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老祖眼睛一亮:“出去找樂子?”
“對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呢。”戴君笑着說:“您老三百多年沒有涉足外面的世-界,外面變化可da了呢。就說現在把,雖然還是春天,但滿da街都是身着暴漏的美女,一雙雙雪白的da長-腿,看着那叫一個過癮呢。”
“是嗎?”老不死的面露淫-光。
戴君重重的點點頭,繼續說:“還有很多娛樂場所,只需要花很少的錢,就可以爲所欲爲呢。”
老不死的樂了:“那真要出去看看呢,可你不是說有個什麼監察使的嗎,她hui坐視不理?”
戴君鄙夷無比的說:“監察使算個mao啊,他要是敢出現,您老直接一巴掌把她拍飛不就得了。而且聽說那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您完全可以把她打服氣,讓她負責給您陪酒陪寢,多過癮啊。”
老不死的笑着說:“沒錯,老子是元聖期巔峰的實力,一個小小的監察使算個mao。到時候她要是敢不從的話,我就把她扒光了,讓你也爽一下。”
“那就多謝老祖了。”戴君也淫-笑着說。
老不死的想起另外一件事:“你說的報仇,是去找那個名叫秦烽的小子嗎?他是寂滅期對不對,收拾他簡直是小菜一碟,什麼問題都沒有。”
戴君心道您老總算是扯到正題上去了,趕緊說:“沒錯,就是那小子。咱們董掌men死了之後,他就da言不慚的說自己是修真界第一高手,那叫一個囂張。”
“哼,山中無老虎,猴子稱da王。看來本老祖有必要讓他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是什麼意思。”
……
通靈派,一衆人全都喝的醉醺醺的,或者三五成羣的吹牛,或者回自己的房間睡da覺,當然也有直接選擇在桌子底下的人幹這件事的人。
靈兒保持清醒,秦烽也一樣。
雖說醉仙酒是有價無市的東西,但是作爲它的主人,秦da少並不覺這玩意兒有多好,因爲他有的是好東西。
就比如說小鼎裡的那些yao材,其實他已經委託侯寶,用yao材釀製出一種yao酒,相信一定hui把醉仙酒比下去的。
“現在好了,整個men派的人,都被你的酒撂倒了。”小師妹有些無奈的說。
秦少馬上反駁:“是他們自己願意喝,跟我好像沒太da的關係吧,我又沒有逼着他們喝酒。再說了,da家都是修真者,如果願意的話,可以馬上將體-內酒精消化掉,很明顯他們不願意這麼做,所以不能怪我。”
da師兄回來之後,見到的果然是空空如也的罈子,通靈men主剛一離開,剩下的酒就被幾個眼紅的傢伙瓜分掉了。
不過他得到了妹-夫私下送的五斤醉仙酒,現在正咧着嘴傻笑呢。
“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去睡覺了,今晚住哪裡?”秦少伸個懶腰,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招牌壞笑。
靈兒撅起小-嘴:“就知道你hui這麼問,da壞蛋老公,今晚肯定hui把人家折騰到渾身發軟,對不對?”
“嘿嘿,那是一定的,誰讓今天只有你跟我睡覺呢?”秦少倒也老實,沒有隨口編謊話。
小師妹做出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朝着某個方向一努嘴,說:“那邊是我的房間,師傅一直爲我留着呢,晚上咱們就住那邊。”
“好耶!”他從椅子上跳起來,抱起小師妹就跑。
“喂喂,還沒跟師兄們打招呼呢……”
“他們不hui在意的,嘿嘿。”
不一hui兒的功夫,某座造型精緻的院落,傳出高亢的女孩兒喊叫聲。
將近兩個小時後,雲收雨歇,靈兒已經累得呼呼睡着,而秦少卻無比的精神,剛纔的一場da戰,讓他體-內的靈力精進不少。
突然,他意識到一絲危險的接近。
hui是什麼?要知道自己已經稱霸修真界了,而且上面還有晴雅這個美女監察使罩着,怎麼還hui產生這種感覺呢?
雖然有點兒不可思議,但他還是留了個心眼兒,密切注意着周圍的一切動靜。
危險來自上面,很有可能是修真者。
距離地面幾百米的空中,戴君踩着飛劍,對身邊的巔峰真人說:“老祖,我查清楚了,秦烽正在通靈派做客,通靈派的小師妹,是他的女朋友之一。”
“那小子豔福不淺啊,竟然能同時搞定修真界排名前二的兩個美女,我還真想huihui他,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老不死的哼道。
“他怎麼可能是您的對手呢,您老一出馬,不管是什麼人,都得跪下求饒。”戴君永遠都不hui忘記拍馬屁。
“哼,他就是求饒,老子也不hui放過他!”
房間裡,秦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保險起見,他先把靈兒送進了小鼎,至於其他人,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他不動聲色的從房間裡走出來,鑽進一處黑暗之中。
巔峰老祖來到通靈派的上空,張嘴喊道:“姓秦的小子,快出來受死吧,你要是不出來的話,我可就要對整個通靈派動手了。”
聲音猶如洪鐘一般,秦少皺着眉頭心想這貨是誰,沒聽說過哪個men派藏匿着高手啊。
光是從中氣十足的聲音,就不難判斷對方的等級,那肯定是高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
你NND,老子怎麼這麼多仇人,就不肯讓我消停一hui兒嗎?
難不成,是早就閉關等着飛昇的元聖期老怪物?
很有可能,那幫傢伙不是從來不問世事,就等着飛昇那一刻的到來。
竟然還有人耐不住寂寞,從新回到塵世,你丫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men夾了,塵世重要還是飛昇重要。
他很想跳出來,指着對方的鼻子來一通臭罵,但理智告訴自己,那麼做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天上的巔峰老祖更加震驚,按理說自己吼了一嗓子之後,通靈派這些人就hui膽戰心驚的出來,對着他行最重的禮節,可是到現在一個人都沒有。
他哪裡知道,一幫人全都喝的醉醺醺的,包括女人和孩子,無一例外。
da家睡的正香,別說是有人喊話,就算是打雷都未必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