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弘宇笑着搖了搖頭,沒想到參與古武大會自報家門說是藥神殿的傳人張翰隊長都知道了,不過隨即恍然,這畢竟是國家機構,再說特別行動隊裡不是就有古武者身份的人嘛。
出神之間張隊長繼續說道:“另外還有一件讓我們非常擔心的是,在發現這種異性生物的地方,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的同類存在,要是那樣我們真的麻煩了。”
是的,才僅僅一頭就讓一部分警員受傷,就連出動安全局特別行動隊之後同樣也是在不計較傷亡的前提下才把怪物捕獲,要是對方是一個族羣或者數量很多,這確實很棘手。
很多時候好的不靈壞的靈。
在張翰隊長剛剛分析完之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院就敲門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古弘宇之後對着張隊說道:“張隊長,這是我們對怪物黏液剛研究的一些成果,已經正式確定這種黏液中帶着非常多的微量生物性病毒,它們對於人類存在着致命威脅,要是大量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看過那份資料上的數據,張翰隊長道:“被怪物傷害的那些警員和我們特別行動隊的隊員現在情況不是都還不錯嗎,這說明對方的病毒我們可以控制不是嗎?”
“不,你想錯了,這種黏液裡面的病毒有一個潛伏期,一旦過這個期限馬上就會爆發出來,到時候我們會束手無策。”白大褂神色嚴峻的說着。
“病毒的潛伏期多長時間。”張翰隊長抓住重點。
“據我們的研究大約只有七天。”
“7天!”張翰煩躁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首批受傷的警員都過去五天了吧,你們難道真的沒有辦法?”
“抱歉,我們也是首次遇到這種奇怪的生物,全部都是從零開始研究,有現在的進度都是各個研究所抽調骨幹到這裡集中攻關的結果。”白大褂表情一直很冷凝。
沒等雙方商量出一個結果,這次辦公室的們砰的一聲直接被打理闖開了,進來的是一位穿着全副武裝的士兵,看到張翰焦急的說道:“隊長,下面來電話了,說受傷的一個警員受傷的部分開始流膿、潰爛,縣醫院面對這種狀況完全控制不住,現在傷員已經轉移到當地省會城市的軍區醫院,你看……”
“什麼……”
另一邊白大褂還在講述黏液病毒帶有潛伏期,現在手下就彙報下面受傷的警員傷口開始流膿、潰爛,還真是禍不單行。
張翰驚呼一聲坐回座位上,思考了片刻對着古弘宇說道:“古弘宇同志,這一次看樣子只能有你出手了。”
“就他,不知道這位先生從事什麼職業,也是研究生物基因病毒這方面的嗎?”白大褂再次看了一眼古弘宇說道。
“劉助理,現在我沒空跟你解釋,我們馬上就要外出去探查那位送往醫院的警員情況。”說到這裡張翰對着剛進來的那位戰士吩咐道:“小耿,你通知下面單位,把另外幾名跟怪物戰鬥受傷的同志一起弄到省軍區醫院看護起來。”
做好一系列的安排,在辦公室屁股都還沒坐熱呢,古弘宇又從這個地下秘密研究基地離開,張翰對他抱歉的說道:“之前本想讓你參與對怪物黏液病毒的研究工作,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出手,希望你可別讓我們失望啊!”
古弘宇聳聳肩:“張隊,可別把寶壓到我頭上,我只能表示試試看吧!”
而這時候特別行動隊的其他幾個狀態都不好,劉磊和陳鋼都知道下面警員的傷勢惡化,之前他們也同樣傾聽了白大褂的彙報,他們就是跟怪物戰鬥受的傷,真要是七天潛伏期之後病毒要爆發的話,那可是性命攸關啊!
“古大哥,這種病毒你又沒有辦法解除啊,現在除了劉磊哥和陳鋼哥,馬駿和吳慶兩人傷勢更嚴重,現在都還在醫院接受觀察呢!”木玲瓏語氣低沉的說道。
古弘宇苦笑一聲:“這種病毒我真沒見過,不過只要不是特別厲害我一定能找出解決的辦法。”
這一次他只能寄望手裡的解毒丹了,如果解毒丹都不能治療病毒的話那隻好向老怪和顧道長求援,所以其實內心古弘宇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等到從地下秘密基地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不過此刻又有一架直升機停靠在那塊整理出來的場地中央,張翰也沒說話,走到直升機下面示意後面的人先行上去。
所有人上了直升機,飛機再次旋動着機翼又朝着聲稱的夜空飛去。
上了飛機張翰遞了一個耳罩給古弘宇還有其他人,在直升機引擎的轟鳴聲中湊近每一個人耳邊告訴大家戴上:“大家戴上耳罩就在直升機上抓緊時間休息,時間就是生命,接下來可能大家沒有休息時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到達省會軍區醫院的時候古弘宇看了看手機,凌晨四點,距離天亮都不遠了。
他們所在的位置是醫院大樓的樓頂,古弘宇打量着城市周圍的環境,在這個時候已經有環衛工人在清掃着公路,也有起早摸黑的小販推動攤車的聲音,很快他就知道了這個城市的名字,沒想到一晚上的輾轉離紅湖村其實也沒多遠,這裡居然就是甘省。
凌晨的醫院裡分外的幽靜,等到張隊到來僅有幾名護士在查看着病房,到值班室說明來意,原來接洽他們的一位副院長在隔壁休息室睡着了。
“張隊長,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你盼來了。”客套之後,那位中年副院長左看右看不明就裡的問道:“你們沒帶病毒專家過來,病人的情況可不妙啊,光你們幾個來了有什麼用……”
張隊揮揮手:“病情出現惡化的傷員在哪裡,先帶到病房去吧!”
那位副院長嘆着氣在前面帶路,心裡對張翰這次沒帶病毒專家過來很是不忿,不過對方要求去探查病人他也無權阻礙。
等到古弘宇見到傷員的時候,病人的情況比基地那位戰士給張翰彙報的情況更加糟糕。
那位病情惡化的傷員平躺在病牀上,他受傷的地方是左腿,此刻整條左腿被一條繃帶吊着,整支腿全都裸露着,受傷的位置是膝蓋偏上一點,現在傷口全部起了水泡,聽副院長介紹那些水泡在不斷的破裂,弄到軍區醫院來他們也做過很多嘗試,但是遺憾的是任何藥物都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