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楓額頭青筋跳的很厲害,手用力捏成了拳頭,那目光冷的彷彿碎了冰般盯着她,薄脣動了下,“去海盛酒店吃完飯後再談。”
他說完大步跨開,奪門而出。
司嫣拉住司唸的手急忙問道:“四妹,你怎麼搞得啊!好端端的爲什麼要離婚啊!你跟白總又吵架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念咬着紅脣,直到嚐到了一絲血腥味了,才擡眼看向司嫣,眼睛用力一閉大顆的淚水掉下來,她哭了。
“你怎麼搞得,怎麼還哭了啊!”
小帥站在旁邊看到司念哭了,也一臉擔心的看着她,“媽媽別哭了,是小帥做的不好嗎?小帥以後一定乖乖的聽你話。”
司念一把抱住小帥哭的更加大聲了,悲傷的眼淚直掉。
“四妹,你剛纔跟妹夫吵架了嗎?他臉色很難看的出去了。”司晴上來就說,看到司念蹲在地上,她急忙問道:“這是怎麼了,還真吵架了?”
司嫣很無奈的將司晴拉到旁邊說道:“四妹要和白總離婚。”
“你說什麼?”司晴驚叫一聲。然後看着司念問道:“你爲什麼要離婚?這才領證一天,你們這是玩閃婚閃離嗎?”
司念擡起紅紅的眼圈看着她,眼淚一滴滴掉下來。投進司晴懷中又哭了。司晴對小帥道:“你去樓下我們有話和你媽媽說。”小帥乖乖的出去了,她看着司念問道:
“到底爲什麼要離婚?”
司念哭紅的眼睛看着司晴道:“他,他跟別的女人~”說到後面眼淚又滴滴答答的掉下來,“他們~”
“他們?”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司嫣是個急性子,見她半天不說就有些不耐煩了。
司念拿出u盤來,說道:“你們自己看吧!”
司晴拿了u盤就插進自己的手機裡面去,她的手機是可以用這個看的,打開根目錄就看到裡面一個顯眼的視頻,她的臉色微變。
“你們就是因爲這個視頻才鬧離婚?”
“什麼視頻,我看看。”司嫣湊過來看,當即就變了臉色。“這個女人不是剛纔樓下那個,叫做鄭雪還是趙雪的女人嗎?”
“她叫張雪,是張管家的孩子。”
“她就是司盛林那個混蛋撞人的孩子?”司嫣看着司念問道。難怪總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恨意。
司念點頭。
“這小狐狸精不得了啊!她不是剛回來弔唁她爸爸的嗎?才兩天時間人都上你老公暖牀了,這事情咋們們不能忍,你跟我去找她理論去。”司嫣抓住司唸的手就要拉她走。
司念可不想去找那個人理論,臉色變了變說道:“我不想去。”
“這你都能忍,不行,你忍得了我忍不了,你等着我去幫你教訓那個小狐狸精去。”司嫣說罷就要下樓去找張雪去。
司晴一把拉住了她,說道:“等會,這視頻有問題。”
兩個人都看向了她,“哪裡有問題?”司念擦乾了眼淚問道。
司晴掃了她一眼,調侃道:“四妹不是說不稀罕他嗎?怎麼看到他和別的女人一起,哭成這樣了。你啊就是死鴨子嘴硬。”
司念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覺得難受,打心裡難受的不行。
“你們看,四妹夫一直都是背對着鏡頭的,根本看不到臉,還有這個女人的表情很猙獰,她一點也沒有享受的感覺,像是~”
“像被虐待!”司念也看出來了。只是一開始沒有仔細看,現在仔細一看還真的是有問題。
“沒錯,就是像被虐待了。這可不像在做事,你們再看這個鏡頭,張雪的肩膀上有血。”司晴又快進了一些過去,指着張雪肩膀上那點紅。
“司晴,你可真是仔細,換我真發現不了。還真沒錯,張雪流血了。這視頻應該是別人偷拍來的。”
司念也湊近去看,還真看到血了,不單單肩膀上,張雪身上的裙子也有血跡,只是不太明顯,而且男人的動作很粗魯,就像吃了什麼東西一般有些狂暴。
“我現在給他打電話。”司念急忙拿出手機,就要給白易楓打電話。一隻手輕輕拉住她的手,攔住了她的動作,司嫣道:“你現在打電話不是自己打臉嗎?我跟你說這個時候你不能鬆口,不然以後他會抓着這個事情不放,你聽大姐的話,他下午一定會回來的,如果人喝醉了你就跟他說些軟話,他沒醉的話你就帶他上樓談話,然後~”
司嫣低聲在她耳邊說話,聽完她的話,司唸的臉紅了起來,“這~”她可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啊!司嫣知道她不敢,笑着說道:“你的男人,怕什麼?我跟你說,男人不喜歡女人對別的男人浪,但自己可就是越浪越好了。”
“大姐,你別教壞了四妹妹。”司晴急忙說道。
“司晴,你就是不聽話,以你的姿色只要你肯聽我的話,你想拿下週易荀那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了。”
“你教的那些不正經的招數,我纔不要做。”司晴說完看向司念道:“四妹妹,你也不要做,那些個勾引人的招數是狐媚子所爲,我們正經姑娘哪裡能那樣做。”
司嫣當即就不高興了。
“你說誰是狐媚子招數了,你就是老古板食古不化,纔會讓自己男人爬去別人牀了,獨守空房的你還有臉了是吧!”
“我獨守空房總比你給老男人填房的好!”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司嫣的臉色瞬間不好了,這是她最最忌諱的事情了。
“我說你的招數狐媚子,你自己不知道嗎?還來帶壞了我的四妹妹,你不要臉,別人還要的好嗎?”
“你,你再說一遍,我撕拉你。”司嫣豁然就朝司晴撲過去,作勢兩個人要打起來。
司念見狀急忙伸手去攔住她道:“大姐,你別這樣。三姐不是故意的。”
“她不是故意的,難道我是故意的。”司唸的話更加讓司嫣生氣。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
“行了,我也看出來了,你們都嫌棄我給老頭當小的,我跟你們可不同。我的命苦~”說着說着她竟然哭了起來。
“大姐,我們沒有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