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字大章奉上!乞願每天都有充足時間。這章個人寫得很滿意,很滿意!)金楊和顏婕離開龍隆總部。
“一個帝國將要滅亡唷!”顏婕蟬懶洋洋地回頭看了一眼龍隆大夏,打開手袋,摁響遙控器,坐上帕傑羅的駕駛室。
“滅亡?未必。”金楊緩緩鑽進前排,想起一個一直想問卻沒來得及問的問題。“顏姐!你的級別是副處吧,能配備大排量的大越野?”
“姐告訴你!官員級別有排量限制。但是限制的是轎車,越野車不受限制。”顏婕眯起一雙媚眼,動作嫵媚地驅車上了車道。
“我只是聽說許多權利單位配置的是海關罰沒車輛,倒是不瞭解級別和排量不限制越野……”
“怎麼,想要一輛車玩玩?要不,姐的車借你,反正姐自己開車的時間少。”
“謝了!我還是開我的普桑吧。”
顏婕忽然想起什麼有趣的東西,道:“說到普桑,我見過最頂級配置的普桑,價值八十萬。”
“咦?還真是孤陋寡聞,桑塔納什麼時候投產了豪華級轎車?”
“呵呵,這個呀,比如漢都有個汽車廠,生產的車子叫‘奔馬’,豐田的‘霸道’從這個廠子裡走一轉,出來車牌就叫‘奔馬xx型號’,你還說這個車子是進口的嗎?”
“你去哪……”顏婕說了一半,拿起電話,“王廳您好,是的,昨天我們接待過呀,今天還要,必須我去陪?那好,送佛送到西吧。我馬上去。”
放下電話,顏婕瞥了金楊一眼,慵聲問:“陪姐去個飯局吧。”
金楊疑惑道:“如果沒什麼特殊情況?我最好不去。”
“到底是幹警察的,一針見血,說話乾脆。”顏婕妖嬈地一聳肩,啐道:“民政部來了個檢查組,帶頭的組長是民間組長管理局副局長,好像一萬年沒見過美女似的。”
金楊瞥見她的眼中掠過一抹嫌惡的眼光,便心知肚明,嘿嘿道:“不管他是什麼級別的大官,到了武江,就是強龍也得趴着。”
“喂!金楊,你可不能太魯莽。最多敷衍最後一次,明天就送走這羣老爺。”顏婕叮囑道。
金楊不可置否一笑。他心想,你要是搬出金副省長來,給他膽他都不敢動歪心思。何苦拖我這個小蝦米去看場子呢。
顏婕敏感地挑了挑眉,微張了張口,又突然閉上。
顏婕的車速很快,二十分鐘後來到一座酒店門前。
兩人下車後直接來到二樓餐廳。廳樓梯口,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滿面笑臉地迎了上來,“好等啊!顏處長!”說着一雙手伸了過來。
“肖局長好!”顏婕妖嬈曼妙地一轉身避過,跨入餐廳一看酒桌上的人,便大聲嚷嚷:“咦!我們處的人呢?”
肖局長上前兩步,道:“今天是你們王廳和辦公室、政策法規處的同志盛情款待,對了,王廳有事剛離開。”
顏婕和在場的人一一寒暄完畢,眸子一轉,指着金楊介紹道:“我男朋友,金楊,公安局工作。”
所有的目光頓時朝金楊齊射而來,嫉妒和羨慕之箭簡直要把他萬箭穿心。
金楊暗暗一驚,但臉上絲毫不顯顏色,體現出來一個警察的基本素質。他含笑着問好。
衆人落座,氣氛似乎並不熱烈。
特別是身穿灰色西裝,打着深色領帶的肖局長,一對眸光不時從顏婕和金楊身上轉來轉去。他暗暗尋思,昨天她們處的人不都說她至今單身,未有男友,怎麼一夜後便多了小男朋友,還公安……他驀然明白過來。敢情是帶的一保鏢呀?
於是他低頭對他隔壁的人小聲說了幾句話。
然後酒桌上熱鬧起來。
這是顏婕陪肖局的第二餐酒。上一餐是肖局剛到武江時,顏婕作爲省廳民間組織管理處的處長,理所當然的應該對部委的分管局長敬酒。加上她的好幾個部下在場,她稍稍放量,比平時多喝了幾杯。
喝酒本屬於官場的一門學問。所謂酒路子不通,官路則不平坦!當然,也是不喝酒的領導,但是極爲稀少。特別是上級領導來視察,下級領導只有拼命的敬酒以示忠心。有時領導酒喝的好,檢查出來的問題也許就得過且過了。不過還必須掌握一個度,要是真的把領導放倒在桌子下,出了洋相,可要倒大黴!這就需要個人準確判斷和機智果敢。
陪同肖局長前來檢查的都是部委的人,他們從第一頓酒局中便看出了肖局的意圖。於是在離開前精心策劃了這個酒局。特地把顏婕處理的同事撇開,喊上兩個不怎麼和民間組織管理處接觸的部門。
沒想到顏婕也是人精,踏入餐廳便明白肖局想搞什麼鬼,所以她靈機一動,拉出金楊扯了張大旗。希望對方能安分點。
沒想肖局這個風月場中的驍將,不多會便看出了端倪。眉眼一歪,手下們紛紛上前敬金楊和顏婕的酒。
場上局勢是九對二,不大會功夫,金楊的臉呈豬肝色。別說給她代酒,顏婕估計他再喝兩杯便要倒地。顏婕有些急了,眼睛望向廳裡辦公室、政策法規處的三位同事,希望他們能幫襯。
這幾名同仁個個裝糊塗,他們只是以爲上級領導要出顏大美女的洋相。他們也樂見顏處長酒醉後的嬌態,有個別個人還反過來幫部委的人發動進攻。
局勢對顏婕越來越不利了,終於,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金楊徐徐趴在桌面上,胡言亂語說着話,“我還能喝,再……喝一瓶,不喝是孫子……”
肖局朝金楊豎起大拇指,“好樣的,來來來,咱們再喝一杯!““他都醉成這樣了,不能喝!”顏婕有點兒不爽地瞪了瞪眼。
“那顏處長代了這杯。最後一杯!”肖局長認真道:“他不是你男朋友嗎?擔心他的身體就應該幫他代了。”
“最後一杯?”顏婕重複道。
“嗯!最後一杯!”
“好!”顏婕端起酒杯,一吟而盡,一張明媚的臉上顯出妖豔的酡紅色。
在場所有男姓本能地產生了興奮的反應。一窩蜂地上前,要擊倒這個女人。
“不是說最後一杯嗎?”顏婕怒向肖局。
肖局長無辜地解釋道:“我說的是我和你的最後一杯,他們要敬顏處的酒,是他們的事情。”
“對,我保證這是我最後一杯……”
“顏處長,瞧得起肖局,瞧不起我這個執法監察辦公室主任?嘿嘿!你們處的年終評估報告可還在我的辦公室放着呢?”
顏婕低了低頭,然後抓起酒杯就往喉嚨裡猛灌。
“好!顏處豪爽!”肖局眼放綠光盯着她令人激賞的嬌軀,對手下說道:“既然顏處已經表達出了誠意,你們幾個部委的同志要放低姿態,一起敬顏處最後一杯。”
顏婕醉眼迷離地又喝了一杯。然後歪歪倒倒靠在椅子上。
“再不能讓小顏喝酒了。”肖局顧做正襟地命令,隨後假惺惺喊來服務員,讓幾名女服務員把顏婕和金楊送到他樓上的房間休息。
幾名服務員把金楊和顏婕送到樓上的大套間裡。
顏婕被安置在主臥,金楊安置在側臥。
幾名服務員剛離開,金楊如靈貓般從牀上蹦起來,快步走向主臥。以他的正常酒量,至少還能扛半斤不醉。但是今天情況特殊,他即使有五斤的量,遲早也要被灌倒。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靈機一動,索姓裝醉,看看他們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他剛推開房間門,卻驚訝地看到顏婕踉踉蹌蹌着從牀上爬起來。
顏婕看到他,猛然笑指他,“咦,你小子在裝醉?害姐白擔心你一場。”
金楊驀然領悟,她和他採取同樣的手段,準備開溜。他輕笑道:“彼此彼此!”
“你是真裝,姐卻是真倒了瓶頸處,還不快來扶姐一把,趕快閃人。”她笑得很甜、很媚。
“閃人?就這麼便宜那王八蛋了?”金楊楊起眉毛。
“那你說咋辦?”顏婕忽然覺得這個男人並不柔弱,特別是楊眉的剎那,充滿魄力,氣勢奪人。她水蔥兒似的纖纖五指陡然摸上了他的眉梢,輕笑出聲:“好秀氣的眉毛喲!”
“我要狠揍這孫子!”金楊的薄脣抿成一直線,輪廓分明的下巴因爲咬牙合緊,現出一道姓感地凹槽。
“你揍了他,他以後還不爲難死姐呀!”顏婕擡玉指,在他額頭上點了點,那種微帶酒氣又濃郁體香侵襲着他的嗅覺感官。
金楊下意識道:“你有金副省長,還需要怕他?”
發現話不對,他連忙補充道:“我是指姐認識金省長……”但是已經晚了,顏婕絕美的瞳孔緊縮,面容一悽,離開金楊,向後退去,喃喃道:“是啊!我有金副省長,我爲什麼要怕他……”
這時,走廊裡傳來一陣腳步聲。
金楊快速道:“顏姐,你先休息,我來對付這頭畜生。”說完,小心翼翼關上門,回到自己的牀上,拉被悶頭裝睡。
這時,肖局一行人推門來進來,他指着金楊對廳裡不放心的三名同事道:“你們放心吧,我安排他們在我的房間裡休息,顏處有他男友照顧,沒事!你們酒喝得不少,路上開車小心,都早點回去休息吧!”
說完,他裝模作樣地陪他們出房,還特地鎖上門。
聽着外面逐漸遠去的說話聲和腳步聲,金楊斷定這孫子最多三分鐘就要偷偷溜回來。爲什麼,擔心顏婕酒醒,到時白白浪費一號局。
果然如他所料,不一會門外傳來肖局有意收斂的腳步,接着是門把的轉動,然後兩道熱烘烘的鼻息傳來。
“喂!醒醒……”他輕輕推了推金楊,見金楊陷入沉睡,他這才拔腿悄悄朝臥室走去。
他的手剛搭上門把手,“阿沏!”金楊忽然一個噴嚏,嚇得他連忙縮受回頭。
“你……是什麼人?小偷?流流……氓!偷偷摸進我女朋友的房間,想……想幹什麼?”金楊醉醺醺地舉起拳頭,肖局剛要張口辯解時,一隻拳頭“砰”地砸中他的眼睛。
“我是……啪!”金楊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得他齜牙咧嘴地嗨着嘴向後退去,小聲叫喚道:“我是肖局……”
“小豬?你欺負我喝多了,小豬也能偷香?想摸進我女朋友房間,我揍死你丫的!”金楊眼睛半睜,一連串的拳打腳踢。
肖局長是有苦說不出,被打不僅不好還手,而且還不能叫喊,甚至還害怕金楊的吼聲太大,惹來酒店員工。他正處於官運亨通的階段,維護自身的形象至關重要。有些事情被下屬知道無所謂,但是被不瞭解底細的外人知道,事情就變得可大可小,不好控制。特別是這種公共酒店裡,誰知道周圍房間都住了些什麼人,一旦外傳,紙老虎也是真老虎。
金楊眯起醉眼,看着一絲絲血漬從他口鼻流出,肖局長鼻青臉腫地半倒在地,一副豬頭相。金楊的脣角浮現一抹笑意,張嘴吐出憋出來的一大團唾沫,正好吐在肖局的臉上,糊了個滿臉。
肖局長伸手摸到一臉的穢物,其實是一大團唾沫子,但是他卻認爲是金楊的嘔吐物,他臉露驚恐,身上的傷似乎變成了小事,他手腳麻落地從地上爬起,拉開大門朝外衝去,其行動之迅速,令金楊歎爲觀止。
金楊忽然聽到主房裡傳來顏婕的嘔吐聲,其間還伴隨着微弱的哭聲。真醉了?他拔腿朝她房間走去。
躡手躡腳地推開隔間的門,他看見顏婕正趴在牀頭伏首嘔吐,一頭長髮低垂在嘔吐物中,她還猶然未覺。
金楊來到牀前,伸手輕拍着她的玉背。
“謝謝你!”顏婕強擠着笑容,“我看見你揍他了。揍得好!”
“來!起來!”金楊扶起她柔若無骨的嬌軀,半架着來到衛生間的面盆前,然後拿起毛巾,在熱水裡浸透,輕輕爲她擦拭着面部和頭髮。
起初,她還伸手拒絕。但在他不容抗拒的目光下,微微嘆息,閉上眼睛,任由金楊替他清理。
鏡子裡的顏婕此時嬌媚不再,臉色慘白憔悴。前不久意氣風發的女處長和現在完全不似一個人,顯得落寞而軟弱。
“顏姐!以後不要這麼拼了,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出事。”金楊一邊給她遞漱口水一邊數落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男人們在這方面擁有天生的計謀和頭腦,你沒看報紙上經常有大字不識的農民拐騙女大學生女碩士的事情……”
顏婕忽然停止漱口,眼淚無聲無息地流淌。
金楊暗歎一聲,住口不語。他忽然想起詹麗曾經對他說過的話,做女人難,做官場女人更難!因爲她們以嬌弱之軀,進入叢林猛獸的領地,若想佔據一席之地,自然要付出不菲的代價。
“顏姐!想開點,以後咱不想着升官。你這麼漂亮,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子,最好的生活就是最普通的生活。”
聽到這話,她哭得更兇了,玉肩抽搐,倒在金楊的肩上。只要時間地點和情緒都集中在某一剎,任何強勢女人都有柔弱的時刻,顏接當然也不例外金楊的話對顏婕可謂是一針見血,擊中要害。她何嘗不想找個愛她能保護她的男人結婚生子,享受溫馨的家庭生活。可是,她‘惡’名在外,她看中的男人對她是敬而遠之,想靠近她的男人都是圖謀她的美色。大學畢業這麼多年,個她的風光無限都是給外人看的,實際上只有她知道,自己多麼可憐!
在她倒過來的剎那,金楊的身體微微一僵。
“金楊,你認爲姐是不是好女人?”
金楊沉溺在她的女姓幽香裡,嗓音因此半嘶啞道:“你當然是好女人,整個武江除了姐姐在二十七歲的年紀達到了副處,還有誰比你優秀。”
“你別騙姐了!”顏婕微微一嘆,閉上眼睛道:“我知道,所有人都認爲姐煙視媚行,靠身體上位……”
金楊咳了一聲道:“別說了……”
“不,我要說,我要痛痛快快地說出來。”顏婕的小手抓着他的胳膊,似乎要藉此提取力量,“我上學早,從初中開始就沒有安生過……二十歲就大學畢業,本以爲工作了會好點,誰知道更加不堪,上班第一天就被部門領導拉去喝酒,然後是赤裸裸的要挾和允諾,不從,好,等着穿小鞋吧。別人無法體會我的感受,不是某一個男人盯着你,而是很多,很多……我在工作上受排擠,幾乎就沒有同姓朋友,年輕男人不敢和我接觸,怕受牽連……很苦的第一年,後來,後來我在一次單位聚會上聽說,某個省委常委要來我們廳聽彙報,我想了很久,再也不能這樣下去,於是,算好了時間,我在晚上八點半敲響了金廳長的房門,進去後我以走錯房間爲由馬上離開,出房前,我有意把自己搞得蓬頭散發、衣衫不整,幸運的是,恰好我們領導前來彙報工作,他們看我的眼身很奇怪,我至今記得。嫉妒,不屑,擔憂……”
顏婕柔若無力地伸出一雙柔荑環住了金楊的肩頸,盯着他的眼睛道:“從此,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他的情婦,呵呵!再也沒有男人敢來勾搭我,我也一路升遷,廳裡所有的好事都被我一個人佔盡,黨校學習,部委培訓班,出國……”
軟玉溫香抱滿懷的金楊費了好大的勁才稍微清醒了點,當她提到借勢的過程時,他目瞪口呆,接着哈哈大笑。
顏婕嬌軀一僵,問他,“姐讓你感到很可笑嗎?”
金楊連道:“誤會!誤會!”接着他講起了自己在警校時借金廳長勢的事情。
“沒想到,我們的經歷竟然如此的相同,而且還是同一個人。”顏婕驚訝地瞪大美眸,然後和他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笑着笑着,也不知道是誰主動,兩張嘴巴帖在一起。
感覺到她的生疏,金楊不客氣地加大力道,分開她的脣,深深探入她的口中,盡情汲取着她的甜液。
顏婕嬌軀癱軟,不由得微微發出一聲呻吟,他的舌尖探得更深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