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問題在肝臟,肝臟衰竭的厲害,幾乎起不到原本的功能了。
肝臟在人體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偏偏它又是“默默付出”的,就是有點問題也不會說“疼”說“累”,但是一旦你明顯的察覺到了,那問題通常是非常的嚴重了。
“十二歲?”
“是。”
“人在哪?”
“在濟城,省立醫院。”這個男子道。
他上一次見識到了王耀的神奇,於是又來了一趟,將自己妹妹的病例拿了過來,他的妹妹一直在濟城接受治療,但是效果並不理想,只是保持不在惡化。
“可以抽空的帶她過來看看。”王耀道。
“您能治療?”
“可以試試的。”王耀笑着道,“價格不菲。”
“沒問題,謝謝。”
這個名叫鍾流川的男子要了一個電話號碼之後便告辭離開。下面的病人接着看病。
最近,得了血栓來看病的人格外的多,差不多每天都能有一位,當然了這其中也有來複診的。
下針、推拿、開藥。
就是簡單的的三個步驟,三板斧,病症輕的當天就見效果,病症重的,一個星期就可以明顯的改善,這可是了不得事情,最起碼這些病人先前是都敢想象的,得了這種病,基本上就失去了勞動能力,能夠保證正常的生活自理就是非常難得的了,到這裡來看病的,全部都治癒了,甚至有些人開始重新工作了。
什麼是名醫,醫術了得,
什麼是神醫,能夠治得了那些被認爲無法治療的病,
王耀漸漸地被有些人稱之爲“神醫”。
“不敢,我是藥師!”第一次聽到有人當着自己的面這麼說的時候,王耀如此回答道。
一個“神”字,其實誰也能夠哦擔得起的!
隨着不斷的用藥,鄭維鈞的病情在迅速的好轉着,他現在已經能夠慢慢的站立起來,並且走兩步了。
“生活,真好!”
這是他這幾天經常說的話。
這天下午的時候,他來打了醫館,正好王耀剛剛看完了最後一個病人,他早就想來了,只是這幾天王耀一直在忙,他也沒有好意思打擾他。
“您忙完了?”
“嗯,剛給最後一個病人看完病,來請進。”
鄭維鈞和鄭世雄兩個人進了醫館。
“感覺到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非常的好,我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幾乎是每天都在變好。”鄭維鈞道。
“那就好,現在你身體的本源已經開始自行恢復了,體內的毒素也清除了大半,先前我交代你的事情一定要注意,要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
“哎。”
“還有其它的事情?”
“嗯,是有其它的事情,那個......”鄭維鈞猶豫着。
“我是專門來表示感謝的。”
“啊,不用這麼客氣的。”王耀笑着道。
“王醫生,您還是無法體會我此時的心情的,我彷彿是重新獲得了生命一樣,原本我的生活是模糊的,灰暗的,沒有任何的光彩,我甚至已經死心了,認爲我的後半輩子可能就是這個樣子了,但是您的治療讓我重新看到了陽光,看到了希望,我今年才二十四歲,我覺得自己還能夠活個幾十年,這是從我得了這病以來,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
“心態轉變很重要,保持樂觀積極的心態有助於病情的恢復。”王耀笑着道。
“所以請允許我用特殊的方式表達的我的感謝。”
“什麼方式啊?”
“嗯,我欠您一個人情,只要您開口,但凡是我能夠做到的,我盡力去做。”鄭維鈞道。
這是一個承諾,一個沒有明確內容的承諾,很空、很大,但是也很有誘惑。
王耀聽後只是笑了笑。
“好,我知道了。”
“從今日開始,王醫生就是我鄭家的貴賓,只要需要鄭家幫忙,請儘管吩咐。”鄭維鈞身後的鄭世雄道。
呵呵,王耀只是笑了笑。
又說了幾句話之後,鄭家的這叔侄二人方纔告辭離開。
“有意思。”
王耀收拾了一下,然後回了家裡。
數千裡之外的苗疆,深山之中,一處山谷,其中林木蒼翠、鳥語花香,古屋、建築掩映與樹木花叢之中,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一棟木屋之中,一個古色古香的銅爐,向外飄散着獨特的香菸。
“叔。”苗青風和趙英豪兩個人十分恭敬的跪在地上。
“又惹事了?”
“是,我殺人了!”苗青風道。
“師兄是因爲我才違反規定的,請師伯責罰我。”趙英豪急忙道。
“還是因爲你師父的事?”
“是。”
“你太急了。”端坐在一方石臺之上的,面如淡金的男子道。
“你們兩個人閉關一年,不得外出。”
“是,師父。”
“是,師伯。”
兩個人退出了竹樓。
“多謝師兄!”趙英豪發自內心的感謝道。
“自家兄弟,客氣什麼。”苗青風擺擺手。
“只是這閉關一年啊!”
閉關說得好聽,其實就是緊閉。
“師伯也是爲我們好。”趙英豪道,他此刻心中復仇的火焰沒有熄滅,只是沒有在初到島城時候的那般旺盛了,它們都潛伏了起來,如同流動的岩漿,非但沒有減弱,反倒變得更加的熾烈和可怕。
“一年的時間,你好好修行,桐皮鐵骨,還要練到臟腑。那可是一等一的大戶人家,什麼能人都能請得到,你上一次說的那個如同陸地神仙一般的年輕人說不定還會出現的。”
“嗯,謹遵師兄的教誨。”一提到那個人,趙英豪表有一股沒來由的緊迫。
上一次在那山村之中,他們師徒三人,對方僅僅是片刻之間就將他們擊潰,完全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不是對方一合之敵,這樣的對手,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也從未想到會碰到那樣的人物。
“照你這般描述,那個人豈不是比師父還要厲害!?”苗青風聽了趙英豪的描述之後。
“這個,肯定是比不過師伯的。”趙英豪道。
實際上,他心中的想法卻是相反的,那個年輕人的真實本領只怕真的在哪位論起來稱一聲師伯的苗西河之上。
“那樣的年齡怎麼可能有那般高的修爲呢?”
這件事情不單單是他,但凡是知道王耀底細的人都表示不解。
這天的下午時候,王耀正在醫館之中給病人看病,一個意外的客人過來拜訪。
“先生很忙?”
“嗯,還有幾個病人,你有急事?”
“不急,那我等等先生。”郭正和靜靜的坐在一旁等着,看着王耀給這些前來看病的病人診治。
一直到了下午五點多鐘,最後一個病人方纔離開。
“好了,有什麼事,說吧。”
“不急,先生請先休息一下。”郭正和微笑着道,臉上的笑容讓人看着十分的舒服。
“說吧,我不累。”
“先生覺得小雪怎麼樣?”郭正和道。
“小雪,蘇小雪?”
“對。”
“一個善良、美麗的姑娘。”王耀道。
“嗯,先生可是喜歡小雪,或者說是對她有特殊的感覺?”
王耀聽後稍稍沉吟了片刻,他沒有想到這位郭家的公子哥居然會問這個問題。
“有。”王耀十分直接道。
“先生喜歡小雪?”
“喜歡。”
“因爲她的家世?”郭正和不自覺的微微坐直了身子,彷彿進入到了某種特殊的狀態。
“不是,因爲她的人。”王耀道。
他現在根本不在乎那所謂的家世。
“先生,我也喜歡小雪,我想娶她。”郭正和道,“先生可想娶她?”
“想過和她在一起。”王耀平靜道,至於娶,他是真的沒有想過,最起碼現在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