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香這一下子抽在屍不語胳膊上面,那張弓直接的斷成了倆截,不過也是因爲龍香的這一阻,江孕水再次趁着這機會,直接的一刀砍在了屍不語肩膀上面。。
這一刀江孕水也是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氣,終於使得屍不語肩膀上面,再次迸濺出一些墨綠色的液體來。
且這個屍不語,居然是露出了吃痛的表情,那隻抓住江孕水脖子的手,是一下子的抽了回去。
江孕水來不及多想,拉住身後龍香就開始跑,不過後面兒的屍不語,還是在倆人跑出沒有多遠的時候,截住了倆人的去路。
更是在這個時候,這屍不語那本來乾癟的手臂和雙手,居然一下子開始變得飽滿了起來,就連的身體也開始比起先前要高大了幾分。
江孕水就知道眼前這個屍不語,跟以前的不一樣,現在果真是如他所想的,這屍不語居然開始發生了變化。
不過,就在這發生了變化的屍不語,要向着江孕水和龍香而去的時候,它是突然的停了下來,然後那張臉上更是出現了扭曲。
江孕水和龍香本是打算拼死一搏,可那已經有衝向他們的屍不語,就突然的不動彈了,然後更是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來,這讓他們倆個人都是心中疑惑。
緊接着,這屍不語的肢體居然開始做出一些奇怪的動作來,就像是那具軀體一下子不是屍不語自己的一樣了。
在江孕水喝龍香更加驚愕的時候,從屍不語身後是傳出聲音道:“趁現在快離開,我暫時牽制住這東西!”
江孕水和龍香急忙是從屍不語旁邊跑了過去,然後看到在屍不語的身後,正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手中捏着幾根線,而線的另一頭則是在那屍不語的身上!
原來是眼前的這老者控制住了屍不語,才使得江孕水和龍香躲過了一劫,江孕水是抱拳道:“多謝老人家了!”
龍香也是說道:“多謝老爺爺!”
那白髮蒼蒼的老者道:“你們二人先離開這裡,我隨後去尋你們,快!”
江孕水知道這時候不是在此多說的時候,於是帶着龍香迅速的遠離了這裡,雖然他也擔心這老人,但是看着老人的從容,不像是會發生什麼事情,最不濟也可以脫身的。
等江孕水和龍香離此處有一段距離後,又看到了五個人來,這五個人也是此次進入酆都仙城的人,且是後來進來的那些人中的一夥兒。
江孕水自然是在戒備,不過這走過來的五人中最前面那最身高差不多在八尺左右,此人身後揹着一柄開山大斧,在他身後四人也同樣是或拿或揹着重型兵刃。
這人到了江孕水近前來,先是看了眼江孕水手中的守心刀,然後是抱拳道:“在下洪正。”
江孕水也是抱拳回禮道:“有禮,江孕水。”
正當那洪正還要說話的時候,遠處一個身影幾個起落間,就已經是到了此處來,這人正是那位白髮蒼蒼的老者。
江孕水見到是這老者過來後,立馬又是拱手見禮道:“多謝老前輩相救,小輩江孕水再次多謝!”
這老者呵呵一樂道:“不用那麼多事兒,我這老頭子不喜歡那些客套的東西,你叫我一聲嚴老道就行。”
聽到這老頭自稱自己是嚴老道的時候,旁邊兒洪正是突然看向老者去問道:“敢問嚴前輩,可是茅山那位嚴茂畫?”
這嚴老道是有些詫異的看了眼洪正道:“你居然知道我?你是哪門哪派的?”
洪正便知道眼前的嚴老道,就是那位茅山的嚴茂畫了,他是激動的說道:“嚴老前輩,在下是洪門之後,姓洪名正。”
嚴老道也是嚴茂畫,馬上是說:“原來是洪門之後!我與你們師祖倒是有些情分。”
洪正道:“晚輩自然知道,但是聽師祖臨去前說,前輩您早已經失陷在青龍潭了?”
嚴茂畫是突然眉頭一皺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界,我們先躲開那纏人的東西后,再說不遲!”
說罷了,便是先行往前面過去,江孕水和洪正他們這些人,自然是緊隨其後,不過那嚴茂畫雖然是放慢了速度了,可是江孕水他們追起來還是慢了許多。
前方嚴茂畫停下後一會兒後,江孕水和洪正他們,纔是跟了上來,嚴茂畫道:“那東西果真難纏。”
洪正自然不知是疑惑道:“嚴前輩,是什麼東西?”
嚴茂畫看了眼江孕水和龍香是說道:“拿東西叫做屍不語,另有稱呼爲守屍,不過這次遇到的這隻卻是有些不同。”
洪正和他身後的人面面相覷,他們雖然在外面見識了炤德天師的本事,也是聽那炤德天師說什麼要下到這地方斬妖除邪,可他們也只當是那炤德天師故意誇大所說,至多在此地是有些屍變的殭屍之物,也已經算是了不得了。
江孕水問道:“嚴前輩,那屍不語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不過嚴茂畫沒有馬上應他這話,而是打量了江孕水片刻纔是說道:“看你樣子和所說,似乎早已經知道此物了?”
江孕水說道:“前輩猜的不錯,我早先就已經知道有這東西的。”
嚴茂畫“哦”了一聲,然後是問他:“那是誰告訴你的?”
江孕水想了想後說:“是一位老前輩告知我的。”
嚴茂畫點頭道:“那看來是同道中人了。哦,還有那屍不語,我之前雖然牽制住了,不過想要除掉的話,怕是要費上一些道行的,不過這東西也不敢再過來糾纏我們。”
江孕水和龍香,這纔算是安下心來,要不然一路上被那東西跟在後邊兒的話,倒是要時時的提心掉膽的。
嚴茂畫此時是看向了洪正去道:“你師祖所說倒是不錯,我是失陷在了青龍潭之中,不過在那地方半年後,我已經是出來了,不過一身道行受損,所以就隱姓埋名下來了。”
洪正是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前輩的確是洪福之人。”
嚴茂畫是搖搖頭,不過卻是沒有說其他的,他是對身邊江孕水和洪正他們說:“我們現在被困在了‘兩儀陣’之中了,此地每隔十個呼吸就會轉換一次,我們如今要做的是先逃出這地方!”
江孕水聽嚴茂畫這麼說後,他是想起彭天漾曾講過的風水密局之中,提到過這種兩儀陣,不過跟嚴茂畫口中的又是不同。
洪正和他身後的人更是震驚,他是說:“嚴前輩,我們困在了陣中了?可是我覺得此地並無什麼不同?”
那嚴茂畫是道:“我也是在遇到那屍不語之後,纔是發現此地一些異常來。雖說只是單單的一個‘兩儀陣’,可是此陣之變化可謂是萬千,但是在此地的話,應該是隨時轉化我們所處之地的。”
江孕水是道:“前輩的意思是,我們如今在此地,但是在十個呼吸之後,此地其實就會成爲其他的地方,只是因爲四周這些房屋相差無幾,所以纔會讓我們誤認爲還是在原來的地方。”
嚴茂畫是明顯震驚了下,他是再次看向江孕水去,然後是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看來你有個陣法方面兒的好師父啊!”
這嚴茂畫所猜自然是有些出入的,江孕水的確有許多好師父,不過這陣法方面兒的倒是真沒有,他是有一位風水方面的厲害的師父,這風水變化跟陣法有着很多相似之處,加上江孕水也是聰明,又是在風水上開了竅,所以纔會在一些時候一通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