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虛所說的讓趙玄天來到自己門下的事情很快就定了下來,經過師門前輩同意後。素虛便吩咐門下弟子去通知了趙玄天。
“玄天師弟!那素虛招你入門定沒按有好心!你要多加小心!在清風門我只有你這一個兄弟,只要你有什麼事儘管和我說,我會盡可能的幫你。”周虎情深義重的對趙玄天說着。
趙玄天收拾好包裹後便挎在了右肩上,笑着對周虎說道:“師兄,謝謝你!不管他安得什麼心,我都不會有事的!別忘了我說過的話,終有一天,我會學習到功法,替大家教訓那個馮亦的!”說着,趙玄天拍了拍周虎的肩膀,朝門外走去。
一直在門外等候的那名清言殿弟見趙玄天出來,立刻說道:“快走吧!師父他還等着呢!”
趙玄天笑容面對,迴應道:“請師兄帶路吧!”
那名弟子轉身朝雜物院外走去,同時說道:“跟我來吧!”
“師兄保重!”說着,趙玄天便跟隨着那名弟子離開了雜物院。
走在去往清言殿的路上,趙玄天不斷的思索着:“這素虛爲什麼會對自己這麼感興趣呢?難道是那天火炎之晶的紅光對趙峰產生的傷害被趙寒告知給素虛了嗎?還是別的?”
儘管趙玄天怎麼琢磨,也不能確定這素虛是爲什麼招收自己拜入他的門下。
很快,通過那名引路的弟子帶領下,就來到了清言殿大門,一入正門,就是大殿前院,大院左側通爲兩排房屋,供給門下弟子居住,右側爲習武場,通爲每日弟子練功所用之地,緩步走過,來到了大殿門前。
“師父,趙玄天師弟來了!”那名引路弟子恭敬地說道。
不久,素虛的聲音從殿內傳了出來:“你下去吧!讓他進來!”
“是!師父!”隨後,那名弟子轉身對趙玄天說道:“師弟!快進去吧!師父叫你呢!”
而後那名弟子便離開了!
趙玄天似乎遲鈍了一般,站在原地並沒有進入大殿,直到素虛再次叫道,而這次可沒有剛纔那般平靜。
“還不快進來!難道你傻了嗎?”素虛一聲喝道!
趙玄天立刻被驚醒,便走了進去!
“見過師叔!”趙玄天很是恭敬地說了一句。
素虛在趙玄天的身上打量了一翻,心中暗想着,這僅僅不到十六歲的男童,真的會有什麼寶物嗎?
但不管怎樣,這趙玄天已經被收入了門下,還是先看看再說吧!於是,素虛揮手,一名身着白衣,衣袖處還附帶着黑色條紋的弟子從後面走了出來,,端着一個方形木盤,木盤內正式一件內門白衣弟子的長袍。
這讓趙玄天很是奇怪,這清風門弟子排序爲外門的布制白衣弟子然後是布制藍衣弟子,接着就是內門的錦衣白衣弟子,再往上就是藍衣弟子、青衣弟子、紫衣弟子,這白衣而且衣袖帶有黑色條紋的弟子還真是頭一次見過。
就在趙玄天發愣之時,素虛身後的一名弟子喝道:“怎麼,傻了嗎!還不快接過!”
這一聲咒罵當即打斷了趙玄天的思索,立刻上前接過了衣服。
“怎麼!趙玄天,我收你當我的門下弟子你很不情願嗎?”素虛的聲音立即冷了下來。
趙玄天立刻迴應道:“沒!我只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衣服的弟子,只是好奇而已。”
素虛看了趙玄天一眼,笑了笑,說道:“你一入門就到了外門,不知道也屬正常,這種弟子爲童子,是各各師門長輩前輩的門下童子,主要是給各自的師父煉製丹藥爲主,還有其他的一些雜事!”
趙玄天聽後便躬身道:“多謝師叔告知弟子!”
素虛雙眼微閉了起來,不緊不慢的說着:“怎麼!還叫我師叔?”
趙玄天立即領會其意,恭敬道:“弟子參見師父~!”
素虛聽後哈哈大笑,隨着,便說道:“好!以後你就是我門下弟子,天色不早了,你下去吧,有人會安排你的住處,明天開始你便與其他門內弟子一同修練。”
“是!”趙玄天應了一聲便躬身退出了大殿!
趙玄天離開大殿後,素虛不斷的想着,可是越想越覺得鬧心,自己明明已經將趙玄天看了個遍,可不管怎麼看,這趙玄天也只不過是一個連凝氣期一層都不到的小毛孩,他真的會有什麼所謂的寶貝嗎?
素虛開始懷疑起來,這趙玄天是否有着什麼寶貝,大殿內一片寂靜,站在素虛身後的趙寒與其他弟子都沒有一個敢大聲喘氣的,因爲他們都很清楚,誰要是打斷了素虛的思路,那這人必定會被嚴懲的。
時間轉眼而過,此刻已是傍晚,趙玄天被同門的師兄安排了住處後,便一個人躺在牀上,想着日後該如何利用火炎之晶修煉。
“哎!現在我還不能確定,這素虛老賊是爲什麼招我入門,我看還是先不要用這火炎之晶修煉了。”趙玄天心中躺在牀榻之上暗自想着。
而後,趙玄天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去外面逛了逛,清言殿前院,個個師兄弟是兩三成羣,有的是談論着功法,有的是閒聊着瑣事,還有的是切磋武藝。
“哦!這位師兄!”趙玄天走到了一個高大壯碩的同門師兄身後,問道:“請問,平時修煉的符籙功法都是在那領取的?”
由於自己是新來的,對這裡的事情也不瞭解,所以就誤打誤撞的問着,可這壯碩的同門師兄卻是猶如見到一個傻子一般,捧腹大笑起來,附近的同門聽到後也都跟着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說你是新來的吧?誒喲!我這肚子都疼了!”一旁的一位師兄邊笑邊說道。
“沒錯,這小子叫趙玄天,今天剛從雜物院過來的,聽說是個廢物。”又一名同門弟子嘲笑道。
那名壯碩的師兄也嘲諷道:“我看這小子不光是廢物,還是個傻子!哈哈!~”壯碩師兄說後便繼續大笑着。
趙玄天見衆位師兄都如此嘲笑自己,就又回想起在家族中的時候,隨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又躺回了牀上,平躺在牀上,看着屋頂,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和母親。
“不知道母親和父親怎麼樣了,好想他們啊!”趙玄天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但眼角處還是溢出了一絲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