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少,問出來了,還有那個女人一起。”齊浩昨晚才把他們抓住,那些人就嚇得屁股尿流。
齊浩真搞不懂,那麼膽小怎麼敢做強jn的事。
原來那個葉靜翕們樓下的宿管就是那3個男人口中的霞子。
他們都是在看守所認識的,霞子今年38歲,是個很普通的人,但是看樣子腦袋有點不對勁。
齊浩嘆了一口氣,惹到他,就自求多福,特別是還敢打葉靜翕的主意。
“我要原因。”不冷不熱的聲音傳過來。
晏正趁着葉靜翕在吃飯的時間,跑到陽臺來接電話,天氣陰沉沉的,他的眼底的血絲布滿眼球。
他也不知道已經多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也許是從冷暴力,也許是從她那晚問他五年前爲什麼去留學……
“女的是主謀,3個男人是從犯,但是預測女人的神經方面有些問題……”
齊浩的話還沒說完,葉靜翕就喊他,她知道肯定是昨天的事,她說她也要知道。
晏正只得走進去,將手機拿給她。
…………
…………
葉靜翕聽完了齊浩的彙報,被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原來那個宿管大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只要看到喜歡的男人就喜歡qn上,不久前剛從看守所出來。
好不容易託人弄了個宿管的工作,又看上了丁宸,所以她以爲自己和丁宸是男女朋友,便聯合在看守所裡認識的男人,想了這麼一個調虎離山之計。
她要得到的是哪丁宸,那幾個男人弄走自己這個礙眼的女人。
葉靜翕都不知道該不該怪她,這個答案出乎意料。
怎麼想也想不到是因爲丁宸。
“爲什麼有精神疾病?”
“好像是,懷孕期間丈夫出軌,孩子難產死了,後又被丈夫掃地出門離婚。”
齊浩說出自己查出來的事情,因爲知道要越詳細越好,所以他昨晚一晚都在查。
聽了這個葉靜翕更加不知道要不要怪她,精神病患者。
“她的遭遇很讓人可憐,但是這並不是她作惡的理由。”
晏正看着她迷茫的表情,他忘不了她昨天那脆弱的模樣。
“每個人都要爲行爲買單。”
晏正讓她躺了下來,幫她弄好被子,她的腰還沒好,要臥牀休息,在學校已經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葉靜翕不說話,她覺得剛剛自己有些聖母,一個傷害了她的人,她爲什麼要爲她感到可憐。
如果昨天自己真的出事了,那自己又該找誰爲自己買單?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靜翕。”
丁宸捧着一捧薰衣草來晏家看她,昨晚自己一個人開車去了郊區,但是沒有找到,半夜接到時西的電話,匆匆趕回來,但是已經到了清晨,不想打擾了她休息,覺得自己沒有臉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