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您去。”
“好,我跟你爸說說,讓他過來看藥田,反正他也不願意出門。”張秀英樂呵呵的下了山。
沒過多會功夫,王耀的父親王豐華不急不慢的上了山。
“爸。”
“嗯,去吧,這藥田要注意點啥?”
“沒什麼,該做的我都做了,就是最近中了不少的藥草,那一小片您多留點心。”王耀指了指那種着幾種靈草的小片天地道。
“知道,路上慢點。”
“哎,那我下山了。”
目送兒子下山,直到身影不見,王豐華才轉過身來,仔細的看着自己兒子種的藥草,這都是十二月了,已經入冬,可是卻時滿園的綠色,這些藥草的習性他不知道,可是旁邊的那十幾株棗樹和栗子樹他可是打了大半輩子的交到,再熟悉不過,按道理說,到了這個時候,樹枝上面的葉子早就該落乾淨了,只餘光禿禿的枝幹,可是這附近的十幾株樹木,葉子是落了一些,但是大部分還在樹上,而且依舊是黃綠交替的顏色。
這是?
他走進了那些剛剛種下了沒多久的樹苗,看到了其上長出的嫩葉。
冬天發芽、長葉,這更讓他吃驚。
“看樣子這小子弄出了了不得東西啊!”王豐華笑着有轉了一圈,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之後就進了小屋。
下了山的王耀回到了家裡,跟自己老媽收拾了點自己磨的雜糧面,然後出了門,出村的時候,但凡是遇到熟人,王耀的母親就叫他停下來,她好跟人家打個招呼。
看着自己母親樂呵呵的樣子,王耀無奈的搖搖頭。
“看還有誰敢說我兒子!”張秀英道,那神情,讓王耀突然覺得有些愧疚。
在村裡的這三年,只怕自己的父母沒少聽風言風語,沒少生悶氣。
“這些事,以後不會在發生了!”
因爲沒有多少駕駛經驗,王耀開的並不快,大概二十多分鐘到了連山縣城,他先是到超市買了些東西。
“不用花着這麼多錢。”結賬的時候,一聽那價格,張秀英責備道。
“沒事,又不是給外人。”王耀笑着道。
買完東西,他們母子先是去了王耀小姨家裡,他小姨先前在的場子破產了,再加上這幾年身體不怎麼好,大部分在家裡,沒什麼固定工作。姐妹二人在一起似乎有說不完的話,王耀在一旁笑着端茶倒水。
中午的時候,他們留下在張秀梅家裡吃了頓飯。
下午的時候,王耀又開着車,載着張秀梅姐妹二人去了小舅家,他小舅不在家,但是舅媽在,這次坐的時間並不是很長。
到了四點多鐘的時候,王耀便開着車和母親一起回了家,雖然張秀梅打電話一再留他們吃了晚飯再走。
回到家中,收拾了一下,早早的吃過晚飯,王耀便是上了南山。
連山縣城,王耀的小姨家,一家三口正在吃飯。
“小耀在家裡幹什麼?”張秀梅的丈夫問道。
“種藥草啊,怎麼了?”
“種藥草,很賺錢啊,這麼快就買車了,那車可不便宜啊!”
“嗯,是賺了些錢。”張秀梅道,她可是對王耀當日那一副藥要價二十六萬的事情記憶猶新,而且她還知道,田遠圖還真是買了那藥,那個價格,一副藥就能夠換這一輛車了吧?
“爸,我哥買的什麼車啊?”張秀梅的兒子好奇的問道。
“途觀。”張秀梅道,“我們院裡就有三輛呢。”
“那可是不是途觀。”
“那是啥,我看着一樣啊,就是配置高點吧?”張秀梅好奇道。
“呵呵。”他的丈夫笑了笑,中午回來的時候,他看了那車一眼,初一看,還真有些像,但是細一看,卻完全不同,那可是差了兩三倍的價格啊!
夜色漸漸深了,山中的風越發的冷了。
王耀躺在牀上,蓋着厚被,手裡拿着一卷《黃庭經》。
屋外的遠處,突然出現了一道黑影。
聽到動靜的三鮮一下子從狗窩裡竄了出來,望着聲音傳來的方向,低聲吠了起來。
“嗯?”屋裡的王耀急忙起身,穿好衣服下牀出屋。
嗖,一個東西扔了進來,飛向小屋的玻璃。
王耀眼睛微微一眯,似乎看到了飛來的東西,伸手一握,那飛來之物落入了手中,是塊石頭。
“呵呵!”
王耀望着那個黑夜之中的人,只覺得他的行爲讓人生氣又好笑。
大半夜的,自己不睡覺,跑到這山上搗亂,所圖不過是爲了讓王耀無法順利的在南山繼續待下去,放棄對南山的承包權,但是使用的這種手段實在低級的很,如同孩童一般。
他身旁的三鮮作勢就要撲過去。
“三鮮,在這裡看家。”
王耀望着那個還沒準備離開的人影,他這段時間來誦讀道經,追求其中那份淡泊寧靜是不假,但不代表他沒有脾氣,任人欺負道頭上來。
嗖,有一塊石頭又扔了過來,王耀照舊伸手接住。
這連續的修行,再加以每日飲那古泉水,他五感超凡,夜間也能視物,雖然比不上白晝那般清晰,但也相去不遠了,而且身體的反應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
“臥槽!”
接連兩次失手,那個晚上不睡覺,過來搗亂的人有些吃驚了。
“讓我看看你是誰吧!”
王耀邁腿朝着那人飛奔而去,在這黑夜裡,在這遍地是藥草和樹木的藥田之中,卻是看的一清二楚,躲開了藥草,避開了樹苗,如履平地,速度驚人。
“不好,我跑!”
那人轉身就跑,但是他哪比得上王耀速度快,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不遠處的土領上突然又出現了一個人,在黑夜裡,照着王耀就是一石頭,王耀急忙閃躲,擡頭一望,發現了那人。
“還有幫兇?!”
他俯身拾起兩塊石頭,腹內氣息流轉,通達於手臂之上,對着不遠處土領之上那個正轉身準備離開的人就扔了過去。
啊,一聲慘叫。
接着有對另外一個跑的比較遠的人一石頭,也是一聲慘叫,那個人一個踉蹌,險些撲到在地上。
王耀正準備追上去,看看是誰,卻突然停住了腳步,轉身望着不遠處的藥田和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