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說你不記得以前的事,那你現在擁有的實力也是真的吧?”
就在泰崇要做出決定的時候,流風獨我又嘣出一句讓泰崇猶豫的話。他這句話的意思也是非常明顯。就差直接說,他實力不行,你可以將他殺了。
吳冬也想到了這隻癩蛤蟆會來這一出。不過還真的希望這隻癩蛤蟆有點自知之明。在自己都被抓了的情況下,就安份一點。不過很顯然,流風獨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沒錯我就這點實力。怎麼你想試試?”吳冬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流風獨我。
“沒錯,我想試試。那就麻煩你給個機會。”流風獨我將他的腳擡起來。意思是讓吳冬將他腳上的東西解開,他好試試吳冬的實力。
“將你的實力顯出來唄?讓我見識見識。”吳冬怎麼可能會將他腳上的天痕給解開。他非常肯定。現在的他絕對不是這隻喜歡扮癩蛤蟆之人的對手。同時吳冬這句話的意思也在暗示泰崇,如果將這隻癩蛤蟆給放了。他也絕對活不下去。
流風獨我明白吳冬的意思。不過他沒有動。不知道爲什麼,他看到他腳上的這根繩,他就是不敢亂來。否則他真的不會跟吳冬在這裡扯皮。
泰崇也明白吳冬的意思。而這時候的他也終於做出了決定。他上前一步來到吳冬面前,“主人!”
只有簡單的兩個字。就將他的立場給表明。這讓流風獨我大感吃驚。
吳冬嘴角咧開,“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你做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
泰崇本來膽子很小,按道理這個時候他是不會說什麼。最多就拍拍吳冬的馬屁。可是他卻沒有,而是說:“如果不是這隻癩蛤蟆在這裡煽風點火的話。說實話,我真的有可能不會這樣選。”
“哦?爲什麼?”吳冬臉上還是掛着笑容。他對泰崇的這個說話一點都不生氣。
“哦,”吳冬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癩蛤蟆說他跟你做交易,還將女人讓給了你。”
吳冬嘿嘿一笑,笑得很賤,“我想他與你交易是假,你女人跟他有關係是真吧?”
泰崇臉色有點不自然。這事擱誰身上,誰都不自在。
“沒錯,我老婆在認識我之前是跟他有過一段接觸。而且對他生有好感。就是嫁給了我之後還是經常想他。這事落在一個男人身上。真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不過人老婆雖然對這癩蛤蟆有情。不過她也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我有事。哪怕我在外面有女人。她也還是恪守婦道。這也是讓我最高興的事。”泰崇盯着流風獨我說道。
“雖然我以前沒有見過你,不過我很早就打聽過你。我也瞭解你做的一些事。不過我想着,我老婆又沒有跟你怎麼樣,我也就沒有去找你。特別是我知道你是流風星系之人之後。我更是不想招惹你。同時還囑咐其他人不要去招惹你。因爲我知道你有野心,同樣也非常聰明。這也讓我心裡平衡了一些。如果我老婆看上的人比不上我,那我也太失敗了一些。”
“至於你說上你將他讓給我,這個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爲我老丈人做的事,我從來不去管。他當初將女兒嫁給我,就是爲了讓他有個稍微有點底氣的後臺而已。如果說他要謀取我的位置。這個我到是真的有點相信。”
泰崇突然笑着搖了搖頭,“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好像跟我老婆只上過一次牀。”
在泰崇說這些的時候,流風獨我的頭一直都是低着。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直到他說出這句話,他才發出沾沾自喜的笑聲。
“你終於想到了?嘻嘻嘻……我還以爲你要到死的時候纔會想到這事。我一想到你說你老婆恪守婦道。哈哈哈……我就忍不住笑。哈哈哈……”
泰崇的臉都綠了。都這個時候了,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他剛剛說的話就像兩隻大手,狠狠的抽了他兩個大嘴巴。
就在泰崇要暴走的時候,吳冬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這隻癩蛤蟆爲達目的,從來不會說真話。他現在在忌憚那已經綁在他腳上的繩子。所以他想盡各種方法讓我們對打。他好乘機走路。”
泰崇恍然大悟,他老婆那樣直的性子,讓她來演戲,怎麼可能?
吳冬看着流風獨我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再次拍了拍泰崇的肩膀,“我已經通知了我的人,讓他們不要直殺手。你也讓你的人停手吧?”
泰崇搖頭,“我的人只的開始的那七個,已經被你解決了。其他人都是我岳父大人與這隻癩蛤蟆的人吧,你隨便。”
“那好吧?將你老婆留下就行了。”吳冬有點小失望,如果這些人都是泰崇的人,那他就多了一股力量。
“她很孝順。”
吳冬微微一愣,“那就放將你老丈人也放過。不過以後要是再遇到……”
“那就多謝主人!”
泰崇是聰明人,非常聰明。這也是吳冬決定將他收入麾下最主要的原因。
“那好,你先進入我的隨身空間。這隻癩蛤蟆想要見識見識我有本事。我就成全他,讓他見識見識。”說着,吳冬將隨身空間撕開,泰崇沒有說話,直接走了進去。
隨身空間消失,流風獨我低着的頭突然擡起來,恢復嘻皮笑臉的樣子,“老大,這就搞定了。嘻嘻,這都不用動手,就全部得到。還是老大厲害。”
“癩蛤蟆,你不累嗎?還是你覺得我真的天真到不行,還是我真的有那麼笨?”吳冬臉色一落。這明顯是將他當傻子。
流風獨我臉上神情消失,語氣也變得有點重,“堂堂皇星怎麼可能笨。是我這隻癩蛤蟆太天真了。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還真的不能拿我怎麼樣。”
“你想了這麼半天,有沒有想到這根繩子是什麼?”
吳冬那始終拿着繩子的手一動,流風獨我被拉得一個踉蹌,差點摔跤。面露怒容。
“搞了這麼久都沒有辦法解開,還敢在那裡說大話。怎麼你以爲我是嚇大的?”吳冬再次用力一拉。直接將流風獨我那隻腳給拉到了天上。“我這個人是很好說話。不過這只是對自己人。對於不是自己人,我一般都只會做一件事——殺!”
“我看你還是不要殺我的好。”流風獨我清晰的看到了吳冬眼中的殺意。再也不能淡定,立刻說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