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程春明直覺的認爲自己的舒坦日子到頭了,果然沒過幾天,那個恐怖的小道士殺到了蘭州城,自己的一個手下也是以前猛虎幫的老人劉二,很不幸的遇到了他,還好這個道士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心狠手辣,教訓了一下劉二後居然沒要他的命,可劉二這小子居然跑了,這讓程春明都受到了連累,被壇主一通好罵,一時間都擡不起頭來。
程春明覺得日子要不好過了,要是不再立點功,拼拼命,自己這個分壇主只怕要保不住了。一想死了的猛虎王剛,程春明自然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看樣子自己真是要應了一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可出來混就得不要命,程春明就在等機會,爲天心教做點事,其實也是爲了自己,可自此那個道士鬧了蘭州城後,天心教原本囂張的氣焰收斂了很多,程春明想立功都沒了機會,可功夫不負有心人,機會真就讓程春明抓住了。
一個月前,蘭州分壇接到了一個命令,讓分壇派一個人去平涼執行一個任務,這個人必須精明,能幹,而且還要有一定的武功底子。程春明一看這個條件,不禁大喜,這個任務簡直就是給自己量身定做的,那一樣自己都符合,就主動向壇主請纓,蘭州分壇壇主也覺得程春明是最適合的人選,尤其程春明對平涼城是非常熟悉,那可是以前的地頭蛇,雖然這位壇主也不知道這個任務具體是什麼,但料來也沒什麼危險,就讓程春明去了平涼城。
程春明十年沒回平涼了,一到平涼都有些激動,心想,平涼城就是自己的福地,當年就是在這裡起得家,這次一定也能在平涼城再振雄風。程春明按照指示來到了平涼城後,一直就在客棧等着下一步的命令,可左等右等也沒等到,一連等了十幾天也不見有人來找他,他就憋不住了。
程春明有個毛病就是好色,以前在猛虎幫的時候沒少糟蹋過良家婦女,自從入了天心教後他倒是收斂了不少,天心教教規對於犯色戒是有很嚴厲的處罰的,可並不禁止弟子出入青樓,就是想找女人可以,但不能用強,再說天心教給程春明的銀子足夠他整天泡在青樓不出來,何況在蘭州城那個青樓敢要他的銀子,在平涼憋了十幾天,程春明實在忍不住了,就住進了平涼城最有名的青樓——宜春院。
程春明一入宜春院就忘了自己來平涼城是幹什麼的啦,花天酒地的過了十幾天,渾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姓甚名誰。可就在冬至節這一天,程春明正躺在牀上,摟着姑娘睡覺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天而降,在睡夢中程春明就覺得身子一冷,睜開眼看時,發現自己光着身子躺在雪地之上,而且大雪還在不停的下,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程春明當然驚駭異常,隨後發現身邊竟然還有一個白衣人站着,沒等程春明說話,那人已經開了口,程春明這才知道這就是上面下來的人。上面就是天心教總壇的高手,有個尊稱叫做上使。程春明以及這些分壇壇主和衆多弟子都是天心教的外圍,雖然入了天心教已經十餘年了,可是程春明還從來沒見過天心教總壇來的人,平時總壇的命令都是專人傳遞的,這種人被稱爲信使,可即便是信使,程春明也沒有見過,信使來去極爲詭異,簡直就是神出鬼沒,往往在沒有任何動靜的時候,總壇的命令就會突然出現在分壇之中。
程春明聽蘭州分壇壇主說過,總壇的人都是極其神秘極其厲害的人物,就是一個信使也是非常的厲害,他們來去無蹤,據說修煉的是神行之術,速度之快據說要比飛鴿傳書都要快上許多,咱們自然是見不到他們的影子,而一個信使都如此厲害,那天心教的實力真是難以想象。如此一來天心教的弟子對於天心教總壇更是無比的敬畏,對於能見到總壇來的人也是萬分期盼,而今天程春明是如願以償的見到了上面的人,雖然見面的情形有點尷尬,可畢竟也是見到了。
在程春明光着身子拜見這位總壇上使後,他赫然發現這位神不知鬼不覺,把他從宜春院帶到外面來的白衣人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極爲漂亮的女人,程春明自問浪跡花叢多年,生平見過漂亮女人無數,可是和眼前這位上使比起來就差的遠了,但這個女人就是再漂亮,程春明也沒膽子想別的,一想到她是天心教總壇的人,他的色心早就沒了,程春明以很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接着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等待這位上使的吩咐。
白衣人語氣平淡,臉色冷靜,雖然剛纔面對程春明的赤身裸體,神情也沒有半點波動,靜等了片刻纔對程春明說了這次任務的內容。任務很簡單,就是讓程春明配合她演一場戲,這個不用多說,剛纔已經演完了,程春明沒想到會是這個任務,雖然他儘量的保持神色不動,可是心裡還是異常興奮,和這位漂亮的女人演這種戲,程春明只覺得渾身變得火熱,再看眼前的這位上使,似乎沒有那麼害怕了,而程春明更覺得這位上使在說完任務後,臉上也沒有原先那麼冰冷,面無表情,而是隱隱透出一抹春色,眼角眉梢流落出來的不再是一團冷氣,而是誘惑之極的萬種風情。
程春明自詡風流,對女人瞭解的頗爲透徹,一看之下就覺得這位美麗的上使似乎對自己有點意思,心中不禁大樂,暗道此次來平涼真是來對了,不僅可以立功,說不定還能抱得美人歸,從而一步登天成爲總壇的人。
不過程春明也是心機頗深的人,雖然心裡覺得**不離十,可並沒有在面上顯露出來,畢竟人家是上使,要面子的,自己不能太魯莽,只要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幹得出色,再略微施展些風流手段,何愁美人不到手。
程春明越想越美,巴不得早點開始演這場戲,可是一直等到月亮升起,上使依然沒有動靜,就在程春明火熱的心情逐漸冷淡下來的時候,上使突然開了口,任務開始,好戲上演。
程春明確實很會演戲,而且還是扮演一個淫賊,說錯了,他本來就是個淫賊。尤其是在見到美麗的上使換上一套普通女子的衣服,然後把自己一隻纖細柔滑的玉足裸露在外面的時候,程春明慾火陡盛,眼裡閃動的火焰足以燃燒眼前這個女人,不知爲何,程春明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腳,別說腳了就是別的地方,他也見過摸過,可是見了這隻腳後,程春明覺得自己以前的日子根本就是白過,那些女人也是白玩,這隻腳實在太美啦,自己遇到過所有女人加在一起也抵不過這隻腳,程春明恨不得將這隻腳捧在手裡,肆意的撫摸,親吻一番,就是爲她死也心甘情願。
就在這股慾火焚身的情形下,程春明還知道自己的任務,在上使露出玉足之時,他也利落之極的脫掉了衣服,並且發出陣陣淫笑,說了那些無恥的言語,而上使表演的也是極爲精彩,活脫脫一個就要遭受凌辱的弱女子,見她如此情態,程春明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差點就要來個假戲真做,何況上使給了暗示要他該脫褲子了,程春明當時大喜,還以爲上使在他的挑逗下春情勃發了,可他不是笨蛋,頓時記得上使剛纔的吩咐,知道那個人來了,忙按照計劃開始脫褲子,果然那個人上了鉤,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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