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年都沒有響起過的號角聲在整片花海中響起,各個居住在花海內的小型刺鳥部落就開始向着花海的正中聚集而去。刺鳥是洪荒異獸的一種,它們的體型只有巴掌大小,而且個體實力非常弱,但是偏偏就是這樣的弱勢一方,卻在明極星上奪下了花叢之海這個最美麗的地方,而且幾千年來,都沒有任何妖獸來找它們的麻煩。雖然刺鳥個體實力偏弱,但是它們卻勝在數目衆多,只是一個小型刺鳥部落就有近百萬的刺鳥,而那些大部落則是上千萬,集合整個花叢之海的刺鳥最少也有幾億只。而刺鳥除了數目衆多外,還有一個最特殊的地方,它們的嘴中帶毒,雖然一隻刺鳥的毒性並不大,但是十隻、百隻、千隻……那就沒人能抵擋了。
平靜了幾千年的刺鳥部落突然響起了全族聚集的號角,這可是從來就沒生過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刺鳥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向着花叢之海中的刺鳥總部落飛去。當所有刺鳥都到達了總部落時,卻現他們的女王,一隻純白色的近一米大小的刺鳥正在空中盤旋着。無數的刺鳥紛紛落到了一旁的花叢之中,等待着他們女王的指示。
空中的那隻白色刺鳥在見到了大部分刺鳥都已經來到後,也停下了繼續召集,它緩緩的對着所有刺鳥說到:“經過我的感應,我現我們的皇已經出現了。但是現在我們的皇正處於危險之中,需要我們刺鳥部落幫助,現在我們就向着西方八百公里處進,所有族人立刻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我們即將面對一場硬仗。另外,分兩個千人小隊立刻向生命之海中的水族和死亡沙漠的蜥人尋求支援。好,我們馬上出!”
隨着刺鳥王的聲音落下,幾億只刺鳥紛紛扇動着翅膀,飛到了空中。頓時,整個天空都被刺鳥羣給掩蓋了,再也沒有半點藍天白雲,有的只有無盡的黑暗,和震耳欲聾的拍打翅膀聲音。
當心蓮手中的飛劍即將刺進心口時,突然從一隻潔白無暇的玉手一把抓住了那把飛劍。隨後一個溫柔的聲音也在心蓮的耳邊響起,“小妹妹,能告訴我,你額頭上的那根羽毛和你燒掉的那根羽毛是誰給你的嗎?”
這時,在場的所有人才現心蓮的身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多出了一男一女,而心蓮的飛劍正是那個嬌豔的女子奪下的。這兩人正是急急忙忙從綠灌叢林中趕來的青鸞和白鶴。天雲宗的幾個散仙此時也是一臉凝重,因爲他們已經看出了那一男一女的身份了。雖然他們兩人的修爲比不上散仙,但是這裡可是明極星,擁有妖類無數,如果激怒了這些妖類,天雲宗也討不到半點好處。
“不知朋友此次前來有何貴幹,這個女人和修魔者勾結,意圖對整個修真界爲敵,還請兩位行個方便,我們天雲宗和幾萬聯軍都是不會忘了兩位的大義的。”天雲宗的一個散仙沒等心蓮回答,立刻就搶先說到。可惜的是,青鸞和白鶴並沒有理會他,仍然死死的盯住心蓮額頭上的那根若隱若現的羽毛印記。
這時,心蓮才緩緩回過神來,她吃驚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兩人,警惕的說到:“你們是誰,你們怎麼知道我額頭有英俊哥哥送的羽毛?”
一聽到心蓮承認了,青鸞和白鶴頓時面露喜色,他們連忙問到:“那麼送你羽毛的人在哪裡?”
“英俊哥哥在神火門。我是偷偷跑出來的,可是被這些壞人打傷了,於是我才點燃了當初英俊哥哥送我的毀滅之羽,它說只要我點燃後,就會有人來救我,可是我等了這麼久都沒人來,我不願意被這些壞人抓住,所以纔想自盡的。”心蓮一看到那個嬌豔的女子,心中就產生了一股濃濃的安全感,於是她沒等那個女子多問,她就說出了一切。
而青鸞在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後,二話沒說就把心蓮抱在了懷中,疼愛的說到:“我們的皇既然把友誼之羽和毀滅之羽交給了你,那麼你就是我們保護的人,你放心吧!有我們在,那些人再也不能傷害到你了。我們來遲了,讓你受苦了。如果你不嫌棄,就叫我青姐姐吧!那個馬着臉的你叫它老白就好啦。”
“青姐姐,您能不能幫我救出義父和囡囡。”心蓮一聽到他們二人是來救自己的連忙提出自己的要求。青鸞二話沒說,直接就踢了一旁的白鶴一腳,“你還愣着幹什麼,沒看到我剛認的妹妹求我辦第一件事了嗎?你還不快去做。”
白鶴哭笑不得的回答到:“拜託,小公主又沒說她義父和囡囡是哪一個,我怎麼救啊?”
心蓮也意識到自己的疏忽,連忙指了指一旁被幾個天雲宗弟子架在身上的魁雷和囡囡。白鶴在確定目標後,直接對着那幾個天雲宗的弟子輕輕彈了幾下。頓時,那幾個天雲宗的弟子心口幾乎在同時出現了一個碗口大小的深洞,而他們也都是帶着不可思議的眼神倒了下去。隨後白鶴又動了一動,奄奄一息的魁雷和滿臉淚水的囡囡就出現在了心蓮的身邊。
“義父、囡囡你們沒事吧!”心蓮一把抱住了魁雷和囡囡,自己也變成了一個淚人。
青鸞連忙安慰到:“妹妹,別哭了。姐姐送你回家。”
“你們兩位也實在太大膽了吧!居然敢當着老夫的面劫走這幾個人妖人,別以爲老夫就怕了你們妖族的人。”天雲宗的一位散仙實在是忍不住了,它立刻對着那二人吼到。
可是青鸞卻是呵呵一笑,眼中流過一絲冷酷,“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傷我們的小公主,我沒找你算賬就算好的了,別以爲你是散仙我就怕了你,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人最後能離開明極星的能有多少?”
“簡直就是可笑,你認爲你們兩隻妖怪就能救走這三個妖人嗎?我告訴你,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那個散仙說完後,連個招呼都沒打就動了攻擊,居然是偷襲。
一把半透明的飛劍對着白鶴的頸部斬了過去,但是一直都警惕的防範着周圍情況的白鶴又豈是這麼容易中招。它不退反進,右手又化爲幻影,直接把那把飛劍給抓在了手中。
可是,散仙的飛劍豈是如此容易抓住。還沒等它握緊,那把飛劍陡然的又向前衝了幾寸。還好白鶴反應也不慢,就在那把飛劍即將刺到它咽喉處時,它的另一隻手也把飛劍的前端給緊緊的握住了。飛劍的劍尖此時離白鶴的咽喉不過只有一、兩釐米的距離,連白鶴本人也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算你走運。”那個散仙冷哼一聲,直接收回了飛劍。白鶴原本握緊飛劍的手也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好鋒利的飛劍,沒向到居然連我修煉了幾千年的爪子也被劃傷了。”
這下,不止是白鶴,就連青鸞也打起了精神,警惕的看這那幾個天雲宗的散仙。原本他們以爲,就算他們真的不敵那幾個散仙,逃跑也應該是很容的。更何況他們的肉體就是最好的法寶,根本就不害怕對方的法寶攻擊,所以一開始他們才表現的這麼輕鬆。可是白鶴的手在被劃傷後,他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白鶴的雙手,正是它那堪比靈器的鐵爪所化,可是如今居然被對方傷到了,那麼就說明對方手中拿着的是仙器。面對仙器,就算他們兩人也沒信心接下對方的攻擊。青鸞和白鶴的臉色都變的沉重了起來,他們兩人此時也不得不招出了自己的武器,青鸞用的是一對紫色的細長雙手劍,而白鶴則是一把圓月彎刀,儘管妖類的煉器水平都普遍不高,但是這兩把武器卻是經過了他們數千年的不斷錘鍊,所以以品質上來說,也絲毫不遜色於那個散仙手中的那把飛劍。
因爲心蓮於英俊有這非比尋常的關係,所以他們二人在亮出武器後,便把心蓮保護在了他們中間,以防止對方暗下殺手。而天雲宗的幾位散仙見到對方亮出兵器後,則連忙組成了一個圓形,把他們五人給圍在了中間,其中的一位散仙怕誤傷天雲宗的弟子,還連忙吩咐到:“所以實力不到大乘中期的弟子立刻給我們退後百米,各自做好防禦,以防這幾個妖人逃脫。”
那些天雲宗的弟子聽到了門派中的幾位長老這麼一說,哪裡還敢多做停留,連忙讓出了一條近百米的空白地帶。而在見到所有弟子都已經準備就緒後,天雲宗的一位散仙這才勸解的說到:“以兩位的修爲,在妖族之中,怎麼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又何必位了那幾個修真界的叛徒與我們整個修真界爲敵呢?如果兩位現在肯離開,我們保證不說半句,不然兩位就不要怪我們不給妖族流情面了。”
另外一個散仙也趁機勸解到:“我看兩位怎麼也有幾千年的修爲,難道因爲那幾個妖人,兩位就甘願與我們六人爲敵嗎?恐怕到時候兩位也只有被我們打回原形了。我勸兩位還是三思而後行。”
“今天,我們是救定這三人了,別說是你們,就算是整個修真界來了,我們也絕不退縮半步。不必再多做脣舌之爭了,我們手下見真章吧!”白鶴冷冷了說完後,當即動了攻擊。
它手中的那把圓月彎刀頓時化作了一條毒蛇,狠狠的向着離它最近的一位散仙要害攻去。而和它配合了幾千年的青鸞也毫不示弱的揮動起了她手中的細劍,也向着那個散仙刺去。不過只是這簡單的一攻,他們兩人長久以來所形成的默契就顯現了出來。攻,凌厲無比,守,密不透風。
頓時,那個受到他們兩人同時攻擊的散仙,形式就變的危急起來,他除了讓開一條道路外,無論怎麼防禦,都會被青鸞和白鶴二人擊中,而他們二人手中明晃晃的武器,也像那個散仙說明了他們二人並不是他所想象的那般弱小。絲毫不敢大意的那個散仙,一出手,就動用了他身上的最強防禦法寶——離火罩。
兩條栩栩如生如生的火龍頓時出現在了那個散仙的身體周圍,把他給緊緊的保護在了中間。儘管如此,那個散仙的手中還是捏了一把冷汗。他的這個法寶不過是件上品靈器,能不能接青鸞、白鶴二人的攻擊還是個未知數,他也不敢馬虎。
一紫一紅兩道光芒在早已化爲了影子的青鸞和白鶴的掌控下,用着似乎能將空間撕碎的度,向着那個散仙衝去。而那個散仙也連忙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控制着由離火罩所組成的兩頭火龍,向着他們二人撲去。
當寶劍和彎刀碰到離火罩所化的兩條火龍時,立刻撞出了無數的火花,雙方就在空中僵持了下來。那個散仙此時懸着的心也落了下來,他只要等擋住青鸞和白鶴的攻擊幾秒鐘,其他人的救援也能及時趕到,到時候他就可以算的上是真正的安全了。可是還沒等那個散仙高興幾秒鐘,離火罩所化的兩條火龍突然出了痛苦的慘叫聲,隨後那兩條火龍居然被寶劍和彎刀劈爲了無數的火球向着四周散去。而沒有了火龍阻攔的那兩件武器更是歡快的對着那個散仙的身子招呼上去。
“啊!”一時的變化令那個散仙完全沒反應過來,寶劍和彎刀在瞬間就劃過了近十米的空間,分別刺在了他的心口,砍在了他的肩頭,下一秒那個散仙就將身異處。但是,另外五個散仙的攻擊也在這個時候趕到了,三把飛劍、一根鐵棍、一隻寶鼎,分別向着青鸞和白鶴的身體攻去。
在瞬間,青鸞和白鶴的腦中就形成了數百種結果,但是其中唯一能令他們滿意的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撤回法寶躲開對方的攻擊是最爲安全的。他們兩人相互往了一眼,在交流了一番意見後,輕輕的點了點頭,分別向兩邊掠去,而那兩件法寶也飛快的回到了他們的手中,磕飛了向他們攻來的幾件法寶。
見到對方撤回攻擊後,那個受傷散仙這才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一連退後了數十米。等到脫離戰場後,這才服下了幾顆恢復的丹藥,坐下默默的恢復起來。
“老五,你沒事吧?”救援的五個散仙中,外表最爲蒼老的一個散仙連忙關心的問到。
那個散仙在傷口上的血止住後,這才緩緩回到到:“大哥,我沒事了。一點小傷而已,一會兒就好了。”
“好,你在一旁好好休息,這裡就交給我們了。你們兩個妖類,竟敢傷我兄弟,受死吧!”那個散仙怒吼一聲,指揮着另外四人對着青鸞和白鶴攻去。他們此時也不敢大義,小心的把心蓮三人護在了身後,飛快的抵擋着對方的攻擊。
沒有了牽絆的五個散仙,此時終於揮出了他們的真正力量,每一擊都是雷聲陣陣,石破天驚,而且攻擊的度快若閃電,這一秒法寶還在他們手中,下一秒就已經出現在了青鸞和白鶴的面前了。面對這樣的攻擊,就算是戰鬥經驗及其豐富的青鸞和白鶴,也不得不打起了百分二百的精神,握緊了手中的法寶,以快對快的逼退了對方一波接着一波,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但是他們的修爲也只相當於大乘而已,就算天賦非凡,始終在等級上於散仙差了一大截。雙方交手不過才幾分鐘,他們兩人的額頭上就已經出現豆大的汗珠,出手的度也遠遠沒有剛開始那麼迅捷了。反觀那幾個散仙,還是一臉輕鬆的樣子,彷彿這樣的攻擊也不過是熱身而已。
“青妹,我們再這樣一味防禦,遲早也會被他們攻破的。我準備絕招博一博了,你看好時機帶着小公主離開。”白鶴輕微的喘着氣,向青鸞傳音說到。青鸞猶豫了幾秒鐘,最後還是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白大哥,你自己小心了。”
“放心吧!就憑他們,想殺我還沒那麼容易。”白鶴豪氣大的說到,一旁的青鸞也隨着白鶴猛的氣勢大漲,不但擊退了對方的攻擊,反而還起了一次反擊。但是對方有五人,青鸞的攻擊非常輕鬆的就被擋了下來,並沒有造成任何損傷,最多就是讓他們的攻擊稍微緩了緩罷了。
這時的白鶴卻突然停了下來,他手中的彎刀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他收回了體內,沒有了彎刀的白鶴,雙飛飛快的在空氣中划動着,四周的空間此時也似乎受到了白鶴的影響,居然變的有些扭曲。
“大家小心了,那個妖人要強攻了。老六、老四繼續攻擊,其他人跟我防禦。”那六個散仙中的老大當即就作出了判斷,他們不過頓了頓,整個陣型就突然轉變。其中的兩位散仙突然瞬移到了兩側,從兩旁牽扯住了青鸞和白鶴,另外三個散仙則站在了中間,分別在身前形成了一道透明的護罩,也開始動法訣。
一道道綠色的光芒先從天而降落,分別落到了戰場的最外圍,形成了一根根光柱,不到十秒鐘的時間,那些光柱的數量就過了百根,組成了一個簡易的護欄,把他們十一都包在了其中。隨後,在場的每個散仙的頭頂上頭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字符,那些字符慢慢的轉動着,向四周散出一條條的金色細線,那些細線如同活過來一樣,飛快的在那些散仙身上纏繞起來,沒過多久那幾個散仙的身上就已經是金光閃閃的一片了。最後,整個戰場中的地面又凸起了數百個土堆,每個土堆都又臉盆那麼大,但是那麼土堆在出現後就再也沒又任何動作,使人一時難以捉摸。
再看青鸞和白鶴這邊,由於對方此時只有兩位實力最差的散仙攻擊,所以青鸞防禦起來也輕鬆了很多,但是這也是她爲了保護好正在準備的白鶴也是不敢離開半步。而白鶴身前的空間已經從剛纔的輕微曲,變爲了現在的完全混沌一片。它的身前只有漆黑的一片,無論是光還是空氣都毫無意外的被排除在了那片混沌空間的三丈之外。白鶴的額頭上也早已經是饅頭大汗了,它的雙手在身前划動的也是越來越慢。
雙方此時都已經繃緊了神經,畢竟誰也不知道對方接下來的攻擊會是怎麼樣,光從對方的施法方式來看,雙方都知道這次如果不用盡全力,那麼誰也不能安全脫身。
在雙方的氣勢攀升到了頂點時,白鶴的攻擊終於完成了。它身前的那片混沌空間已經變爲了一個一米大小的圓形,而白鶴的雙手也早已經停止了划動,用一種怪異的扭曲方式停留在空中。
“接我一招,時空亂舞。”白鶴的精神在這一刻攀升到了頂點,它停留在空中的雙手飛快的合在了一起,掐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緩緩的向着那片混沌空間推去。此時白鶴的雙手就向推動着萬斤重的物體一般,每向前遞進一釐米,都要耗盡它大量的能量。不多短短十幾釐米的距離,白鶴卻花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纔到達。
就在白鶴的雙手快要碰觸到那片混沌空間時,混沌空間突然出了一陣猛烈的顫抖,而且隨着那陣顫抖,那片混沌空間居然碎爲了無數巴掌大小的小型混沌空間,然後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神奇的弧線,向着那六個散仙襲去。
而那六個散仙中,也有三人同時大叫起來,“木之守護”“金甲護體”“土元防禦”
地面上的那些土堆在這一刻動了起來,它們如果組織有序的軍隊一般,迅分佈在了那幾十個混沌空間飛行的路途上,一根根巨大的石柱,從地而起,在瞬間就劃過了近百米的空中。
就在第一根石柱即將碰到第一塊混沌空間時,令那六個散仙沒想到的事情生了。那塊混沌空間如同長了翅膀一般,猛的向一旁橫移了半米,然後就像什麼事都沒生一樣,繼續的向前飛去。隨後的那些混沌空間也如同第一快一樣,一個個靈活無比,飛快的在無數高聳入雲的石柱中穿行着,不時還會來幾個高難度的急轉彎。那位散仙所設下的威力巨大的“路障”居然連一點作用都沒有,就被這些混沌空間輕鬆度過了。
那六個散仙這時也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正視起了白鶴的這一他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的攻擊。
那幾十塊混沌空間飛快的躍過了戰場中的近百根石柱,絲毫沒有任何損傷的到達了那六位散仙的面前。爲的那位散仙低呵一聲,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張完全是由精金打造而成的紙符。它沒做多餘的動作,飛快的念動了一串密咒,把紙符扔到了身前。那張看起來有近幾兩重的紙符在那人的身前,遇風便開始變大,不過片刻間那張原本巴掌大小的紙符就已經變爲了一面長五米,寬二米的巨型黃布,擋在了那個散仙的身前,它所出的耀眼金光就像一顆小太陽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當那位散仙做完這一切時,那幾十塊混沌空間也已經到達了他們面前。爲的一塊空間不偏不移的剛好碰在了那面黃布上。沒有劇烈的爆炸,也沒有耀眼的光芒,那塊混沌空間如同宇宙中的黑洞一般無聲無息的吞噬着那張黃布所散出了金光。但是那面看似不凡的黃布又怎麼會這樣坐以待斃呢?
它在空中劇烈的抖動起來,隨着他的抖動,一圈接着一圈的金光,向四周擴散開。那一圈圈的金光就和衝擊波沒什麼兩樣,暴力的破壞着它們所遇到的一切東西。剛開始的幾道金光還被那塊混沌空間給吞噬了下去,可是隨着後面越來越多的金光出現,那塊混沌空間所能吞噬的能量也已經到達了一個臨街點,吞噬的度大大不如以前,連帶着它飛行的度也慢了很多。
又是幾道金光撞擊到了那塊混沌空間之上,漆黑一片的混沌空間似乎也知道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它不留餘力的從那片漆黑的空間中射出一根根黑色的細線,以用來阻擋那些金光。但是幾乎比那些混沌空間還要粗壯上一倍的金光又豈是那幾條黑線所能阻擋的。那些黑線的出現,最多也就是延緩了一下金光的擴散那度罷了。
不過只拖延了幾秒鐘的時間,那些黑線就化爲了陣陣的黑煙,消散在了空氣之中。而那些金光也一道接着一道的撞擊在了那些已經沒有任何防禦的混沌空間之上。那些混沌空間此時也像知道了它們的困境一般,突然猛的加,不再理會那一道道能對它們造成極大傷害的金光,猛烈的向着那面黃布衝去。
飛在前面的那十幾塊混沌空間碎片在經過了幾十道金光的重重防禦後,終於到達了那面黃布的面前。此時的混沌空間已經從剛開始的巴掌大小變爲了現在的拇指大小,可見那些金光對他們的消耗究竟有多大。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卻也不敢小瞧那些只有拇指大小的混沌空間。當初打出這張紙符的散仙大叫一聲,催動着那面紙符一口氣釋放出了它體內的所有金光。
一道道密集的金光在瞬間就充斥滿了整片空間,好不壯觀。但是那些只有拇指大小的混沌空間,此時卻像一個個敢死隊員一樣,完全不在乎自己生死般的撞向了那面黃布。當每塊混沌空間撞到那面黃布後,就會有一小片空間生扭曲,而那面黃布則像是受到了劇烈的傷害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
十幾塊混沌空間,十幾片扭曲的空間,在眨眼間整片黃布都完全被包裹在了扭曲空間之中。那片黃布也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的危急情況,它猛烈的掙扎着,想要逃出這片扭曲的空間之中。但是它的一切徒勞都是無用的,無論它怎樣努力,卻始終都是留在原地,那一大片扭曲的空間仍然死死的粘在了它的身上。
這樣的情況不過只持續了短短几十秒,那些扭曲的空間就已經恢復了正常。但是隨着四周平靜下來的空間,那面黃布卻也碎成了無數的布片,撒滿了一地。第二道防線也被突破了。
那幾個散仙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隨後又恢復了正常,準備着用自己的修爲和最後一道防線來抵擋那剩下的十幾塊已經整整小了一圈的混沌空間。
當那十幾塊混沌空間分別衝到了那幾位散仙的面前時,他們各自靠着修爲在自己的身前形成了一道防護罩,飛快的變換着位置以求能因此來消磨那些混沌空間的力量,一層半透明的防護罩紛紛出現在了那六位散仙的身體周圍,因爲他們各自修煉的真元屬性不同,因此防護罩所形成的顏色也是五彩繽紛。
他們之中有兩人是土屬性的,因此防護罩呈淡淡的黃色。兩人爲金屬性的,防護罩爲金色。一人是木屬性的,防護罩爲綠色。還有一人是火屬性的,防護罩爲紅色。在這幾種屬性之中,又屬於土屬性和金屬性的防禦能力最強,火屬性的最弱。
當那些混沌空間撞擊到防護罩上時,土屬性和金屬性的防護罩也不過蕩起了輕微的波紋而已,但是火屬性的卻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而木屬性的則是飛快的修補着脆弱的防護罩外沿。那些混沌空間在撞擊上防護罩後卻沒有因此罷休,反而出了無數的黑光,開始吞噬起防護罩的能量來。
沒過一會兒的時間,那道火屬性的防護罩就即將破滅,而木屬性的防護罩雖然防禦能力不強,但是龐大的木屬性能量總會在防護罩即將破滅時修補好被那些混沌空間吞噬的地方,而土屬性和金屬性的防護罩則是變淡的一些,但離破碎的階段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就在那六個散仙還在苦苦支撐時,真元爲火屬性的那個散仙的防護罩先破滅。雖然火屬性的真元攻擊頗高,但是如同用來防守卻要差上很多。那個火屬性散仙的身邊先蹦出了一串火花,隨後防護罩也完全消散了。而那幾個混沌空間卻趁機撞到了那個散仙的身上,這時剛開始所佈下的第二道防禦也開始揮作用了。
全身上下都被金線緊緊包裹住的那個散仙,在幾塊混沌空間撞擊到了金線所形成的防禦圈後,立刻出了悶雷般的響聲。混沌空間的每一擊都會讓那個散仙身體周圍金線的顏色變淡一些,但是短時間來說,那個散仙卻還沒有生命危險。其他散仙見到後,有幾個不甘心就這樣被對方攻擊的散仙,當即放出了飛劍,希望憑藉飛劍的銳利,來破壞混沌空間的進攻。
幾把飛劍飛快的碰撞到了混沌空間上,但是令那幾個散仙出乎意料的是,那幾把飛劍在碰到混沌空間後就彷彿被捲入了黑洞一般,迅的變爲了無數的碎片,那幾個散仙與飛劍的聯繫也因此斷掉了。看着自己的飛劍居然就這麼被毀了,那幾散仙紛紛急紅了眼睛。這次,他們不再用法寶攻擊,而是變爲用法訣攻擊了。
一道道各種顏色的光芒不計期數的向着那些混沌空間攻去,每當一道法訣攻中了擊中一塊混沌空間後,那塊混沌空間雖然能吸收能量,但是那些法訣所含的能量卻實在太大了,無論混沌空間怎麼努力,卻總只能吸收那些攻擊法訣十之三、四的能量,而剩下的那些能量則隨着攻擊法訣一起,完全在混沌空間的表面爆炸起來。由於那幾位散仙放攻擊法訣的度非常塊,所以在片刻後,他們身前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爆炸聲,沖天的火光在此時似乎將整個天空都印上了各種顏色。
等到一連串的爆炸過去後,那些混沌空間又小上了一圈,但是場中六位散仙的防護罩也只有當中老大的土屬性防護罩還沒又破碎,其他散仙的防護罩卻都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現在也只能憑藉的最後一道防禦來抵擋那些混沌空間了。
“大家不要慌,以對方的攻擊強度來說,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打開我們的身體上的金甲護體。而且經過剛纔我的摸索,現只要我們的攻擊強於那些奇怪的空間碎片,它還是會被我們打散的。”領頭的那個散仙此時連忙說出了他對那些混沌空間的認識,頓時衆多散仙都是雙眼一亮,然後紛紛放棄了抵抗,開始掐動他們拿手的攻擊法訣了。
果然如同那個散仙所說的那樣,當另外的五個散仙不停頓的打出了幾道攻擊法訣後,那些攻向他們的混沌空間頓時就變小了很多。衆多散仙找到了破解白鶴攻擊的方法,更是瘋狂的把各種法訣往那些混沌空間傾瀉而去。
遠處的白鶴在見到了自己的最強攻擊居然被那些散仙以這種方式消磨後,把心一狠,又一揮手,十幾根潔白的羽毛頓時從他手中飛出,帶出一條長長的光帶向着那剩下的十幾塊混沌空間碎片撞去。與此同時,白鶴連忙對着青鸞大聲的吼叫到:“快帶着他們離開,不然等到那些散仙扛過我的攻擊,就一切都遲了。”
青鸞依依不捨的看了白鶴一眼,強壓着心中的悲哀,慢慢的點了點頭。她直接從體內召出了一片翠綠色的樹葉,然後把心蓮三人移到了有三米長的樹葉之上,然後一咬牙,頭也不回的向着外面飛去。
那六個散仙見到對方居然選在這個時候逃跑,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他們身前的那些混沌空間碎片都還沒有解決,他們也沒辦法前去阻攔,於是他們也加快了攻擊的頻率,以求能儘快的消滅那些混沌空間。但是,白鶴剛纔放出了十幾根羽毛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撞到那十幾塊混沌空間碎片之上。
那十幾快混沌空間碎片突然就像點燃了引線的炸藥一般,出了耀眼的黑光,一個接着一個的爆炸起來。那些混沌空間的爆炸不同於其他物體,它們並沒有出響徹天地的爆炸聲,而是突然化爲了一道道能毀滅一切的黑色光芒,向着四處射去。
面對這突然其來的變化,儘管那些散仙個個實力高強,但是應付起來也是非常的吃力。他們連忙停止了正在掐動着的法訣,紛紛又再次召出了防護罩,準備硬抗白鶴的最後一擊。但是那些黑色的光芒不同於之前的混沌空間,它所帶來的確是強大無比的破壞能力。
一道道防護罩在那些黑色的光芒面前顯得是如此的脆弱,只要是被黑色光芒所照射到的防護罩就如同一張薄薄的白紙般,當即碎成了無數的碎片,消散在空氣之中。而那些黑色的光芒卻來勢不減的衝向了那六個散仙的身體。
這時,那六個散仙頭頂上的金色字符突然出了刺眼的金光,形成了一個圓球,把那些散仙包裹在了裡面。把所有攻向他們的黑色光芒都擋在了光球之外,一時間,雙方又陷入了僵持。
但是比起那些金色的光球,黑色光芒的攻擊力似乎還要牆上那麼幾分,雙方在陷入僵持後,那幾個金色的光球卻是用着肉眼所見的度正飛快的收縮變小着。
那六個散仙看着自己身體之外越來越小的金色光球,也不禁的害怕起來,如果那些光球破滅,那他們將獨自承受所有的攻擊了。可是那些恐怖的黑色光芒,他們六人之中卻沒有一個人能有把握把它消滅。
就在那六個散仙正在焦急中時,青鸞卻帶着心蓮三人飛到了戰場的外圍,那上百根綠色的光柱面前。青鸞隨意的找了兩根光柱之間的縫隙之處,正準備帶着心蓮三人從那裡飛出去,可是她剛飛到那個位置時,卻現原本她找的位置上正屹立着幾根綠色的光柱,原本的縫隙卻移動到了另外的地方。
現場的情況可由不得青鸞猶豫,她想都沒想,就向着另外一個縫隙飛去。可是當她到達那個縫隙處時,卻遇到了與剛纔相同的情況。這時,不用青鸞多想,她也明白那幾根光柱有問題了。當青鸞轉過頭看一眼場中的情況後,心中也是暗自叫苦,因爲她現白鶴已經動他的最強攻擊了,如果這次的攻擊結束前她還不能帶這心蓮三人離開的話,那麼他們再想離開,那無疑就非常困難了。
青鸞又召出了體內的雙劍,向着離她最近的一根綠色光柱扔去。只要飛劍能從那根綠色的光柱上破處任何一個缺口,她就能帶着心蓮三人從那裡逃脫。當雙劍旋轉着刺到了綠色的光柱上後,光柱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直徑達到了一米的大洞。青鸞心中一喜,剛準備帶着心蓮三人從中穿過去,卻現就在雙劍飛回來的瞬間,那個大洞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從來什麼都沒生過一樣。
這下,青鸞也不得不對他眼前的那些光柱重視起來。青鸞雙手並在了胸前,十根細長手指不住的纏繞着,變化着,一種生澀而又陌生的語言也在青鸞的口中慢慢響了起來。
慢慢的青鸞的身前出現了一道青色的影子,雖然影子的顏色十分的淡,但是還是能隱隱約約的能從那個影子的外形上看出那是一隻巨大的鳥類。隨着影子顏色的漸漸加深,青鸞的雙手突然掐了一個奇怪的法印,她的整個身子也一動不動的定在了空中。慢慢的,青鸞身前的那道影子隨着能量的充裕,終於顯現出了它真正的形狀。
一頭與青鸞的本體一摸一樣,只是在體型上小了很多的小型青鸞出現在了空中,它輕輕的舞動的雙翅,帶動起陣陣的微風。而青鸞本人則在這時,從嘴中慢慢的吐出了四個字。“鸞舞邀月”
頓時,那隻小型的青鸞就拍動着翅膀,向着那幾根巨大的光柱衝去。一圈圈的青色光芒也在那隻小型的青鸞頭頂處閃現,顯得格外的神聖。當那隻小型的青鸞撞擊到綠色的光柱上後,那綠色的光柱並沒有像剛纔那樣的破碎,而是如同一根根的鐵柱一般,鼎立在了天地之間。那隻青鸞的撞擊也只能在綠色的光柱上留下一道道細小的缺口,但是往往一道缺口剛剛出現就會有一道綠光閃過,那道缺口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隻小型的青鸞在狠狠的撞擊了幾次之後,似乎現自己並不能撞破那些綠色光柱,也變的焦急起來。它沒有繼續的撞擊,而在在天空中飛快的盤旋起來,並且還不時的出幾聲悅耳的叫聲。隨着那隻小型青鸞的旋轉,它的身體周圍漸漸出現了一道青色的光圈,而且那隻青鸞的整個頭部也漸漸的亮了起來。
就在那隻青鸞的度提升到了頂點時,它在空中猛的一折,又向着那幾根綠色的光柱衝去。而此時那隻青鸞的嘴中也出現了一個光點,而且那個光電還在慢慢的增大着。當那隻小型青鸞離那幾根柱子還有幾米遠時,它最終的光點已經變爲了拳頭打的光球,隨後那隻小型青鸞的身體突然一震,它的嘴中當即射出了一條胳膊粗細的光柱,對着一根綠色光柱襲去,而那隻小型青鸞更是把度提升到了極致,跟隨着那根光柱向着那根綠色的柱子撞去。
當青鸞嘴中所射出的光柱碰到那根綠色光柱時,綠色光柱上頓時就冒出了陣陣的白煙,一個一人大小的洞口出現在了綠色的光柱上,還有越來越深的趨勢。隨後,那隻小型的青鸞就像是一隻猛虎一般,對着那個洞口撲了上去。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震的大地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青色和綠色的光芒也在片刻就充斥在了近幾十米的空間之中,讓人根本不能看清究竟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早就在一旁等待的青鸞,就在爆炸聲剛響起的同時,雙眼突然亮了起來,隨後她踏在那根羽毛的最前端,帶着心蓮三人向着爆炸的最中心衝去。
就在青鸞剛催動那根羽毛移動的同時,整個天地間又響起了一連串巨大的鶴鳴聲。百忙之中,青鸞抽空轉頭一看,現白鶴的攻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結束了,那幾個散仙此時都穿着帶有血污的衣服,正在於白鶴惡鬥着。而白鶴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變爲了本體,雖然這還是不是他完全的本體,但是十幾米長的身軀與那幾個散仙比起來已經顯得非常龐大的。
可是儘管白鶴恢復了本體,防禦能力和攻擊能力都強大了不少。但是和那六個散仙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白鶴本體的度雖然很快,但是在這種小空間的戰鬥種,它龐大的身軀卻成了它的累贅。那幾個散仙只需要隨意的攻擊,都能擊中白鶴的身體,帶着許多羽毛和鮮血。而反觀白鶴,無論它這麼努力,但是就是無法碰到那六個散仙靈活的身體。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白鶴就已經是傷痕累累了,它身上白色的羽毛已經被染紅了一大半,幾條觸目驚心的傷口也源源不斷的流淌出滾燙的鮮血。但是爲了能讓青鸞帶着心蓮逃走,白鶴任然在堅持着。漸漸的白鶴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傷痛,也忘記了它此行的目的,它的腦中此時只有着一個念頭,那就是消滅眼前的那幾個渺小的人類。獸性被激出來的白鶴,雙眼變的通紅,只要有一個散仙敢接近它的身體,就會遭受到它暴雨般的打擊。有幾次白鶴還擊中了兩個散仙,但是由於它此時只是依靠着野獸的本能在戰鬥,所以它的攻擊只有完全的力量,根本沒有一點技術含量。對於這種純粹的力量攻擊,那幾個中招的散仙也不過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又或是在身體前佈下幾道防禦網,就能御去大部分的力量,而剩下的那些打在他們身體的力量則是根本就無足掛齒。
漸漸的白鶴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它的攻擊也不像剛纔那般有力和迅捷了。那六個散仙在見到後,則紛紛加大了攻擊的力度,絕不留給白鶴半點活下來的機會。
一把飛劍在白鶴的背部帶走了一大塊血肉,一隻寶鼎重重的撞擊在了白鶴的一隻翅膀之上……再也沒有一點力量抵抗的白鶴在對手這連綿的打擊之下終於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從空中跌落到了地上。
“大哥,這個孽畜快不行了,就讓我們送它上路吧!”一個散仙面露喜色的說到。
“那你就給它一個痛快吧!它能抵擋我們這麼久的攻擊也算是很不錯了,我們就不要讓它再受到折磨了。它死後我會把它煉製爲法寶,讓它這股永不放棄的精神一直延續下去,也算是對它的一種承認吧!”那六個散仙中的老大擺出了一副聖人的模樣,感慨的說到。頓時其他五人則紛紛出了各不相同的稱歎之聲。
“你們這羣無恥小人,想用我們妖族的身體來煉製法寶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們這一個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今天就算我死在這裡,我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青鸞的聲音在這時候傳了過來。而她的身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已經是奄奄一息的白鶴身邊了,而她的身邊則毅然的站着心蓮三人。
“你們剛纔就已經逃跑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難道說你是想再爲我們送上一份上好的煉器材料嗎?”一個散仙頓時幸災樂禍的說到。青鸞狠狠的看着他,心中的怒火幾乎能將整顆明極星都燒爲灰燼。如果不是青鸞知道自己不是那六個散仙的對手,此時她早就衝上去,將那個散仙碎屍萬段了。其實並不是青鸞四人想留下來,而是剛纔就在青鸞帶着心蓮三人即將衝出那片綠色的光柱時,原本已經被炸斷了的那根綠色光柱居然又恢復了過來,即將帶着心蓮三人衝出去的青鸞這纔不得不又控制着那片羽毛往一旁飛去,避免了當場撞上綠色光柱的情況生。可是就在青鸞幾人躲過了那幾根綠色光柱後,卻見到了白鶴因爲重傷不支,從空間跌落下來的情形。於是,怒火中燒的青鸞四人也不得不拋開了逃跑的念頭,轉身向白鶴飛去。
落到地上後的白鶴此時也恢復了人型,恢復人型後的白鶴更是慘不忍睹。他全身佈滿了大大小小上百道傷口,其中胸口、背部和手臂上的分別還有着幾條過七寸長的傷口還是不停的流淌着鮮血。而原本白鶴就已經非常白潤的皮膚因爲失血過多,顯得更加的蒼白。青鸞心痛的把白鶴抱在了懷中,喃喃的說到:“白大哥,是我不好,如果以前我不那麼任性,每次都打斷你的修煉,非要和你爭那個所謂的第一,你的修爲一定不會一直停留在這個階段這麼多年了。我知道每次和你爭鬥時你都在讓着我,但是我不但不領你的情,反而還一次次變本加厲的傷害你。我也知道其實你一直都喜歡着我,所以這麼多年以來你纔會一隻的忍讓遷就着我,只是我不願意在你的庇護之下生活,所以纔會始終和你保持着距離。你不知道,其實我也深愛着你,而且已經到了眼中再也無法容的下其他任何人的地步。只怪我們當初都太傻了,如果我們都早一點向對方表明,應該早就能過上幸福的生活了吧!你快醒來吧!我保證以後一定再也不和你慪氣,再也不找你挑戰了。我願意做一個妻子,乖乖的待在家中,服侍着你,守候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