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吳念
恩汐“砰”地一聲滾到了地上,幸好只有四個樓梯,摔得並不是很重要,但是身體有着暫時的疼痛感。
“有沒有傷着?”
恩汐覺得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低沉帶着嘶啞,眼神裡透着溫柔,渾身散發着霸氣。近距離的接觸,她又聞到了他身上青新夾着菸草的味道,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
她搖着頭,卻強忍着眼眶要溢出的淚水,爲什麼要在乎她?爲什麼要給她如此的錯覺?
“你爲什麼要這樣的急?如果你想走,我送你走,但你這樣急傷着自己了,怎麼辦?”他輕輕地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用力的摟着。
“我想我媽媽,我要見媽媽!”恩汐有些哽咽地說着。
他心疼地撫摸着她的頭髮,將她橫抱在自己的懷裡。
她已顧不得這樣的摟抱有着怎樣的曖昧,她將頭深深地埋在他的懷裡,祈求上天恩賜她這樣的瞬間,讓她暫時的拋開一切享受他給她的溫暖。
申子睿同樣喜歡這樣一面的恩汐,沒有了好強和逃避,像小羊一樣的窩在他的胸口,他感覺自己就是她的天,她的地……
他一步一步,慢慢的,慢慢的走,只希望這條通往別墅外的路變得無限長……
人,有時候真的很奇怪,她希望這樣的時間能夠長點再長點……只是沒多久,她就被申子睿抱放在副駕室,再幫她繫好安全帶。
他的味道再一次強烈的進入她的鼻息,緊窒得她喘不過氣。
他的手再一次落在她的頭上,“告訴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恩汐睜着茫然的雙眼,如水般的雙眸透着柔情,輕輕地搖着頭。看着這樣的恩汐,美得像一朵深谷裡的幽蘭,散着致命的氣息,他情不自禁在將吻落在她的額頭。
姿勢那樣的定格,她微閉着眼睛,不再拒絕,任憑他的吻停在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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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許佩蓉病房。
吳念用刀背輕輕地拍在許佩蓉的臉頰,“知不知道我最恨你什麼?”
她貼在許佩蓉的耳邊,輕聲地說:“我最恨的是你裝柔弱的時候,還有你那張狐媚男人的臉。現在你半死在牀上,無法裝柔弱,可是你那狐媚的臉還完好無損,怎麼辦?”感然蓉力。
“哦,成爲花貓臉,也許你可以狐媚更多的男人哦,是不是啊?佩蓉姐姐,哈哈……”她輕輕地嬌笑着。。
她的刀輕輕地落在佩蓉的臉上,然後,用力往下劃去,只見血已慢慢的冒了出來……
許佩蓉的身體突然有了感應了,甚至神經也有了感覺,她想要努力的睜開眼,她要看看身邊到底是誰?她對她做了什麼,爲什麼她會感覺到如此的痛和難受?
“我先畫花你的臉,然後我還要切斷你的手指,我要你雙倍還我,你女兒切了我兩根,我要切你四根,哦,還要加上思牧的,那你就要還八根。”
“佩蓉姐姐,如何你醒來發現你的臉花了,你的手只有了兩根手指,你會怎麼辦?你還會笑嗎?你還會勾引男人嗎?哈哈哈哈……”想到此,吳念已經興奮得不知所以然。
一條帶血的深痕烙在許佩蓉的左臉,吳念拿起刀,左看看她的臉,右看看她的臉,再一次將刀劃在她的左臉,與剛剛的血痕相交,一把“X”字立馬呈現在她的左臉。
當她第二刀下去的時候,許佩蓉身體的反應更加激烈起來,她的嗓子甚至發出了輕微的呻吟,這聲音雖然很小,卻嚇得吳念手上的刀滑落在了地上。
吳念再一次確認聲音,卻發現沒有了,她哆嗦着手將地上的刀撿了起來,緊緊地握在手上,好像只有這樣她纔有足夠的安全。
“是誰?是誰?給我出來,出來……”她拿着刀四處的張望。
病房裡除了她自己擅抖的聲音,沒有任何的回話。越是這樣,她越是恐慌。
此刻,許佩蓉輕微的,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再次響起,她的雙眼也在很努力很用力的想要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