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我心有不甘,得罪了。”漂亮的女子身形瞬間就來到了王耀的身旁。
然後砰的一下子,被直接彈飛了出去。
“這?!”落地之後,她整個人都愣住了,在靠近這個比自己還要年輕的男子身旁的時候,她感覺到了強大的阻力,一尺之外就彷彿遇到了一堵牆一般,根本難以前進半分。
“這是什麼功夫,超能力?”
亮光一閃,她手中多了一柄刀,一柄明晃晃的刀。
王耀劈空便是一掌,頓時那女子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擊在自己的胸腹處,整個人直接被打飛的出去,撞在了牆壁之上,咔嚓一聲,背後的牆壁直接開裂,她整個人卻是半點事也沒有。
“還要試試嗎?”
“不必了。”女子道,現在她是相信王耀的能力了,絕對的強大。能否戰勝老大還不好說,但是絕對是碾壓他們的存在。
“厲害!”她翹起大拇指讚歎道。
“過獎了。”
“師父,屋裡坐坐?”賈自在笑着道。
“我說過了,我不會收你做徒弟的。”王耀笑着道。
“我是真心實意想拜師的。”
“我是真心實意不想收你做徒弟。”王耀笑着道,“差不多就離開這裡吧。”
“嘖。”賈自在聽後嘆了口氣。
臨行之前,王耀將賈自在身上的禁制解開了。
“趕緊離開這裡吧。”
“先生,流川很多事情沒和你說吧?”賈自在見王耀一時不願意受自己做徒弟,就改變了稱呼。
“什麼事?”王耀停住腳步。
“流川的處境其實十分的危險的,公司的人還會派遣其他的人過來。”賈自在道。
“真的嗎,流川?”王耀轉頭問道。
“是,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的。”鍾流川道。
“我有解決的辦法。”賈自在道。
“說說看。”
“先生屋裡請,我們坐下說。”
“好。”
王耀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後進了房間裡,漂亮的女子泡了一杯花茶,很香。
“先生嚐嚐這花茶。”
“好,謝謝。”
而後賈自在將他們那個“特殊公司”的組成和運行方式仔細的和王耀說了一遍,這些東西鍾流川知道的並不是特別的清楚,重點提到了他們公司的“董事長”,一個實力強大的人物。
“如果他死了,或者是伏法了,一切都會結束對吧?”
“對,最起碼和流川相關的事情會結束掉,因爲流川看到了他和東瀛人接觸的情景。”
“能查到他們接觸所爲何事嗎?”
“這個我可以試試。”
“那個人如果不好對付,我可以出手。”
“先生,不必。”鍾流川聽後急忙道。
“哎,如果真是如他剛纔所說,你曾經所在的那個公司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估計這位特殊的董事長也是惡貫滿盈,這樣的人,該除掉的。”
鍾流川聽後沉默不語,這件事情,他實在是不想讓王耀牽扯進來。
“這件事情,我們算是合作的關係的,那個人伏法之後,公司就有你們兩個人接受,這樣的東西,直接抹除掉吧?”
“是,先生。”
“好了,我要那個的詳細消息。”
“我們這就回去蒐集。”賈自在道。
上午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便離開了山村。
“先生,這兩個人未必可信呢!”鍾流川道,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公司之中沒有一個是良善之輩,特別是像是賈自在這種身在那個位置的人,手上更是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他之所以對這件事情如此的上心,只怕也是另有所圖。
“心有所圖,才能利用,這種事情,你該早些告訴我的。”王耀道。
“我想跟着先生學些本事,然後自己解決。”鍾流川道,他的確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那樣終究是慢了些的,而且你不是自己一個人,還有安欣,還有這個山村呢?”
“是,是我考慮不周。”鍾流川聽後急忙道。
“行了,這是就這麼定了,他們那邊,你也聯繫一下,這幾日不見,修行倒是沒有落下來啦!”王耀道,他能夠感覺到鍾流川身上的精氣神都有了變化。
“這幾日沒什麼事情,日常便是修行。”
出了靜坐吐納,他便是誦讀道經,心態很是寧靜,因此這修行進境也是極快的。
“好事。”
“先生京城之行可算順利?”
“挺順利的。”王耀笑着道。
“哦,對了,這幾日一個男子每日都來,說是給他的女兒看病,很是着急。”
“好,我知道了。”
回去沒多久,王耀就將微博的消息進行了更新,下午醫館正常的接診。
吃過飯之後他便出了家門,往醫館方向走去,剛剛出衚衕口就看到有人等在醫館牆外的合歡樹下,不是一個人,是一家三口。
“王醫生,您可算是來了。”男子一看到王耀便感嘆道,他這懸着的心也算是落了地了。
“怎麼會回事啊?”王耀重點看了看那個小女孩,這個小姑娘不過是十歲左右的年齡,但是臉色不是很好看。
“這孩子也感染了毒蟲?”
“是,特意帶着過來找您看看。”
“來,進來說。”
進了醫館之後,王耀仔細的給這個小姑娘檢查了一遍,和他父親一樣的病,不過要輕的多。
“那個,王醫生,這個病會傳染嗎?”
“這個我還不是很清楚。”王耀道,他現在對於這種毒蟲的生活習性還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應該是能夠傳染的,只不過方式可能有些特殊。
“那您待會也給我妻子看看吧?”
“她沒事。”王耀道。
“這樣,我先給這個小姑娘開藥,服用的方法和你一般,三天之後再來。”
“好的。”男子十分爽快的給錢,然後和妻子女兒一同離開了。
“爸爸,我得的是什麼病啊?”女孩輕聲問道。
“沒事,就是肚子裡有蟲子,這個醫生叔叔的藥效果更好一些。”男子道。
“噢。”女孩子是十分乖巧的。
“吃了藥之後我們再去海邊玩好嗎?”
“好啊,好啊!”一提起到海邊,這個小姑娘就格外的開心。
“走。”
一家個人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滇南,那個偏遠的小山村之中。
一棟竹樓裡。
“啊,疼,疼!”一個男子痛苦的叫喊着。
“真是吵鬧!”一個是四十多歲的男子聽後極不耐煩的一下子拍在他的頭上,頓時,這個不停叫喊的男子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旁邊的人直接愣住了,倒是這個病人的母親一句話沒說。
“有勞藥王了。”她沉默了片刻之後平靜道,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不滿。
“不用這麼虛僞,你心裡肯定在罵我,或者想着等給你兒子治好了之後如何的報復我,你兒子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爲你的嬌生慣養,咎由自取。”這位“藥王”的話是相當的刺耳難聽,但是這位女子還是沒有絲毫的生氣。
“您說的是。”
“嗯,行了,不要言不由衷了,你的心跳已經在加速了。”說完這話之後,這位“藥王”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專心致志的給這個病人治病,他的情況十分的特殊,可以說是他這些年來首次碰到的這麼奇怪的病人。
他在侯士達的胸腹部位陌上了特殊的藥膏,頭部也是,然後以鍼灸之法予以刺激,加速藥物的吸收,有外而內化解他身體之中的外來特殊氣息。這一番治療持續了將近三個小時方纔結束。
“好了。”
“謝謝。”女子見狀急忙道。
“這個人你們查到了嗎?”
“暫時沒有。,我正在安排人調查。”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