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祁山的話,周泰那顆不安的心,總算是沉寂了下來,望着一臉自信的祁山,周泰不解道:“既然你都已經有對策了,那你還召集我們一起,這又所爲何事啊?”
“是啊,祁兄,照你這麼說,我們應該在這關鍵的時刻儘量的減少來往纔是,你怎麼反而還大張旗鼓的將我們聚集在一起啊,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陳楠也是一臉的疑問。
“呵呵,兩位兄弟稍安勿躁,我並沒有想要害你們的意思。”
祁山呵呵的笑了兩聲,道:“今天之所以把大家聚集在一起,除了分析現在的形勢和讓大家提高警惕外,還有兩件事情需要二位前去辦理,現在我們三人之中就屬我的懷疑是最大的,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元帥已經暗中派人監視着我了,所以我最近不可能有任何的大動作,一切事兒就需要麻煩二位兄弟了。”
說着,祁連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了一塊玉牌來,遞給了周泰:“周兄,雖然剛纔我分析的形勢看上去很是輕鬆,不過最主要的保命符還是關鍵在於我們的私兵,你也知道,我手下的私兵雖有數萬,但卻大部分都分散在各個城池之中,我在崇城的私兵並非是特別的充足,所以就要麻煩你前去各個城池之中,平均調集兩萬私兵過來,否則的話,我剛纔所分析的一切,都將會成爲空談。”
頓了頓,祁山繼續說道:“還有,這件事兒你一定要記得保密,否則私自調動上萬私兵,恐怕不等我們被元帥抓住證據,就已經先被扣上了謀反的罪名了,所以,這件事兒一定不能交給下人去做,必須親力親爲,事關我們幾家的性命,還望周兄慎重處之。”
“蒽…”周泰接過了玉牌,重重的點了點頭。
看着周泰一臉鄭重的樣子,祁山輕輕地笑了笑後,拍着他的肩膀故作輕鬆道:“別把自己搞得如此的沉重,放鬆點,不就是調個兵麼,你至於這麼嚴肅嗎,好啦,事不宜遲,你一會兒收拾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啓程吧。”
“祁兄,那我呢?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陳楠見周泰都已經有事兒幹了,生怕自己會被祁山閒置,不由得急忙開後詢問道。
“別急,你也有份的,最近兩個月,由於我們提供的情報,已經使得崇城陷入了糧食危機了,你的任務就是,趁着元帥還沒有注意到你的時候,你再偷偷的聯繫一下黃虎元帥,看可不可以將攻城計劃提前,如果實在是不行,最少也要爭取到讓他們放緩打劫糧食的腳步,否則一切按照我們的原先計劃來,我擔心到時候私兵還未調遣過來,我們就已經徹底的暴露了,到那時,我們三家人的性命可就沒法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你明白嗎。”
“現在的情況之下,留給我們的就只剩下這兩條路可以走了,要麼攻城計劃提前,我們三家裡應外合的背水一戰,要麼就實行拖字訣,不管是元帥還是晨曦軍,我們都必須拖延時間,等待私兵的到來,除此之外,我們將無第三條路可走了,我的意思,你都明白了吧?”
“那你呢?”周泰和陳楠相互對視了一眼,突然異口同聲的問道。
“草…”祁山爆了一句粗口,繼續說道:“我要去給私兵們尋找住的地方啊,難不成等到私兵調遣過來以後,直接就讓他們住到崇城軍營去麼?”
翻了翻白眼,祁山起身就踏出了客廳之中…
……
邊關的風沙總是來得快也去得快,一場昏天黑地的沙塵暴過去以後,天空就逐漸的就恢復了過來,蔚藍色的天空之上,朵朵白雲緩緩飄走,露出了午後的炎炎烈日。
清風一行人自崇城的南門出來,不顧午後的炎炎烈日,就徑直的向着南方奔去。
一路上,身邊的鐵牛不顧自己受傷的身體,理所應當的充辦起了導遊的角色,而走在前方的老者,則不時地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一行三人就這樣走在羣山的小道之中,沿途不時地欣賞着瑰麗的風景,偶爾還發出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不得不說,鐵牛的確是個很好的朋友,隨着話題的打開,兩人之間的交流深入,不知不覺間,兩顆惺惺相惜的心靈也慢慢的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以至於,一條路還未走完,清風和鐵牛已經在以兄弟相稱了。
緣分,有時候就是那麼的妙不可言,它或許就在你的身邊,只要你能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到問心無愧,它也許就會在你生命之中的下一秒出現,但如果你選擇了自私自利,它也同樣或許會被你的所作所爲,給嚇得逃開十萬八千里之遙。
無疑的是,鐵牛與清風的緣分,就在自己的出手救人那一瞬間已經確定。
ps:好吧,今天狀態不佳,爲保證更新,就先只寫着點了,今天少了幾百字,明天補一千字,合成一個大章吧,就這樣,求鮮花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