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行走後屋子裡面就剩下司念和白易楓兩人了。
司念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捏着筷子的手一滑筷子掉在地上,白易楓盯着她慌亂的表情,又給她遞了一雙筷子道:“丫頭,吃個早餐你緊張什麼?”
他的聲音平淡沒有波瀾,看着司唸的目光也不帶情緒,唯有嘴角帶着淺笑。
司念臉微紅接過筷子的時候,手指觸碰到他的手,她像觸電般又收回了手來。筷子沒有拿住掉在桌子上,她慌亂伸手去拿筷子,又和伸手拿筷子的白易楓碰上。
她縮了一下手,垂眸說道:“我,我吃飽了!”
這頓飯再吃下去,她要心臟病突發了。司念說完話急忙起身,奪門而去。
白易楓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樣子,輕笑一聲。剛纔她是害羞了吧!
司念下樓準備去後花園透透氣,剛到後花園就聽到薔薇花牆那邊有聲音。
淅淅索索的聲音很響亮,有些好奇是什麼東西,她往前走了兩步過去。
事實證明好奇心是不好的,她走了兩步就後悔了。
薔薇花牆後一個男人騎跨在女傭身上,做着不得了的事情,那臉紅心跳的場面讓司念一陣鬱悶。
青天白日的,他們竟然就這樣大膽的幹上了。
“誰?誰在那裡?”男人似乎發現不對怒問道。
“你先回去,我下次找你。”打發了女傭,男人就往司念逼近。
司念腳步後退,準備無聲離開這裡,不去打撈這對露水鴛鴦的好事情,卻不想還是驚動了男人。
這種事情她撞破過一次了,這是第二次,不得不說白易鬆真的夠混的,簡直就個敗類了。
她走的急,沒兩步就被人從後面拽住了馬尾。對方出手很重,直接拉着她的馬尾辮就扯着人往後去。
司念被他壓在了背後的薔薇花牆上,“又是你?小司念,你不會是覺得我大哥不能滿足你,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吧!”
白易鬆說話間,手指輕佻的捏着司唸的下巴,鳳眸含笑盯着她的臉打量着。“喲,還臉紅了呢?剛纔的畫面是不是刺激到你了,上次你好像看的就很興致勃勃的,怎麼是想要跟小爺來一發嗎?”
司念被他的污穢混賬話說的臉紅了,咬了咬牙,手中銀針剛要扎向他脖子,他卻一把就抓着她的手腕,身子往前逼近把她緊緊壓在薔薇花牆上,一隻手用力捏着她手腕。
“小司念,這回還想用繡花針傷我呢?”
司念手腕被他捏着,另一隻手又快速取了銀針,正要扎過去的時候,白易鬆又抓住了她的手,得意的笑道:“都說了,繡花針是傷~”
白易鬆還沒有得意多久,司念嘴裡就多出一枚銀針,頭輕輕一撇銀針滑過他俊臉,瞬間他的臉上留下一道傷口,鮮紅血液從那道口子冒出來。
白易鬆吃疼的鬆開了手,用手去摸自己的俊臉,司念趁機往旁邊閃開,冷笑着說道:“我的繡花針對付你這種馬綽綽有餘。”
“你好大的膽子敢劃我的臉,我今天非給你辦了不可。”白易鬆目露兇光,收起了笑作勢朝着司念撲過來,眼看他撲過來,司念手中銀針快速扎進他後腰處大穴。
“哈哈哈~”白易楓身子頓住,突然大笑不止。
“哈哈哈,你對我做什麼了,司念你趕緊給我解開,聽見沒有。”白易鬆怒瞪着司念,一隻手捧着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司念雙手交抱着,做到旁邊石凳上看着他笑,看着他不停的笑,那滑稽的樣子心情也跟着不錯了。
“二少爺,你該慶幸這一針沒有扎你命門。”她聲音淡淡的說道。
“你,你這個小賤人,你趕緊給我解開,我要你~啊哈哈哈~”白易鬆的狠話沒有喊完又開始大笑,他笑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眼睛卻還瞪着司念,想撲過去打她。
可惜,他走了兩步就忍不住又笑起來了。
“白易鬆,以後你少招惹我。我手中的繡花針可不是吃素的。”司念在白易鬆說不話後,收了銀針轉身瀟灑離去。
五樓的窗口處,白易楓觀望了整場大戲。少女被白易鬆壓在薔薇花牆上輕薄的畫面,他看的很氣憤,眼底都是陰霾。
“冷行,白易鬆該管教管教了,把我給你那個文件拿去給白鎮雄。”
——
白鎮雄剛進書房就看到桌上多了個文件袋,他皺眉走近過去打開,只見裡面全是白易鬆和各種妖豔女人調情的畫面,當即一張老臉都氣的綠了。
白易鬆正在自己房間處理傷口,女傭給他上藥的時候還被他罵了好幾聲,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朝着女傭臉上又一巴掌道:“笨手笨腳的,動作能不能快點啊!”
女傭被打的臉都紅了,卻不敢說一句怨言,手上動作放輕,小心翼翼的上藥,生怕自己不小心又讓少爺不高興了。
白易鬆看着小女傭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像極了以前好欺負的司念,他就想起司唸對自己做的事情,直接把怒火轉移在女傭身上,推開她怒道:“行了,行了,不用你了。真是笨死了。”
女傭被推開,額頭撞在旁邊的茶几角上,手中的藥水掉落在地上濺起來弄髒了白易鬆皮鞋。
“二少爺,對不起我這就給你擦乾淨了。”女傭見狀急忙過來幫他擦鞋子,眼淚都忍不住掉了下來。
她用袖子擦着鞋,低垂的領子半開着露出誘人之處,白易鬆突然就湊近過去抱住了她,女傭反應過來急忙爭扎。
“二少爺,您別這樣,求求您了!”女傭察覺到白易鬆的意圖,驚慌失措的掙扎。
“本少爺現在火氣大,你最好乖乖的順從我,不然一會弄疼了你可別怪我哦!”
白易鬆說話間就去解自己的領帶,一隻手把女傭制服在懷中,俊臉湊過去就要親她。
“砰~”的一聲,門被人大力推開。
白鎮雄看到眼前荒唐的一幕,老臉上的怒意都傾瀉了出來,怒喝一聲“逆子!”
白易鬆燃氣的火瞬間熄滅了,慌忙整理了衣服指着女傭道:“爸,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那樣,是她勾引我的。”
女傭顫抖的跪在地上,嚴厲的淚水像決堤之水掉落下來,她不敢擡眼去看白鎮雄,低着頭什麼話也不說,緊咬着嘴脣把委屈往肚子裡面嚥下去。
“小菊,你先下去。”白鎮雄對女傭說道。
小菊慌忙的退下。
“爸,真的是她勾引我的,您要相信我啊!”白易鬆不敢看着白鎮雄的眼,嘴裡還在辯解。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