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啊——”
她悲切的哭着,聲音越來越大,眼淚和鼻涕都掉了下來,痛不欲生的嚎叫。
“行了,別嚎了。你再傷心這日子也要過的,現在你該想想怎麼對付那個狐狸精纔是。”
司念也附和道:“沒錯,三姐你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你該想想怎麼對付狐狸精。”
說到狐狸精三個字,司唸的眼神都冷了幾分下來。
司晴慢慢冷靜下來,用手擦了把眼淚看向司念道:“她那麼年輕,又那麼的好看,我能比得過嗎?”
說着說着就又嘩啦啦的掉眼淚了,那樣子簡直不要太可憐。
司念看到她這樣,很是心疼,用手幫她擦了眼角掉下的眼淚,輕聲安慰道:“我三姐這麼漂亮,怎麼就比不過別人了,那個狐狸精也就化妝好看罷了,卸了妝指不定多寒磣。”
“她很年輕,不化妝都很漂亮的,我,我哪裡比得過她。連一半都比不過。”司晴有些自卑的說道。
“說了半天,那個狐狸精在哪裡啊!”司嫣實在受不了她這性格,皺眉問道。
“三姐,那個女人在哪裡?我們幫你教訓她去。”司念也說道。
司晴臉色微變,站起來說道:“人在醫院裡面,那個孩子也在陪着她,我老公這兩天都在醫院裡面。”
“她怎麼進醫院了?”司念看着司晴,媒體上拍過那女人的照片,很健康的啊!
司晴咬了咬牙,“我打的。”
司念和司嫣都一愣,看向她。
“你打她了,還讓人進醫院了?”司念瞪圓了眼睛看着她,這可一點也不像三姐的性格啊!
“我不能打她嗎?這個狐狸精搶了我的老公啊!”司晴咬牙狠狠的說。
“能打,打的好。”
“對,就該打她。”
司晴沒再說話,只是哭。“我就恨沒有打死那個女人,我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你們知道嗎?”
“知道。”司念勉強擠出笑說。
這樣的司晴她從來沒見過,記憶裡面三姐是那種很溫柔的女人,怎麼會打人呢?還把人打進了醫院裡面去。
司晴掙脫了司唸的懷抱,說道:“我知道我這次下手重了點,可是我真的恨不得打死那個女人,司念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我好不容易盼到他好了,卻多出個私生子來,我真的好想打死那個私生子和女人。”
司念注意到她的表情,她不像說假的,表情都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可是,你打死了她也於事無補啊!三姐你不該打她的。”
司嫣也附和道:“沒錯,怎麼就動手了。這種事情最忌諱動手了,你聽姐跟你說,男人都喜歡同情弱者,你打了她不是給她有機會去找三妹夫訴苦嗎?這事情欠妥的很。”
“是啊!三姐,等會我陪你去看看那個女人吧!”
司晴一聽這話,當即就激動的喊道:“我去看她,給她送棺材嗎?還是多送些菊花過去啊!”
司念皺眉用手拍拍她的背,柔聲說道:“你收拾的精神點,東西我來買,我陪你去。”
“你們別忘了,還有我。”司嫣急忙說道。
“謝謝你們!”
“我們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麼。”
“欺負我家人的人,滅之。”司念眼底滑過一抹寒意,說完就開始給她包紮。叮囑道:“好在傷的不輕,你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包紮好後,司念就準備放開她的手,旁邊的司嫣說道:“這樣纏兩圈可不行,聽我的把手都纏上,越嚴重越好。”
“太假了吧!”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聽我的纏幾圈不行,讓我來。”司嫣推開司念就自己上手了。
等司嫣纏好手後,司念就看到司晴的手被纏的像個木乃伊一樣,“這樣不會太假了吧!”
“假什麼,男人就吃這套。學着點吧!”
三姐妹一起下樓,周修瑾看到司晴手腕上的繃帶,有些擔心的問道:“二嬸這是怎麼了?”
“周總看不出來嗎?我三姐受傷了,割腕呢!還好我衝進去,不然你們周家就等着給我三姐償命吧!”
“司小姐這話說的,我怎麼那麼瘮得慌啊!”周修瑾說完又看向司晴,“二嬸,有什麼是想不開的,你放心我在,二叔就不能把別的女人帶進門來。”
“修瑾,謝謝你。”
司念卻是看也不想看周修瑾一眼,一個家族的男人,他叔叔這樣,周修瑾能好到哪裡去。
反正司念是不信他有多好,說不定周修瑾是想做和事老呢!
周家人欺負她姐姐,便是欺負她,所以她不會給周修瑾好臉色看的。
“周總,你要看到什麼時候去,沒發現我三姐餓了嗎?”司念一臉不悅的說。
周修瑾有些尷尬的收回目光,說道:“我這就叫人準備吃的,二嬸想要吃點什麼?”
司晴是真的沒有胃口吃東西,可司念都說了,她也不好不吃。、
吃飽了纔有力氣鬥小三啊!
想罷,她說道:“我想吃意大利麪,給我姐姐和妹妹來兩分沙拉,和牛排。”
“二嬸你去飯廳等會,吃的馬上到。”他說完就去吩咐人準備吃的了。
很快吃的就來了,周家的廚師做的東西味道不錯,兩個牛排司念一口氣就幹光了,還喝了杯香橙汁,她摸着滾圓的肚皮看窗外的花園。
此時院子裡面花開的正好,桃花粉嫩的惹人憐愛,柳樹隨風搖擺着。
“吃飽了,去收拾下,我們出發去醫院。”司念說完就站起來,司嫣原本就胃口小,吃了兩口就飽了。
三個女人出了別墅的門,驅車往醫院去。
吉安市第一人名醫院,貴賓包廂內,消毒水的味道很是刺鼻,點滴滴滴答答的滴着,男人疲憊的靠在椅子上睡覺。
門突然被人推開,男人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司晴進來,當即臉色沉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
司晴剛要發作,司念就拉了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淡定。
“三姐夫你好啊!”司念往前一步擋在兩人面前,笑意盈盈伸手。
男人的臉色微變,猶豫了下伸手於司唸的手握住,眼睛忍不住看向旁邊的司晴。
想起女人那天的野蠻樣子,他就皺起了眉頭。同牀多年,從來不知道枕邊人是個野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