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所有人的都把眼睛齊刷刷的盯着冰箱,可就在冰~的一瞬間,我們的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這個男聲響起的很突然,讓我、高燕華以及人民警察王笑飛同志一起坐在了地上,頭皮頂直髮麻。 (凡人修仙傳凡人修仙傳) //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而此刻這位老者的臉上的神情相當的嚴肅。
“哦,是劉教授啊,是我啊,小高。”高燕華的聲音怯生生的,看來這個老者她認識,並且在她的心目中很有地位。
“哦,小高,你們在這裡做什麼?”老者的口氣略微緩和一點。趁着老者和高燕華說話的當口,我和王笑飛趕忙站了起來,漲紅着臉,陪着笑,可能是爲了避開那時的尷尬,我和王笑飛竟然很默契的同時拍了拍屁股。
“哦,劉教授是這樣的,剛剛我們聽到這房間有聲音就一起進來看看,還以爲有賊呢……”我沒有想到好學生撒起謊來竟也是順手拈來的。
“是啊,是啊,剛剛這裡面確實有聲響。”王笑飛接話倒是很快。
“你們是那個系的,怎麼沒見過你們?”老者開始在我和王笑飛的臉上掃來掃去,表情依然很嚴肅。
就在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老者問話的時候,我們旁邊的冰箱旁邊突然發出了哐噹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了出來,我們轉頭一看。在冰箱開着的門下面掉出了一大包已經凍成硬塊,藍色的塑料包裡面被撐得鼓鼓囊囊地,再向冰箱裡面一望,冰箱裡面還有好幾袋同樣地袋子。
老者也順着我們的目光向冰箱這邊望了望,嘴裡輕輕的說出了一句:這怎麼會有個冰箱?王笑飛蹲下身,把掉在地上那個塑料袋撿了起來,順手放到了房間中央的手術牀上。這時候那個老者劉教授也湊到了手術牀邊,我們幾個人地眼睛死死的盯着這袋被凍得硬邦邦的塑料袋,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高,你打開看看。”劉教授就站在我地右手邊,我看了看這個一臉嚴肅的老人,突然覺得這個老者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哦。”高燕華很乖的應和了一聲。這個淺藍色的塑料袋可能是被凍了很久,變得很脆。高燕華輕輕的用手一掰,整個袋子就呼啦一聲脆生生的裂開了,露出裡面一塊厚重的冰塊。冰塊很透亮呈長方形,在冰塊的側邊有一條不規則地印記貫穿整體,很明顯這應該是兩塊冰合在一起之後又被凍上的。我這時突然想,這兩塊冰之間的地方應該藏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
不過這時大家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王笑飛擡起手裡的警棍,開始輕輕的敲擊起冰塊中間的那條印記,哐哐幾下,冰塊的變被撬了幾個缺口開始鬆動了。
“你們靠後點。”王笑飛看了看我們幾個一眼,舉起手裡的警棍猛地向下一砸。哐的一聲,冰渣四處,冰塊地上半部分被砸開了。在我們幾個人的面前,也就是那塊冰地中心位置赫然出現了一隻慘白,僵硬的手。
我們給嚇了一跳,都向後退了幾步。
“電話!電話在那裡?”王笑飛很快地反應了過來,衝着高燕華大聲的一喊。
“隔壁,隔壁有。”
“你們都站在原地,不要動!”我們幾個人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王笑飛飛快的跑到走廊,哐的一聲踢開了隔壁的門。
我的眼睛又落在了眼前那塊斷冰上面,那隻從手腕處被切掉的手。那隻手是右手,很纖細,我猜應該是一個女性的殘肢。我猜想那個冰箱裡面還會有什麼,左手,還是會出現一顆頭顱……
王笑飛回到了房間,看得出他此刻的臉上很嚴肅,很認真。他再次開始仔細的打量這個房間,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這位是劉教授吧,請問你是在這個房間工作嗎?”這次換做王笑飛很嚴肅的發問了,因爲在他出題的同時,手裡亮出了他那本閃着國徽光芒的警官證。
“哦,我是劉志平,這個學校生物教研室的,這個房間沒有人用,是空的。”劉教授看了看王笑飛手裡的警官證,點點頭,慢慢的說。
“空的,那這個冰箱是怎麼回事?”王笑飛收起證件,眼睛很犀利的盯着教授。
“我不知道,這個冰箱我也是第一次見。”說着,劉教授低頭看了看鐵櫃裡的冰箱,這時冰箱大開着門,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那幾個大包。
“你怎麼會在這個時間來這裡?”
“嗯,我沒事了就會常來這裡看看,這棟樓就要被拆掉了……”劉教授說着低下了頭。
“哦,對這個樓有感情了吧?”王笑飛看到老人的變化,舒緩了一下口氣。這時候外邊的走廊響起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王笑飛走出去看了一眼,再回來的時候身後多了幾個穿着警服的警察。
我們和王笑飛一起走出房間。等配合王笑飛他們的人做好筆錄,已經是深夜的三四點種了,我送高燕華回到宿舍,一個人回家。
走出安靜的校園,街上已經沒有一個行人,很是冷清。這時,我的心裡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腦海裡不停轉着圈的出現那個神經叨叨的毛遠鵬,穿着白大褂的年輕女子,那隻手,那個陳舊的手術檯,當然還有那聲淒厲的喊聲……
我把手揣進口袋,突然我的指尖觸碰到了一個硬硬的卡片,這張卡片的出現讓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我很清晰的記得,那張毛遠鵬的借書卡我已經交到了高燕華的手裡,但是,此時。
我猛地把手從口袋裡面抽了出來,與此同時,我的頭髮和脖子上的汗毛一根根的直豎了起來,就像是要脫掉一樣,辣辣的,癢癢的。於是我立馬停住了腳步,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街邊那些黑洞洞的窗口上,那些窗口黑漆漆的,就像是一張張張着的大嘴。
一陣涼風出來,很冷,我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已經完全都溼了。
我傻呆呆的站在那裡,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