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然與他的飛劍取得聯繫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吳冬的飛劍,那把一直懸浮在那裡沒有動的飛劍,突然動了。一眨眼就消失不見。
被冷然用盾牌擋住的兩個盾牌,其中一個一轉身回到了吳冬身前,與冷然的飛劍撞在了一起。當然它根本就擋不住冷然全力一擊。盾牌盡然直接被刺得出現了裂紋。
當然這最主要還是因爲這面盾牌沒有被吳冬煉化。要不然也不會如此不濟,被冷然飛劍一劍就擊打出裂紋。
另一面盾牌在沒有吳冬的控制下向地面墜去。冷然正要一舉將吳冬最後的防禦給擊碎,看到這面盾牌掉落。頓時心中一驚,這才發現吳冬的飛劍不見了。擋在身前的盾牌立刻就往身後繞去。
吳冬飛劍一擊之力,他已經試過。力量非常強。他擔心盾牌發出的光幕根本就擋不住。同時神識立刻散向四周,想要找出吳冬的飛劍。
可是他的盾牌纔來到身後,吳冬的飛劍就出現了。不是在他的身後,而是在他的頭頂。飛劍一現身,就呼嘯着對着他的頭頂刺去。
冷然臉色大變。立刻調動盾牌。不過並沒有忘記自己的攻擊。同樣控制飛劍向吳冬攻去。
吳冬卻是手往儲物袋中掏去,再次掏出一面盾牌。這一次盾牌沒有被他砸出去,而是握在了手上。控制已經出現裂縫的盾牌擋了一下冷然的飛劍。看着那面盾牌碎裂。立刻將手中盾牌護在了身前。同時右手對着那面正在向地面掉去盾牌用力一抓。然後對着冷然的門面呼嘯着砸去。
叮,咚~
叮,咚~
吳冬和冷然身前發出同樣的聲響。吳冬和冷然兩人都是身形後退。只不過一個是被巨大的力量頂着後退。一個是被東西砸得眼冒金星,踉蹌後退。
吳冬左手死死抓着盾牌,用身子頂着盾牌,擋住已經刺進盾牌一公分深的飛劍。同時神識控制飛劍對着被他用盾牌一下子砸得有點暈乎乎的冷然刺去。
這還是他反應快,在最後關頭將反光罩用了出來,要不然單單一面沒有煉化的盾牌哪裡擋得住冷然飛劍的猛力一擊。
啾~
飛劍穿過冷然的心臟。吳冬也是喉頭髮甜,一口鮮血噴出。不過看到冷然一臉不敢相信,雙眼瞪得老大,屍體向下墜去。吳冬臉上就掛上了笑容。然後毫不猶豫,右手再次用引力術控制那面建功的盾牌,追上冷然砰砰砰,猛拍下去。
吳冬與冷然的戰鬥,說起來很長,實際上只是一小會功夫。特別是最後那一連串的動作。都是在一瞬間就完成。地上那七人,纔剛剛御器飛行來到空中。正要準備幫忙就看到了冷然的隕落。七人被嚇了一大跳。
吳冬突然身形一動,手一招,將冷然的儲物袋招了過來,踩在了飛劍上,御劍而去。根本就不給七人反應的時間。等到七人回過神來,破口大罵的時候。吳冬已經消失在樹林中。超過了他們的神識覆蓋範圍。
雖然與冷然的戰鬥只是一小會功夫,但是就是這麼一會功夫,他的靈力就揮霍一空。那七人趕了過來,他自然立刻跑。他可不想陰溝裡翻船,死在七個練氣七層之人的手中。
讓吳冬選擇立刻跑路,最主要是他擔心這七個人也搞出個七葉七花劍陣,這樣一來,他就真的要被兵解了。
七人氣憤的追了一小段,就聽到了吳冬的聲音響起:“你們不用追了,我還會回來的。到時候一定會來去你們的狗命了。”
……
“什麼?是他?”
嘭的一聲巨響。五寧派現在的掌門人,佘新。那位那位化神五層的存在。聽到回來的七人報告,看着冷然的屍體,頓時氣得一掌就將旁邊的桌子拍成了木屑。
“給我搜,所有人都給我出去搜,就是將整個五寧山翻過來,也要給我將他找到。”佘新氣憤的喊道。
“是!”
那些穿着紫衣的長老看着掌門氣成這樣。自然不敢說什麼,立刻就要下去。不過在他們就要走出大門時,佘新卻突然說道:“記住,不要將他給殺了。他以練氣九層殺了冷然師弟,我要對他搜魂。”
那些長老聽到這話,臉上都是露出笑容,立刻稱是,然後高高興興的離開。
其實他們都抱有佘新一樣的心思,就是想要從吳冬身上找到吳家留在他身上的秘密。不過他們幾個倒也是小心翼翼,讓所有內門弟子都是十人一隊。他們自己也是一人帶着六七名身穿青衣的內門弟子。這纔敢出山門,在五寧山浩浩蕩蕩的尋找吳冬。
他們這裡有了動靜。吳冬自然知道。看着他們的架勢,頓時嘴角就露出嗜血的笑容:“這是你們自找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啦。看我不殺你們個雞犬不寧。”
……
五寧派的人在明,吳冬在暗。在五寧山中兜起了圈。五寧派的人一天不死也要死傷好幾人。一個月下來,吳冬不但沒有離山,反而將五寧派的人殺得真是雞飛狗跳,草木皆兵。惹得門中六名長老都是火氣大帽,最後連佘新也出馬了。可是就是找不到吳冬的身影。仍然是每天都有內門弟子隕落。
慢慢的內門弟子之間也流傳出一句話:曾經不是靈道派的人。現在舉着白旗離開五寧派,他絕對不殺!
“媽!的,這一次一定要將他給捉住,然後一定要讓他嚐嚐煉魂之苦。”佘新與六名長老一番交談之後,完成了他們這一個月來的第十次計劃。
這個月,他們前前後後想了九道計策想要抓住吳冬。可是吳冬就是不上當,而且還乘機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損傷。殺得他們人心惶惶。
這一次,他們覺得這個計劃一定能夠成功。
第二天,五寧派有很多人舉起了白旗,向五寧山外走去。
吳冬躲在暗中看着這些一邊舉着白起,一邊小心翼翼,眼珠子四處亂瞄,在慢悠悠的向山外走去的人。嘴角就露出了笑容,“就這點演技?既然這樣,那就都去死吧!”
不過突然他又看到了很多人先是跟着大隊出來,等離門派有十幾裡之後,突然脫離隊伍,舉起白旗快速向山外奔去。
“咦?難道真的有人要跑路了?”吳冬摸了摸已經長出來的幾根鬍子嘀咕道。
“先看看再說。”這一個月來,吳冬變得非常小心。御劍飛到高空中的雲朵中躲起來,非常有耐心的看着那些舉着白旗之人的行動。
一個時辰之後,那些舉着白旗的人,都走出了五寧山。兩個時辰之後,又有很多人鬼鬼祟祟的回到了五寧山中。
看着那些人的動作,吳冬冷笑不已,“你們這些選擇回來的人,要怪就只能怪你們太傻太天真了。”說完吳冬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降落到五寧山中。
一個時辰之後山中響起了一聲聲警報聲。然後人影竄動,山中不管是明目張膽在搜山的人,還是偷偷摸摸,回到山中暗中搜山之人。都是快速向警報聲響起之處奔去。
與此同時,天空中有三道白光急速降落,然後集中到了一起。
“嚴師兄,這一次他應該跑不掉了吧?”一位栆面大漢對着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說道。
“還能夠有什麼問題。我們不是在天上查看了半天麼?”嚴姓老人說道,“何況江師兄他們不是還在上面看着嗎?這一次他就是再有本事也逃不掉了。”
栆面大漢和另一人都是一點頭,然後跟着嚴姓老人急速向正在地上打得熱火朝天的一個山頭射去。
此時吳冬正在被五人圍攻。這五個人的實力也不低,三個練氣八層,兩個練氣七層。
吳冬也好像是真的被他們圍住了一樣,左衝右突,飛劍和法術不停的釋放。可是就是沒有辦法衝出包圍圈。
在他們旁邊不遠處,有三具屍體躺在那裡。這三個人都是被吳冬偷襲致死。不過也正是因爲這一次偷襲暴露了他的行走。而且還被這五個人給困住了。
嚴姓老人比山中那些弟子的速度要快很多。成爲了最先趕到之人。三人立刻將吳冬圍了起來。不過卻並沒有將正在對吳冬發動攻擊的五人換下來。
而吳冬看到三人的出現。臉上立刻就充滿了焦急。同時手印變換使出了波濤天下。
五人看到這波紋,沒有硬接。都是非常有默契的向後退去。不過卻仍然將吳冬圍在了中間。當然他們也退到了三位長老的身邊。
吳冬一擊無功,臉色變得難看的站在中間看着三位身穿紫衣的長老說道:“你們是想要自己動手呢?還是想繼續讓他們來消耗我的靈力啊?”
吳冬在說話的同時,掏出一瓶丹藥對着嘴巴倒了進去,“我發現你們現在的丹藥要比以前多很嘛?以前我在靈道派的時候,還是贏得了比賽纔得到了一顆,現在那些內門弟子可是差不多一般人身上都有丹藥啊。”
原來這一個月來吳冬從他殺死的那些人身上得到了一大批丹藥。
嚴姓老人看着吳冬故作鎮定的吃着丹藥,說着這不痛不癢的話,一聲冷哼:“小兔崽子,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
“沒有,不過我看到你們追了我這麼久,終於追到了。心中好奇才有一問。”吳冬雙肩一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