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臥虎關能有什麼關係,只是覺得他們行事果斷,實在是佩服的很,不愧是勢力中最強的…..”
放鬆下來的文昊聽到王全開口,急忙打了個哈哈。
根據系統所言,三天之後他就能恢復全部的實力。
但文昊卻是沒想到要第一時間趕回臥虎關。
尤其是知道臥虎關的兄弟們都在,而且還發展的不錯的時候。
如果所料不差,現在所有諸侯都以爲文昊這個人已經死了,那爲何不就在暗處把當年買兇的勢力一個一個都挖出來,
相反如果現在回去了,反而會引起那些勢力的警惕與忌憚,
還有趙宋、李唐、明朱王朝那些派出殺手的組織,他們也會有所行動,
萬一再讓這些勢力聯合起來,限制臥虎關,這就有些不好了。
臥虎城發展到如今,城內有那麼多的百姓,裡面肯定潛伏了其他諸侯的探子,
只要回去,消息肯定就會泄露出去。
這一點文昊清楚的很,故而根本不抱希望。
當然,文昊也會把自己的消息想辦法傳給臥虎關的高層。
畢竟,這些都是他的核心嫡系。
至於一衆屬下的忠誠問題,文昊沒有半點的懷疑,
只要系統在,他們就永遠都是死忠。
而且就算沒有系統的限制,以關羽、典韋等人的品行也不會背叛他。
故而,再三考慮下,文昊覺得大傻這個身份暫時還不能丟。
“我說呢?”
聽到文昊的解釋,王全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其實王全心裡也對臥虎關佩服的不行,
他們兵力不是最多的,人口也不多,地盤更是不大。
可一旦他們出動,四方勢力都要顫抖一番,這就是臥虎關!
“說來也怪,這臥虎城是很強,可他們的主公卻是很神秘,每次出動都是麾下那幾名猛將,甚至謀臣好像也只有賈詡一人被人所熟知…..外界猜測這臥虎關裡肯定還有其他謀臣,就是不知道…..”
“還有趙子龍,汗血寶馬亮銀槍,他和賈詡以兩萬之數,愣是把黃巾二十萬大軍給生生打散....”
提到了臥虎城,王全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再看看當世第一猛將呂布,當年圍攻臥虎城,最後連城門都沒打進去,就被人家給逼的逃回了京城,聽說就這還是臥虎城人手不夠了,若不然估計那名揚天下的呂布可就.....”
就在王全還要擼起袖子好好吹噓臥虎關的時候,甄府的大門外傳來了嘈雜之聲。
“甄府的人呢?趕緊出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要再給我扯什麼三月之後...”
“就是,他們的話不能信!”
隱約間還有類似的話語的飄到了院內。
“嗯?”
門外的動靜不小,惹得一衆僕人紛紛回頭。
隨後他們臉色一變,正要有所行動的時候,正屋的房門咯吱一聲緩緩打開。
他們家的小姐,甄宓面帶愁色走了出來。
“都散了吧,好好去做事!”
說完之後,又轉身關上了房門。
對於門外吵鬧的事情,她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並沒有多做理會。
“小姐說散了,散了……”
看到自家小姐心情不是很好,一衆僕人不敢再說什麼,急忙散去。
倒是文昊聽得雲裡霧裡的,明明府門外有人吵吵,怎麼就…..
“大傻….大傻….”
見到文昊愣神,王全急忙給打了個眼色,示意文昊先進屋。
“嗯?”
見狀文昊微微點頭,隨後跟着王全回到了剛纔睡覺的那個屋內。
“王全大哥,外面這是怎麼了?爲何大家都?”
文昊不解,大家的神色看起來好像有事情。
“唉,不用提了,外面的都是些鬧事的,是來找我甄府要錢的!”
望了望窗外,王全的聲音立刻壓低了很多。
“要錢?大哥你不是說甄府乃是數一數二的富商,怎麼還會被別人?”
文昊愈發的不解,方纔他也看了一下甄府的環境。
裡面很大,佔了方圓二里多,顯然不是一般的大戶人家。
要說沒錢根本沒人相信。
“說來話長,就在三個月前,小姐做主接了一筆買賣,但這個買賣很大,一般人根本吃不下來,所以小姐就聯合其他的商戶共同籌措銀兩,誰知道最後給買主交貨的時候,買主卻是隨便找了個理由,一分錢沒給不說還剋扣了所有的貨物….”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剋扣甄家的東西?”
聞言,文昊挑眉,能把商行做得那麼大,肯定要有些實力才行。
做商人最講究的就是信譽問題,如果都是那樣,誰以後還敢和他們做生意。
“誰?還不是交州之主袁術,這廝根本不講理,說扣就扣,小姐去找他理論,結果這廝竟然看上了小姐的美貌……還好小姐機智逃了出來,不過這貨物也就……”
說道這裡,王全連連嘆氣。
碰上了誰,甄家或許都有辦法解決,可是偏偏碰上了交州之主袁術。
此人現在擁兵三十萬,手下武將不少,甚至還放出豪言要自立爲帝。
這種人怎麼可能照顧一個商行。
“那這批貨物值多少錢?”
文昊微微一嘆,以甄家的實力都要籌措,顯然數目不會小。
“大約白銀五百萬兩吧!從那天之後,就有商戶開始上門要錢,久而久之,我們都習慣了。”
王全無奈的攤了攤手。
實話說,甄家的錢財遠遠不止五百萬兩,可裡面情況複雜......
“本來咱家小姐在甄府的地位是很高的,可那次之後彷彿成了公敵那般,一衆叔叔伯伯見了她就隨便呵斥,認爲是她害了甄府!”
“小姐也是個可憐人,這次家主孤注一擲,從臥虎城那邊購買了數十車的玉米,想要運到趙宋王朝,可家主只給兩百護院,你說這不是…..現在玉米可是好東西,很容易被搶….”
“王哥,家主爲何只給兩百護院,這點人手怎麼夠?”文昊已經眯起了眼睛。
“小姐爹孃死的早,是她親二叔拉扯大的,後來二叔也得病去世了,就沒人照顧她了,是個長輩都能隨意指使她!”
說到這裡的時候,王全的臉上多了些許不忿。
“小姐天生是經商的天才,若不是她,甄家也不可能做到這麼大,結果現在出事了,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怪到了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