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大青巾無不被大大震了一下,他們沒想到現實中真有人這麼中二?
是,大明是規定官員不許出入這樣的地方,明太祖時設官辦妓/院,目的既單純又高尚:爲政府增加財政收入。官方態度很明確“禁文武官吏及舍人,不許入院,只容商賈出入院內。”翻譯過來就是“正人君子與狗不得進妓院!”
然鵝,“法律是朝廷的,只有對待百姓才能使用暴力“。官員下班時間逛妓院,叫體恤民情。
老朱還規定官員工作餐四菜一湯呢。
同時,大青巾們再一看踹門進來的是什麼人,他們就笑了起來,看看朱桂的樣子,根本就是個未長成的少年,而且身體瘦弱太多,就像個麻桿似的,一陣風都可能吹倒。
他自然不知道,這是朱桂自己作的。總得罪老朱的朱桂其實過的並不好,再加上十六七歲,正是長個子的時候。
一邊在長個子,一邊又老受傷。肚子就一個,他不瘦,哪個瘦。
所以系統的評估還是正確的,朱桂的身體可不就是處於1,死與不死之間嗎?不是原朱桂的死,哪兒有現在的朱桂出現。
“麻桿小子,這是大人的聚宴。哪兒有你發話的餘地。大晚上,愛上哪兒閒去哪兒!來呀!與我打將出去。”
大青巾們自己身體是弱,但他們都是有跟班的。而且他們的跟班多數是五大三粗的漢子。現在他們便派出的是這樣的人手。
大青巾動口不動手,動手的是他們的跟班。
反應過來的朱桂臉色蒼白,他腦袋一下子空了,他想躲,想轉身就跑,可發現自己還是操控不了身體,難道自己就這樣被系統金手指給坑死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此時的恐懼是有多麼可笑了,系統的大腿有多粗了。
他只看到自己身體在系統的操控下,以常人幾乎看不見的速度,左右飛快躲閃一下,然後輕描淡寫地向那衝來的男子擡腿,一腳。
朱桂接着就看到那猙獰的面孔一下子定格,壯碩的漢子一手捂住胸口,然後就慢慢地倒下,只是他那兩隻還在圓睜的眼珠子,能顯出他是多麼不可思議,死不瞑目說的就是他了。
朱桂一下呆了,系統,尼瑪!這是0.2?翻倍了吧!爲什麼我從不知道軍體拳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殺傷力?早知道這麼牛瓣,我當年軍訓就肯定死命的練好它了。
心中想着,系統提示音到了。
“敵人身體素質:力量5,敏捷6,體力6,智慧1,精神力1。系統發現雙方力量懸殊太大,判定,己方死亡率50%,受傷率98%,勝率0。重新搜索加載力量中。發現力量海軍六式,使用備份暗能解析中。暗能不足,調用軍體拳力量體系輔助解析中。當對方攻擊時,系統成功解析紙繪。系統使用紙繪,閃避+10,輕易躲開對方攻擊。”
“系統解析出嵐腳,力量+10。超越人體防禦力,觸發暴擊!無視防禦!基礎力量1.2+10,乘以暴擊180%。敵人受到22點傷害。敵人血管爲8,清空血量,敵人被打死了。系統發現暗能,暗能採集,暗能採集1成功。”
“系統擁有暗能,身體強化功能上線,基因解鎖功能上線,解析功能上線。”
“果然是真殺人了!”
朱桂看到提示後,很是平靜,他奇怪地發現自己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特別的。至少什麼初次殺人後遺症一點也沒有出現,沒有噁心的感覺,他也不想吐。
想了想,他只能歸咎於自己在現代擼啊擼……不對,是喪屍遊戲打的多了。現代社會的喪屍遊戲可比這血腥多了。可也沒見有玩家吐了,相反,玩的還賊多。大抵上這便是不親自動手與親自動手的區別了。
再一想,系統控制他的身體其實也不錯的,真讓他動手殺人。真讓他親自動手,什麼紙繪,“六式”其一的防禦技巧。卸下全身力量,通過對手動作所產生的氣流變化,對朝向自身的攻擊,都能千鈞一髮的躲開。
說出來,朱桂自問沒問題。身爲一個米蟲,這些東西,他還是知道的。但是真的用出來……呵呵呵。
那可是幻想的武學,軍體拳,朱桂都打不好。
不過朱桂覺得自己還是有長處的,比如他這冷靜的心態。不像這些姑娘們尖叫,還是很優秀的。
現場的姑娘驚聲尖叫,大青巾們也零亂了,一腳踹死人啊!這是一腳踹死人啊!
這邊一亂,監視朱桂的錦衣衛們坐不住了,他們立即衝了進去。哪怕朱元璋把這個兒子踹了,他也是皇帝的兒子,萬一大青巾們真把他打了,這幫錦衣衛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所以在朱桂進入的瞬間,他們便動了。
只不過是朱桂踹人太快,所以當錦衣衛進入,一個錦衣衛摸了倒下人的脖子。“大人,人死了。”
嘶--
紀綱覺得自己太倒黴了,他不過是晚了一會兒,這就鬧出人命了?
可他怎麼辦?他只不過是錦衣衛一百戶啊!
而對方,一邊是皇帝的兒子,一邊是太子的心腹,哪一邊他都得罪不起。
“大人……”
大青巾們在這時候看到錦衣衛簡直是看到了親人一樣,他們要紀綱爲他們主持公道。
“大人,我是東宮伴讀黃子澄,升任太常寺卿,同僚爲下官慶祝,此人卻來行兇。還請大人做主。”
黃子澄在告狀。
紀綱卻是在心中罵娘。哪個不知道這陛下的十三皇子難纏,有名的性格暴躁。他連龍袍都敢穿,龍椅都敢坐,更重要的是陛下雖然踹了他一腳,奪了他的豫王,但再多的處罰卻沒有了。我敢抓他?
這黃子澄絕對是陰險小人,我不信他一東宮伴讀會不認識十三皇子。他這是在甩鍋啊!
問題是我怎麼辦?甩給誰?
紀綱正爲了保住小命而煩惱的時候,系統又開口了:“體制官員狎女,每人鞭20。”
一點兒也不在意身邊的錦衣衛,甚至還拿了錦衣衛拿人的繩子。啪啪啪的抽了起來。
被奪了繩子的錦衣衛一下子傻了,拿眼看紀綱,問紀綱怎麼辦?
紀綱:我他媽知道怎麼辦?
紀綱仰臉望天。深入的研究起這迎春樓天花板的構造,彷彿是就此轉業,由錦衣衛轉行做了木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