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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鴻飛知道,阮小二的靈根是,變化屬性靈根六,外化屬性靈根七,強化屬性靈根六;阮小五的靈根是,變化屬性靈根六,外化屬性靈根七,強化屬性靈根五;阮小七的靈根是,變化屬性靈根六,外化屬性靈根七,強化屬性靈根五。
江鴻飛也知道,阮氏三雄的神通之一,也是他們最強大的神通,就是法相。
這些都是江鴻飛在跟阮氏三雄喝酒的時候,他們哥仨主動告訴江鴻飛的。
可知道歸知道,但親眼所見了之後,江鴻飛還是被阮氏三雄的法相給震撼到了。
這感覺有點像,江鴻飛親臨火影世界,然後親眼看見三個須佐能乎在自己眼前攻打木葉村。
不同的是,須佐能乎的破壞力,與阮氏三雄的法相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只見:
那太歲神,憑藉三頭六臂法身,施展六件武器、法寶,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其中番天印一砸一大片,落魂鍾更可散人魂魄!
那二郎神,額頭神眼,看哪都是一道金光,只要被其掃上,當場灰飛煙滅,更厲害的是其手上三尖兩刃刀,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還有那閻羅王,拿起案上的判官筆只要憑空一畫,一道光刀就射了出去,所過之處,不僅房倒屋塌,還可開山裂石!
這一刻,江鴻飛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阮氏三雄在水泊梁山這一帶是黑道的扛把子,連宋萬見到他們哥仨都點頭哈腰,實在是他們真有這個實力!
那邊,朱貴也在感嘆:“阮家三位哥哥這實力,即便不能入一流煉氣士行列,只怕亦是二流煉氣士頂尖了!”
“這還不是一流煉氣士?!”
江鴻飛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可怕了!
眼前這場面比江鴻飛上一世看過的很多玄幻、仙俠影視劇中的大戰場面還宏大。
結果,造成這樣場面的阮氏三雄,還只是二流煉氣士?
不過,江鴻飛轉念一想:
“也對。”
“三阮雖然是水泊梁山三十六天罡之三,但他們在三十六天罡中的排名還是稍稍有些靠後了,而且他們還只是不擅長陸戰的水軍頭領,在陸地上的戰力,跟馬軍五虎將,馬軍八驃騎,一衆步軍頭領,肯定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更別提跟梁山好漢的戰力天花板盧俊義相比了。”
“而這還只是在梁山好漢中比較。在梁山好漢以外,還有方臘、田虎、王慶手下的猛將,趙宋朝廷的猛將,遼、金兩國的猛將,另外,這個世界真會止步於“中國”這一點點地方嗎?外面會不會還有更廣闊的世界?”
“這麼一看,三阮應該也就是像朱貴所說的那樣,只是二流煉氣士,頂多也就是二流煉氣士的佼佼者。”
想明白這些,江鴻飛突然發現,朱貴看人很準:“這說明朱貴的見識不錯。”
再想想朱貴在水滸世界的表現。
江鴻飛扭頭看向這位,在水滸世界裡資歷很老、心機很深、行事很穩、生性善良,就像江鴻飛上一世現實生活中太多太多普通的人,或許最初的時候曾經心懷夢想和願望,但最終,卻因爲一而再再而三的沒有貴人相幫,所以他在梁山的地位一路下滑,最後只排到了第九十二位,然後順遂命運,安於現實,泯然於衆人,碌碌終老的新頭領。
“被我與王倫賢弟之間的小爭鬥給難爲到了罷?”
朱貴萬萬沒想到,江鴻飛一開口,就讓能說會道的他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以朱貴的精明,
怎麼會看不出來,江鴻飛這個老大和王倫那個老二之間有齷齪?
老實說,這讓朱貴很頭疼。
雖然朱貴和王倫也沒有那麼熟,但朱貴畢竟是王倫招攬上梁山的,腦門上貼着“王”字。
在義氣爲重(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綠林道,朱貴天然就被視爲是王倫的人。
這本來也沒什麼。
可在江鴻飛和王倫明爭暗鬥的情況下,
朱貴要是站隊王倫,勢必就要幫着王倫跟江鴻飛這個他們共同的老大斗爭。
這就是叛逆。
而朱貴要是站隊江鴻飛,搞不好江鴻飛會讓他對付王倫,甚至交投名狀。
要是朱貴真那麼做的話,又難免會讓人說他忘恩負義。
這讓朱貴左右爲難,他也不想做這樣的選擇。
見朱貴不說話,也可以說是默認了自己所說的,江鴻飛笑道:
“老二能力還是有的,否則,也不會跟我一樣,相中咱們水泊梁山這塊寶地,又在只有五百緡靈錢下,僅用三個月時間便爲我水泊梁山打下了一定的根基。”
“我向來欣賞有能力的人,亦能包容其缺點,用人所長便要容人所短嘛。”
“我與老二之間的矛盾只是暫時的,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這矛盾便會迎刃而解。”
“你不必將之放在心上。”
鑼鼓聽音,聽話聽聲。
朱貴這麼機靈,哪能聽不明白江鴻飛的潛臺詞是:
“王倫雖然有野心,惦記我的寨主之位,不過因爲他有能力,我暫時不跟他一般見識。”
“我有把握收服王倫爲己用,且這個時間不會太長。”
“你放心,我與王倫之間的爭鬥,不會波及到你,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要摻和我們之間的爭鬥。”
聽江鴻飛這麼一說,不用再做選擇的朱貴,心下一鬆。
同時,江鴻飛並沒有因爲朱貴是王倫招攬上梁山的,就武斷地將朱貴打成王倫的黨羽,相反,還很有耐心地開解朱貴,叫朱貴不要摻和他和王倫之間的爭鬥,讓朱貴隱隱感覺江鴻飛應該是一個好老大。
朱貴又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江鴻飛俊朗的側臉,心想:“連謀其位之人都能容忍,海納百川,虛懷若谷,寨主或可成大器。”
雖說心中對江鴻飛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但朱貴還是拜道:“小弟在家鄉犯了大案,遠走他鄉只爲避禍,別無它意,望哥哥周知。”
江鴻飛笑道:“你還挺謹慎的,不過大可不必,若我沒猜錯,老二應是想讓你在李家道口開一酒店,着手建立我水泊梁山的情報系統罷?”
“大可不必的意思是,讓我以後專心在外經營那家酒店、打探消息,遠離他二人之間的紛爭,進而就不會被捲入其中?若真是如此,那寨主確實是在爲我着想,不是在拉攏我。”
至於江鴻飛知道王倫要在李家道口建酒店的事,朱貴並不感到奇怪,畢竟,這是關係到水泊梁山發展方向的大事,江鴻飛這個寨主知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
“二當家確有此意。”朱貴答。
江鴻飛點評道:“老二做事還是有章法的。”
朱貴也覺得,王倫這個人能力不錯,事實上,這也是朱貴願意跟王倫上梁山落草的原因之一。
不想,江鴻飛卻語氣一轉:“只是老二這格局,還有待加強啊。”
“?”
朱貴不解江鴻飛此言是何意?
江鴻飛也沒賣關子,接着就直截了當說道:“只一家酒店,能有多大作爲?僅我八百里梁山泊,便至少要開東、南、西、北四家酒店,方能照應過來,除此之外,還要在濟州城開一家酒店,監視濟州府衙,待有條件時,在汴梁城也要開一家酒店,打探朝中消息,總之,只要是與我水泊梁山有厲害關係之地,都要開酒店,用以收集情報。”
朱貴聽得目瞪口呆!
“監視府衙?!”
“監視朝廷?!”
“我們這位寨主到底想幹甚麼?!!”
震驚過後,骨子裡擁有不安分血液的朱貴,又不禁有些蠢蠢欲動!
“若當真如此,那我定要爭取去監視朝廷,最不濟亦要去監視府衙,在一鄉下酒店蹉跎人生,有甚麼意思?”
不想,江鴻飛又說:“這只是我的初步構想,定然還不成熟,你在實施時,摸着石頭慢慢完善罷,當然,這畢竟是關乎我水泊梁山耳目大事,我不可能全都放手不管,嗯……這樣,缺人、缺靈錢,或缺旁的支持,亦或你遇到甚麼困難,皆可找我,有拿不準之事亦可直接找我商量……”
朱貴聽明白了,江鴻飛竟然想讓他來建立這個極爲龐大的酒店情報網,而不是隻讓他負責一個小小的酒店!
朱貴的熱血瞬間就被江鴻飛給點燃了!
——機靈如朱貴,怎麼會不明白,一旦江鴻飛真讓他負責這麼大的事,那他必將擁有很大的人事權、財權等權, 在水泊梁山的地位也絕不會低!
儘管朱貴已經快被江鴻飛勾勒的這個天大的好事給衝昏了頭腦,可他還是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智,試探道:“這個……小弟能力低微,只怕會誤哥哥大事,再者,小弟才上我梁山,還寸功未立,便負責此等大事,只怕……不能服衆。”
——向來穩重的朱貴,還是有些難以置信,這天大的餡餅會砸到他這個不僅不是江鴻飛的嫡系還有可能是江鴻飛對頭的人頭上。
江鴻飛笑道:“不給你大事做,叫你如何立大功?放心,一切有我,你只管放手去做便是。你也不必怕做錯事,只有不做事的人,纔不會犯錯,做事的人,哪有不犯錯的?這樣,回去後,你先將梁山泊周圍的四家酒店開起來,再找個靠得住的人去濟州城將那裡的酒店開起來,其它酒店目前還不急,你可視情況再定。”
這回朱貴終於相信江鴻飛真要重用他。
老實說,這讓本來只想有一個安身立命之所的朱貴,不禁大喜過望,也爆發了他從來沒有熄滅的事業心!
讓朱貴更高興的是,江鴻飛還一上來就給他鬆開了手腳,讓他可以放心大膽的幹。
“痛快!爲江衍哥哥做事,真痛快!”
朱貴遍體通暢地想。
接下來,兩人便就此事,做了深入的探討。
這一開誠佈公地交談過後,朱貴更加確信,江鴻飛並非心血來潮,而是早就有建立一個龐大的酒店情報收集網的打算,而且江鴻飛選中做此事的人就是他朱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