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璃目瞪口呆,明明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而且離鸞舞有些距離她究竟是怎麼聽到的?
鸞舞察覺出他們的心思笑道:“我們鸞鳥一族,有一雙順風耳,所以你們說什麼我都聽見了。說吧,你們究竟是什麼來路?”
本來她以爲這三個只是普通迷失在神界的小鬼罷了,可聽他們談論神界仙界這些事情,她就確定這些人肯定不是神界的。
白暄未曾想鸞舞的耳朵這麼靈敏,既然被她發現總要圓回去。他站了出來神色認真的說道:“我們的確不是神界的人,但是鸞舞,我們跟着你並沒有什麼惡意,請你相信我們。”
其實鸞舞也相信白暄他們沒有什麼惡意,她只是好奇罷了。“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跟我解釋?”鸞舞問他。
白暄斂眉點了點頭回道:“只是眼下不能說,不然我們三個人有可能再也回不去。”
鸞舞從白暄的眼中看見了誠意,她也並非蠻不講理的人,既然她能看見他們也算是一種緣分,不管因爲什麼目的,只要他們沒有惡意就好。
“好吧,我相信你們,你們跟了我那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鸞舞想和他們交個朋友,但想起這些日子她只顧煩惱自己的事情倒是沒有問過他們的名字。
月琉璃拍了拍自己,獻寶一樣走上前來說道:“我叫月琉璃,他叫白暄,這個冰塊臉叫玄淵。”她的手最後指向了玄淵,還不忘在他的名字前加上冰塊臉三個字。
玄淵滿腹的無可奈何,脣角隱隱抽動,似笑非笑的模樣。
鸞舞笑着看着他們,指着他們三個道:“不過我話說在前面,我相信你們是一回事,但是昨天咱們的賭約還是算數的。你們可別忘了。”她狡詐一笑隨即轉身追上了凌墨。
白暄暗暗鬆了口氣,三人繼續跟着他們往前走去。
鸞舞和凌墨來到一處分叉路口,這兩條路一條羊腸大道一條曲徑小路,只是兩人卻在這裡產生了分歧。
“凌墨,我都答應會去浮清山了,走這條大路有什麼不好的?你就讓我看看雲霄城不行嗎?”鸞舞跺了跺腳,臉上有些生氣。
凌墨看着他,一臉嚴肅的回道:“義父說了,爲了防止你中途逃脫走小路最好。這條路離浮清山雖然遠了些,但很安全。”
鸞舞怒目瞪着凌墨突然在地上坐了下來揚眉道:“你不讓我去雲霄城那我今天就不走了。有本事你將我捆起來在送回青鸞城去。”
“你…”凌墨眉心緊皺,無可奈何,鸞舞真是太瞭解他了!
凌墨蹲了下來妥協的語氣說道:“姑奶奶,我犟不過你,不過你要答應我去了雲霄城不準亂跑,什麼都要聽我的。”
鸞舞狠狠的點點頭,臉上帶着純粹的笑。
凌墨伸手將她拉了起來,鸞舞突然伸手抱了抱他說道:“雖然你總是不願叫我妹妹,但在我心中我一直把你當親哥哥一般看待的。凌墨,謝謝你。”
凌墨心底猛然一顫,眼底柔色蔓延,他的手緩緩張開想要回抱她,可最終還是落了下去,只有那無邊寵溺的聲音緩緩道:“能得你此話,我凌墨今生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