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只求你能饒了我,我那紫竹園的仙屋和那飛行寶器都送給你,只要你想要的都統統給你,只求能饒了我一命……”
張想苦苦哀求的聲音,讓陳長樂更是哈哈大笑,不屑一顧的說着:“饒了你,在我搜神**之後,得到你所以東西后,我就會饒你一個全屍!”
陳長樂饒有興致的笑着,本來還以爲張想練氣九層的修爲,怎麼也會花點手腳誰知道他如此貪生怕死,真是丟了一個修真者的臉面,也不知道他那練氣九層的修爲是怎麼得來的?
“搜神**?你好歹毒的心思,我跟你拼了……”
張想本來跪在地上,他估摸着那錄音符咒把剛纔的一切都錄製下來了,自己的戲碼也該演完了。話還沒有說完,一尊宛如天神的符兵突兀的出現在陳長樂的背後,只見他背後一涼,那符兵已經發出驚天一擊。
“看法寶!”
張想手裡此時動作頗快,那符咒不要錢的砸了出去,自從感覺到陳長樂可能對自己下手後,他就開始籌謀今ri一戰。
哥修爲是不夠,但是哥要用靈石把你砸死!
張想在那符兵一出現那一刻,他一拍身上的法衣露出裡面的四品盔甲,雙手摸向腰間那隱藏着的一打打符咒,興奮並着肉痛,張想開始了他的砸靈石計劃。
上次賣紫竹仙屋的靈石,大部分讓他買了那符兵,小部分讓他買了符咒,而且打劫葉亞楠也得到不少的符咒,加上他自己也在繪製這玩意,所以這一次他是把那些一次xing的符咒發揮到極點。
十張二品攻擊符一起扔出去,不行?再來一張兩千靈石三品攻擊符點星辰?還不行?再來一張五千靈石,專門對付築基修士的攻擊符咒雙飛燕?
那雙飛燕符一飛到半空中,立刻就變成兩隻藍sè的飛燕,輕啼一聲拖着長長的尾巴,只殺向陳長樂而且那嘴裡還噴出一團火光,直噴向陳長樂!
張想這一手漂亮至極,哪怕陳長樂是築基修士,但是他的所有退路全部都被張想封死了,他是避無可避,無路可退。
一邊的陳長樂此時手忙腳軟,他想破腦袋也不明白,前一刻還趴在地上苦苦哀求自己饒了他一命的卑微的張想,下一刻就變成了追命的修羅,一出手居然是價值幾萬靈石的符兵?
天啦,雖然他貴爲一村的族長,每年收取着村裡的租金,也捨不得去奢侈一把,購買那隻能使用幾次的符兵,和一次xing的四品符咒,這不是兩個人在戰鬥,這是張想在用錢砸他!
十張二品攻擊符,四千靈石,三品攻擊符兩千靈石,五千靈石的擊符咒雙飛燕,還有那兩三萬靈石的符兵,天啦,不過一眨眼功夫,張想出手三萬多靈石,比他一年的收入都要多!
沒天理呀,陳長樂只覺得世道太混亂了,還有誰比他更可憐?一個築基修士被一照面砸下價值三萬多的靈石,這能有他好果子吃嗎?
那身高三丈的金甲衛士,它面目並不清楚,全身籠罩在金甲之中,赤手而立,一擊而下,帶着雷霆之力,和呼嘯之聲,砸向已經祭出法器的陳長樂。
那是一股從天而降的白sè雨蛇洶涌而至,席轉而來猙獰的撲向張想,似乎想把他吞噬一般,而且那種築基修士特有的威壓,只讓一邊的張想額頭上是大汗淋淋。
只見那金甲符兵仰臉望向那從天而降的白sè雨蛇,還沒有等它們靠近張想,他雙手過頂向上虛託,一個叱喝“去!”
張想只覺得耳朵嗡的一聲,就好像有東西在腦袋上敲擊一般,他不禁愕然,符兵的威力居然這樣強盛?
張想急忙後退,還沒有等到站穩只看見那雙飛燕口中火光更甚,硬是團團把陳長樂圍在了中間,那符兵攻擊更是猛烈,四周光芒更甚,一時間整個紫竹林周圍一片耀眼的火光和金光!
“裡面都是符咒和符兵,我還是趕緊把這場戰鬥記錄下來,到時候也是一個憑證,免得到時候無法向越川界的執法者交代!”
雖然說是擊殺小小練氣級修士,但是陳長樂從來就沒有這樣鬱悶過,不但根本無法靠近張想,而且自己硬是被那符兵和符咒攻擊無還手之力,像他這樣憋屈的築基修士,恐怕並不多見。
但是這個修真界又有幾個像張想這樣奢華敗家,一個照面就砸幾萬靈石的練氣級修士?簡直是太沒有天理了!
陳長樂在火光中苦苦支撐,張想卻很悠閒的在一邊擺弄着留影符,時不時還給他扔上幾道劍芒攻擊符,他開始在地上苦苦哀求,套出陳長樂眼紅管轄下村民,殺人越貨證言,這會兒再記錄下來自己被逼出手反抗的證據。
有了這些錄音符和留影符,加上越川界有明文規定,族長在收取村民繳納費用後,有提供庇護義務,嚴禁族長向治下村民出手,這也是越川界爲了穩定繁榮一個規定。
要不然流寇橫行,練氣級修士再加納不菲的靈石後,雖然能躲避流寇,但是卻要面臨隨時被族長誅殺的可能xing,橫豎都是一死,那些散修說不定都會變成流寇四處搶劫,越川界就會更加混亂。
混亂的越川界,當然就沒有人肯去開採金雲母礦石,每個村子也就不能向上繳納靈石了,這是統治越川界的蒼穹劍門最不願意看到了。
所以張想就鑽了這個空子,他不但要幹掉族長陳長樂,還得讓東門樓鎮不追究自己的責任,適當的運作的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有意外收穫,那族長的位置可是讓他垂延不已!
陳長樂那裡知道自己派人跟蹤張想後,就已經開始被他算計,他這會已經被兩隻雙飛燕纏的無處躲藏,這獵戶村貧瘠,他本來只有築基二層修爲,而那雙飛燕卻是四品符咒,難怪他覺得棘手!
要是隻有一張四品符咒,那還不算什麼,關鍵的是那全身金甲的符兵,他並不怕火,每一次攻擊雖然簡單,但是卻帶着無上的威壓,現在陳長樂都敢肯定,這符兵哪怕只能用幾次,但是絕對是金丹修士煉製而成的!
“就是傾家蕩產也要去買一張符兵!”
這是陳長樂臨時前最後的吶喊,誰叫他太窮硬是被一個練氣級修士用靈石活活砸死,像他這樣臨死前都沒能靠近對手的築基修士,實在是很憋屈,難怪他最後一聲吶喊是要買符兵。
陳長樂是死不瞑目,他臨死都沒有想到,自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害人反害己,只落個橫屍當場。結果被張想從頭扒到腳,搜刮的乾乾淨淨!
“嘖嘖,幾萬靈石砸下去,砸死了一個築基初期修士,可是這陳長樂都當族長了,卻也實在是太窮了,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四品的寶器飛雨,嘖嘖跟那個移動寶庫真的沒法相比!”
“這下趕緊籌劃一下,得讓東門樓鎮承認自己的身份,平息獵戶村的內亂,要不然本錢都收不回來呀!”
張想收了符兵,看着那上面的sè澤暗淡了不少,估計最多也只能用最後一次了,砸下去那麼多靈石,得趕緊想辦法賺回來,這符兵可是好東西,不管多大的價錢,自己還得再買一張,不,越多越好!
“老闆!我們來了!”
張想正在那裡收拾勝利果實,卻沒有想看見了衣衫破爛,灰頭灰臉的趙淵和狼狽不堪的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