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週末了,祝書友們週末愉快~~)
聽姚二爺這麼說話,包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看來這事怪不得老劉頭,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眼前這個姚二爺啊。
“嘿嘿,你這不是強買強賣嗎?流雲堡還有沒有王法了?”包衝冷笑道。
姚二爺瞪着雙牛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包衝,“你是哪棵蔥?這事與你何關?”
“哼,老劉頭本來要把這店鋪賣給我的,他都收了我的定金。”
“哦?”姚二爺上下打量了幾眼包衝,嘿嘿冷笑道:“你是說我搶了你的地方,嘿嘿,我姚二爺還就是搶了,你能怎麼地吧!”
一看包衝這身穿戴就不是有錢的主,聽口音也是沒什麼背景的外來戶,姚二爺當然也不會怕他。
“嘿嘿,限你三天之內搬離這個地方,這事就罷了,不然今天就把你這店拆了!”包衝眉頭一挑說道。
“呵呵,好大的口氣,誰不知道流雲堡二姚的厲害,今天就讓你領教領教我姚二爺的手段,走,我們出去說!”
“何必出去說,這裡不行嗎?”
包衝一聲冷笑,呼的一拳,砸向姚二爺,拳頭上隱約帶着隱隱火光,姚二爺也不是吃素的,迎着一拳,拳頭上籠罩着一層寒冰,咔嚓一聲,兩拳相碰,雙方各自後退五六步。
流雲堡城中是不允許使法術的,雙方都明白這個道理。不過兩人都狡猾,在拳腳裡面參雜了法術,算是打個擦邊球吧。
姚二爺臉上有些陰晴不定了。畢竟他是流雲堡的老戶,明白這裡面的玄妙,可是不知道包衝爲何也知道這裡的道道。
他不知道,包衝也來過幾次流雲堡,把這裡的門道都摸透了。
“好賊子竟敢先動手,走不了你!”姚二爺受到了冒犯,哇哇怪叫道。再次飛身衝來,伸掌推來。
包衝拳腳相接,兩人在酒樓裡就動起手來。
不少吃飯的食客。見打起來了,一個個嚇得噤若寒蟬,不敢言語,偷偷摸摸溜邊走了。當然基本都沒給飯錢。這麼好的機會吃白食豈能錯過,櫃檯後面的老闆娘氣的牙根直癢癢。
包沖和姚二爺你來我往,所到之處桌椅橫飛,一片狼藉,兩人一時間旗鼓相當,難分高下。
“二頭,快去守衛府找你家大爺去,這傢伙是個刺頭!”老闆娘悄聲對二頭說道。
二頭急匆匆也出了屋子。一溜煙的走了。
姚二爺沒想到包衝還是個硬茬,本想三兩下拿下包衝還不行。急的他哇哇怪叫,拳腳加快,兩人身體滴溜溜直轉,好像兩個陀螺,只聽咣咣兩聲,兩人的拳風把酒樓的木門都震飛了,兩個身影幾乎共同從酒樓飛出,直打到了街上。
上了街,事情鬧的有點大了,不少行人都過來圍觀,而且有人越聚越多的架勢。
包衝心道,跟他糾纏的時間越久越麻煩,需要速速將他拿下,包衝識海當中的天魂眼中的黑輪開始轉動,一道無色無形的精神波動從中射出,直奔姚二爺而來。
姚二爺就感覺腦海一陣電流通過,一陣酥麻過後,腦袋就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思維控制,就是一滯。
他中了包衝的精神攻擊手段。
高手過招,勝負就在一拳一腳之間,哪能片刻精神溜號,就這麼一停頓,讓包衝抓住機會,近身一步一拳打在姚二爺的肩頭,姚二爺向後便是急倒。
這拳沒奔要害去,至對方以服,不至對方以死,意思到了也就行了,隨之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冷聲道:“姚二爺,你可服氣?”
“住手!”就在這個時候,人羣被一夥人撥弄開了,七八個身穿白衣,腰挎腰刀的人衝了進來,爲首一人,頭戴白色烏紗高冠,人高馬大,四方臉,眉頭倒立,眼神犀利,臉上陰沉的能滴出水,正是他喊出的那句住手。
“大哥,快救我!”倒在地上的姚二爺看到來人,嘶聲道。
有幾個路人認識這來人,切切私語道:“看沒看見,姚乾來了,這小子恐怕有麻煩了。”
“是啊,連城守大人的弟弟都敢打,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姚乾臉黑的像鍋底,喝了一聲:“先把人放了再說!”
包衝心道,還是把事鬧大了,在這城裡自己可沒什麼背景,頗有些不情願,把腳擡了起來。
姚坤,也是姚二爺,一晃腦袋,從地上爬了起來,氣哼哼的站到姚乾的身邊。
“怎麼回事?”姚乾沉聲問道。
“大哥,這小子去酒樓找茬,讓我三日內滾出這裡,小弟不忿纔跟他打了起來。”
“哦?!左右,給我拿下!”姚乾冷聲道。
“城守大人,你還沒聽我說呢!”包衝急道,果然是蛇鼠一窩,不分青紅皁白這就要抓人啊。
“想說,跟我回衙門說去吧!”姚乾冷聲道。
姚乾帶着的這幫兵丁,如狼似虎一般就衝上前去,不由分說就來拿包衝。
包衝豈能就範,拳腳相搏。
“呦呵,還敢拒捕?!左右動傢伙!”
嗆啷,嗆啷,之聲不絕於耳。
這些兵丁一個個亮出了刀劍就要動手,俗話說刀劍無眼,死傷不負責,這城守有要包衝命的意思了。
包衝當然不會束手就擒,一晃須彌戒,一杆大槍飛了出來,正是他的蛇鏈槍了,一晃槍桿,撲棱棱槍頭亂點,如梨花點點。
兵丁如狼似虎,一個個嗷嗷亂叫就衝上來,包衝大槍一揮,雙方就戰在一處。
只見包衝手裡的槍,時而如毒蛇出洞。靈動非常,時而如怪蟒翻身,力道無窮。時而又如青龍出海,氣勢逼人。
刺,挑,崩,掛,砸,再加上這隻槍軟中帶硬。都讓包衝給使活了。
叮叮噹噹,一陣眼花繚亂的對攻之後,兵丁手裡的腰刀不少飛上了天。幾個兵丁身上更是多了幾個槍眼,一個個的鬼哭狼嚎,慘叫連連。
“飯桶,都給我退下!”姚乾冷哼一聲。飛身跳起。人尚在半空嗆啷一聲把腰刀拽了出來,藉着向下的落勢,就是一記力劈。
包衝槍朝上一託,咔的一聲,刀槍相碰,聲音震耳欲聾,姚乾手腕一翻,刀面對着槍桿就是一拍。這一下力道驚人,震得包衝肩膀就是一麻。包衝暗道,好大的力量。
落下的姚乾,動作不停,斜刀砍向包衝的肩頭,包衝槍朝外就是一崩,當又是一聲脆響,兩人插招換勢打在一處。
要說這姚乾不愧爲流雲堡的守衛,武力值不是一般的高,這把刀勢大力沉,而且速度飛快,因爲刀上加持了加快速度的的風屬性法術,舞動起來呼呼掛風,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包衝沉着冷靜,槍上加持了火性法術,一劈一刺之下,空氣便發出聲聲爆響。
雙方正打的火熱,這時城門口處出來一聲騷動,跑進來一隊人馬,爲首一匹馬上端坐一個高挑的少女,眼如秋波,眉如柳葉,膚若凝脂,十分漂亮,身材高挑,英氣勃勃。
人馬進城,路人紛紛散開讓行,馬隊向城裡走,領頭的少女一眼看到了正在打鬥的包衝二人。
少女不免停下了腳步看上了一眼,其中一人他認得,正是城守姚乾,另外一個卻是個生面孔,這女子問旁白的隨從道:“姚乾在跟何人打鬥,你上前問問。”
“是!”這人提馬過去,瞭解了下情況,又折返回來,對這少女道:“三小姐,是個城裡耍賴的潑皮,姚城守正在執法,小姐無需理會。”
“嗯。”少女點了點頭,就要離開,一轉身剛要走,突然想起了什麼,再次向包衝撇了一眼,突然想起一個人來,難道是他?
“走,過去看看!”少女一踅馬向打鬥處而去。
這些手下目目相覷,不知小姐爲何趟這渾水,不過沒辦法,勸不住,也跟了上去。
馬蹄聲響,姚乾和包衝豈有不知,姚乾擡頭一看,面露傾慕之色,雲柔,那是沙雲海的有名美女,是沙雲海的兩朵玫瑰之一,再加上出身高貴,不知是多少青年才俊的夢中情人。
姚乾也是其中一位仰慕者之一。
姚乾急攻兩刀,閃身跳出了圈外,拱手道:“三小姐。”
包衝也躍到另一邊,擡頭看向雲柔,見是一位白裙錦衣,姿容靚麗的美女,模樣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三小姐?”聽到姚乾對她的稱呼,包衝暗自回憶。
雲柔卻沒有理會姚乾,卻看向了包衝,“這位道友,你可是姓包?”
包衝點了點頭,“姑娘是?”
雲柔微微一笑,“不知包道友是否記得二十年前,流雲堡你和蠍族黃小易的一戰,似乎是我去打的圓場。”
“雲姑娘。”包衝開口道。
“呵呵,你可算想起來了。”
旁邊的姚乾臉上落出驚疑不定的神色,怎麼看這意思,這混小子跟三小姐還認識,這事兒可麻煩了。
“怎麼回事,你怎麼跟姚守衛打起來了?”
“哦,是這樣的,這家店鋪我上個月盤了下來,已經向原主人付了定金,今天過來準備接房子,結果一看這房子卻被姚坤給霸佔了,我跟姚坤言語不和打了起來,結果招來了城守大人,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哦,是這樣嗎?”雲柔淡淡的看向姚乾。
姚乾是個心思靈巧之人,對着自己的二弟一瞪眼,罵道:“都是你給我闖禍!”
拱手對三小姐道:“三小姐,都是誤會,我偏信我胞弟的一面之詞,被他哄騙了,不知道還有這個緣由,錯怪包兄弟了。”
“包兄弟,這裡我向你賠不是了,回去一定好好管教胞弟!”
畢竟人家是地頭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交個朋友多條路,該給人家一個臺階下於人於己都方便,包衝也是拱手,打個哈哈道:“姚爺嚴重了,所謂不打不相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