以他們的實力,一個人只要見過一面之後,就能夠記住此人。不管你的容貌怎麼改變,但是你的靈力沒有變,因此你的氣息就不會改變。
當然這是主要針對那些實力沒有變化之人。一旦你的實力變化了,特別是化神境之人,靈力最容易變化。
很可惜陸潔雯不是這類人,她的實力一直都沒有變化,真的要說有變化的話,那就是失去了一具,就是上次去葉家的時候失去的。讓她的實力變弱了一些。
“陸潔雯?”曹河涇聽到葉陽的話,嘴裡就蹦出了陸潔雯的名字。
葉陽一愣,陸潔雯也是一愣。她沒有想到除了靈道派之外,還有人能夠認識她。要知道她在靈道派內六十多年沒有出去過。
“你是?”陸潔雯疑惑地看着曹河涇說道。
“六十多年沒有見,還以爲你死了。原來是藏在了這裡。當然如果不是你上次出現,我也不知道還有你的存在。只是沒有想到你會爲了他願意做出這樣的犧牲。”曹河涇臉上帶有嫉妒和憤怒地說道。
“你是何涇?”陸潔雯不可意思的看着曹河涇。這個以前住在她家隔壁的那個鼻涕蟲。
“原來你還記得我。”曹河涇苦笑道。
“沒想到你現在已經是堂堂真武學院的副院長了。只是你怎麼改名字了?”遇到熟人,陸潔雯顯得有點激動。
“爲什麼改名字?”曹河涇苦笑不已,他當年不相信陸潔雯就那樣死了,一直調查着此事,後來他唯一的親人,母親去世之後,他還是沒有放棄,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他進入了曹家。一個很小的家族,然後就改了名字。
“原來副院長認識她!?”葉陽很是不適時宜地打斷了想要接着說下去的曹河涇,帶有玩味的看着曹河涇。
曹河涇臉色微變,微怒道:“怎麼?你覺得她上次能夠逃脫是因爲我?”
不待葉陽說話,曹河涇毫不客氣的打擊道:“我看你是想寶物想瘋了。麻煩你動動你那鏽透了的腦子。”
“你……”
“好了,”曹河涇懶得跟他多說,無視靈道派的人,看着陸潔雯說道,“看來你肯定是知道吳家的秘密了。要不然也不用假死,而躲在這裡。說出來吧?說出來我還可以救你一命。”
陸潔雯眼中回憶的神色消失,露出無奈,深深嘆了一口氣,過了半響,像是做了某個決定,說道:“你們不就是想知道斷水劍之事嗎?其實你們有沒有想過斷水劍或許根本就沒有傳言中那麼厲害。你們想想,如果真的有那麼厲害的話,吳家會被你們滅了嗎?”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這是吳家沒有本事,自然發揮不出斷水劍的威力。”跟着一起來的葉鵬宇突然插話道。
葉鵬宇雖然是葉家三少,在家族中也是非常得寵,但是這是什麼場面,哪裡輪得到他說話。葉陽一聲怒吼,讓他閉嘴。
陸潔雯冷笑着看着已經決定在一邊看戲的靈道派,看着葉鵬宇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們葉家有本事了?”
“那是當然!”葉鵬宇毫不謙虛的說道。
“閉嘴!”葉陽瞪了葉鵬宇一眼,說道,“我們有沒有本事,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們說了算。你就不要在這個上面繞圈子了。看你的樣子是命不久矣。如果你是在拖延時間的話,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影響。反正吳冬還活着。”
“對你們葉家當然沒有影響,”陸潔雯很有深意地說道,“吳冬當然會活着。只要你們葉家一天沒有研究出斷水劍的威力,他自然會活着。”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曹河涇立刻就發現了陸潔雯話中有話。
葉陽也是眉頭一皺,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意思?哼,虧你從小就聰明。我說的還不清楚嗎?”陸潔雯也懶得打坐,直接將手訣放開,艱難的站了起來,目光再次落在葉鵬宇身上,“我是將死之人,我如果再不將斷水劍的秘密說出來的話,那就真的是愧對吳家。反正斷水劍已經不在吳家。”
“什麼?你說斷水劍不在吳家?”曹河涇緊張的問道。葉陽也是雙耳豎起,生怕遺落一個字。
陸潔雯點了點頭目光仍在葉鵬宇身上,說道:“這個秘密我沒有告訴吳冬。我本以爲說不定我能夠幫他搶回斷水劍。可惜我太倒黴了。沒想到剛好你們真武學院的也在那裡。最後毀了一具分身,重傷不說,還要靠一粒未完成的七霞丹續命到現在。”
“實話告訴你們,我之所以沒有逃走,一是知道我命不久矣;二就是想等到你們都聚在了一起的時候說出來。”陸潔雯眼中突然射出精光,像是突然有了精力。不過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迴光返照。
真武學院,葉家,靈道派,此時沒有人出聲,都在等着陸潔雯接下來的話。
陸潔雯目光移動,掃過衆人,最後仍是停留在葉鵬宇身上,“你說你們葉家有本事。這麼說你們已經研究出一點眉目了?”
葉鵬宇眼睛眨吧眨,不明白的說道:“你說什麼?我們研究出什麼?”
葉陽則是臉色大變,他這一天只知道仗勢欺人的無用子,這個時候還什麼都不明白。立刻喝道:“你瞎說什麼?不要血口噴人。”
“你說我血口噴人?既然你這樣認爲的話,那幹嘛要這麼激動?我好像還什麼都沒有說吧?”陸潔雯目光移動,盯着葉陽,“何況我說什麼你應該最清楚。”
曹河涇眼珠子轉動,轉頭看着葉陽,“幹嘛要這麼激動?何不等她講話說完?”
葉陽看着曹河涇的神色,頓時心中怒火直竄,對着低喝道:“好,你繼續,我倒要看看你想要讓我如何替你被黑鍋。”
“就不要說得這麼光明正大啦。”陸潔雯看着葉陽就像是看猴子耍戲,一副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耍下去的樣子,突然看着曹河涇說道,“你有沒有見過斷水心法?”
“見過!”曹河涇心中奇怪,她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說的是原本。”
曹河涇嘴巴張了張,就是沒有聲音。陸潔雯知道他肯定是沒有見過,接着說道:“如果是我得到了斷水心法,我也不會讓你見到原本。”
“你這話什意思?”葉陽眉頭皺起,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
“哼,我倒是挺佩服葉陽。不僅才智了得,而且。”陸潔雯掃視着靈道派的衆人說道,“其實他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只不過他們也想得到,因此一直咬緊了牙關。根本就沒有風聲漏出去。”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靈道派的人。靈道派的人則是一個個都是做賊心虛的樣子。
曹河涇最先反應過來,說道:“你的意思是,斷水劍就在葉家?”
“副院長,話可不能亂說。”葉陽立刻喊道。
“你不用喊了,葉陽,你爲了矇蔽真武學院這個。你們葉家還對付不了的存在,故意讓吳冬一直活着,讓他成爲煙霧彈。成爲你隱藏斷水劍的煙霧彈。反正他的實力是沒有辦法提高。你根本就不用擔心他翻起什麼浪。你唯一需要保證的就是他活着。”陸潔雯盯着葉陽的雙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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