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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坐在宮田身上的女郎猶自未覺,依然狂放着扭動着她那柔軟的腰身,磨、旋、挺!嫺熟至極,可以想象此刻的宮田有多滿足。
享受着的宮田此刻瞧到了李歡,此刻的李歡笑嘻嘻的,似乎在欣賞牀上這激情春宮,這突然了出來的一個男人讓宮田大驚失色,但絲襪堵纏繞在嘴上,他只能掙扎着被銬着身體,嘴裡嗚嗚有聲,偏就不能說出一個字來。
宮田掙扎的動作讓身上的女郎以爲他在配合,腰身扭動得更加的狂放,那叫牀聲更加的悅耳,沒哪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能雄起,李歡鬼魅般的突然出現讓宮田下面那話兒已經開始萎縮,當女郎感覺到下面的男人不行的時候,她看到了宮田眼中露出的驚恐。
想回頭的女郎動作晚了一步,李歡很從容很輕鬆的一拳就將這名性慾盎然的女郎擊暈。懶得將昏迷趴伏在宮田身上的女郎挪開,李歡從胯下掏出刀鞘,拔出森寒的匕首。
眼看着手持匕首的李歡靠近,死神降臨,驚恐的宮田嘴裡嗚嗚着,身體又是一陣激烈的掙扎,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勞,性遊戲的束縛讓他就如等待被屠宰的羔祟。
李歡眼露殘忍的笑容,嘴裡蹦出一串清晰的日語:“我代表所有被你殘害的人宣判!判處你死刑,立即執行!”
死刑宣判,宮田和一感覺全身一陣冰涼,那下面已經萎縮成一團的玩意兒更加的醜陋。
宮田的瞳孔閃露出一絲絕望地驚恐,寒氣森森的匕首發出森寒的光芒,匕首一點點的逼近。他感覺到喉嚨一陣恐怖地冰涼。
李歡眼裡的露出一絲憎惡與殘忍,握着匕首的手瀟灑的一拉,一串血珠帶起,匕首森寒。在半空中定格!
牀上的宮田和一的身子一陣劇烈的顫抖、抽蓄,割開的喉嚨血液泊泊涌出,血腥味瀰漫,纏繞在嘴上的絲襪已經被咳出的血液浸透,那驚懼地瞳孔裡,半空中森寒的匕首依然定格……
搞定收工,接下來是收尾的活,李歡自己將留在陽臺門把地指紋痕跡擦拭掉,將衛生紙朝手上一裹拿起牀頭櫃上的電話,很快。報警電話撥通,電話接通李歡卻不說話,將接通的電話輕輕擺放在座機的一側。一切妥當。李歡仔細瞧了眼現場,那名昏迷的女郎依然趴伏在宮田地屍體上,醒轉恐怕也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情。
見再無破綻,李歡快速步出陽臺,依然是原路退回。幾個連續不斷的飛躍,李歡地身體輕巧的翻進了1012房的陽臺,微微平復了下有些急促的呼吸。算時間,沒超過10分鐘,李歡貼在陽臺門側,瞥了眼套房內,牀上那名醉酒的真美依然未醒,衛生間沐浴的和美還沒出來。
李歡鬆了口氣,側身回到套房,人未近牀,順手就將內褲脫了。腳一勾,地上的西服將匕首掩蓋掉,這時,浴室門有了動靜,李歡動作麻利的翻身上牀,剛上牀,與此同時,躺在牀上的真美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含糊地嚶吟之聲,真美睜開了醉眼朦朧的眼睛。
李歡想也沒想,身子就壓了上去,真美還沒明白過來,李歡已經吻上了真美的柔脣。
酒意朦朧的真美顯然還有些迷糊,想掙扎,渾身卻無力,但她醉得再厲害,也知道壓在身上的人在侵犯自己。
“你……你在幹什麼?”從浴室出來的和美呆在牀前。
李歡身體一震,貌似驚慌的翻起身子,一臉的訕訕之色。
這時,真美掙扎着坐起身子,將牀單掩在半裸的身體上,瞧了眼渾身赤裸的李歡,再瞧着和美浴巾半圍,喃喃道:………和美……這……這是在哪?他……他又是誰?”
和美瞥了眼李歡勃發的下體,心裡微嗔,這年輕人怎麼這麼急色?連自己的朋友都搞上了,但她好像又不是很見怪這種事情,聽真美一問,當下嬌聲說道:“他是渡邊先生,是我讓他幫忙把你送到酒店裡來的。”
這時的真美似乎已經清醒過來,瞧了眼身旁的李歡,這年輕人長相倒不討厭,那下面的勃發更是讓她的身子微微一熱,到夜總會消遣本就是找刺激,眼前的狀況已經很明顯,刺激已經找到了。
和美瞧着真美的眼睛有了絲媚意,當下笑吟吟的上了牀,偎依在李歡身旁,嬌聲說道:“真美,你酒醒了,還不去洗個澡。”
真美微微愣了愣,跟着就反應過來,現在暫時給這對男女一個空間,等會兒從衛生間出來就該輪到自己享受了。真美當下翻身下牀,也不遮掩只着性感內衣的身子,扭着腰肢向那衛生間走去。
兩個熟美女人有什麼想法李歡不知道,但李歡心裡卻很清楚,先前那番做作,自己不在兇殺現場的證據有了,兩個女人怎麼也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就算事後警方調查,有這兩名風情熟女作證,自己不會留下任何的影相資料。
“小壞蛋,纔多久啊,就對我朋友使壞,你行嗎?”和美媚眼如絲,芊手撫上了李歡的下身。
下身那玩意兒被她溫潤小手一裹,刺激,嫺熟的搓弄讓李歡的鼻息粗壯起來,此刻說話已是多餘,李歡面帶色樣,手輕輕一扯,就將裹在和美身上的浴巾扯掉,當那對碩大飽滿的玉兔跳露出來的時候,李歡的大手老實不客氣的搓弄上去,挺、翹、軟,手感美妙。
一番纏綿的摩挲挑逗,和美顯然已經不堪李歡的撩撥,鼻息咻咻間,她沒有忘記李歡讓她去沖澡的曖昧話,身子就像蛇一般的扭動着。很快,她的嬌軀在他懷裡翻轉,身體巧妙而又自然地趴伏在了牀上,那豐滿的香臀高高翹起。暗菊微露,似乎在等待李歡的採摘。
這就是胖子口中經常說的“爆菊花”,李歡呼吸急促起來,長這麼大,這是他第一次玩這種刺激地性遊戲,不說嘗試,就眼前這刺激春宮已經夠他魂飛九天了。
“輕……輕點……”和美嬌膩着,豐滿的嬌軀微微顫抖,似乎有些害怕一般。
女人一旦有了這番嬌啼乞憐,只能讓男人心裡的征服之意更濃。李歡哪還會客氣。當下跪在了她的香臀之後,對着那花露微潤的暗菊擠了上去…..
“哦……慢……慢點……”一聲蕩人的嬌吟發自和美的喉嚨,她趴伏的身體形成了一個美妙的S型。這樣可以更好的接納身後之人地堅硬。
一點點的迫進,李歡感覺到了奇妙的緊湊,暖潤地包裹,神仙一般的感覺,這跟那女人隱秘處的感覺又是不一樣。當真是快感如電,妙不可言。
和美對這種勾當顯然非常的老道,芊手在香口裡抹了點唾液。隨着李歡的挺進,手朝後一抹,那一點點地潤滑足夠李歡的那玩意兒抵達深處。
奇妙的刺激讓李歡加大了動作,此刻地他哪會憐香惜玉,劇烈的動作讓和香嬌聲連連,嘴裡嬌呼輕點,豐滿的香臀卻配合着李歡激烈的衝撞旋磨着……
這時,真美已經步出了衛生間,看着牀上那對男女激戰正酣。發熱發軟的身子無力的靠在牆邊,那女人隱秘被那牀上的激情春宮刺激的花露氾濫,而此時,她只能眼瞅着和美享受銷魂,只能用自己的芊芊玉手去撫慰那春情氾濫之處……
當和美在第3次地顛峰來臨之時,那顫動痙攣的嬌軀已經承受不了李歡的衝撞,整個身體如爛泥一般的癱伏在牀上,那不再高翹的豐臀讓那暗菊更加的緊湊,這一強烈的刺激哪是李歡這隻菜鳥所能抵禦,隨着陣陣如潮的快感,李歡的身體突然一繃,火山在這一剎那爆發……
激情發泄的喘息逐漸平復,就在真美爬上牀想去挑逗李歡那已經不再勃發的男人命根時,芊芊玉手剛剛觸到,門口響起了敲門之聲,聲音雖然不大,但牀上的三人聽着卻很刺耳。
門口請勿打擾的指示燈不是亮着嗎?這個時候誰會這麼無趣?真美與和美眼睛裡露出了一絲惱意,而李歡此刻心裡卻很清楚是誰會在這種時候來打擾好事。
“誰啊?”李歡問了一聲。
“對不起,警方臨檢,請您開門。”門外的聲音很有禮貌,應該是侍者。
警方臨檢?真美與和美眼露疑惑,像這種酒店,似乎不應該發生這種事情。
“哦,請稍等。”李歡眼露無奈之色,下牀穿上內褲,並示意窗上那對春情女人用薄毯遮掩一下。
打開門,門口站了一名侍者與幾名西裝男子,其中一名西裝男子亮了下警官證,“對不起,剛纔我們接到報警,這層樓發生了命案,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先生與開這間套房的和美小姐。”
李歡眼露惱意,冷聲道:“混蛋!發生命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真是莫名其妙!”李歡一口的東京口音,滿眼惱意間抽空還左右微瞥了一眼,走廊上有不少制服警察與西裝男子,被要求開門的不止自己這間套房。
“哦,真是對不起,我們只是例行調查,還請您配合。”西裝男子很有禮貌,但卻毫不客氣的朝房內擠。
李歡貌似很不情願的讓開身子,幾名西裝男子魚貫而入,當看到牀上躺着兩名香肩半露的美女時,幾名西裝男子面上微帶尷尬之色。
警察的例行調查很簡單,幾點開房,開房後去了哪之類的……牀上的兩名女人雖然縮在薄毯裡,但語氣卻很不客氣,幾句話回了以後,就語氣冰冷的催促幾名西裝男子出去。
很顯然,這一男三女都是在這房間裡找刺激的,日本警察在沒有任何疑似目標的時候,不會多找麻煩,更不會當着李歡與兩名女人的面去扒拉那一地凌亂的衣杉,幾名便衣警察問完話很快就離開了房間,一切都跟自己預料的一樣,李歡滿臉不耐的將幾名警察送出門,門一關,脣角就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回到房間,牀上的兩名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警方臨檢弄得興味索然,而李歡自然也是竭力的配合,一臉的忿忿之色,不用兩名女人在那大發牢騷,李歡已經穿戴整齊,活幹了,也享受發泄了,這地方已經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
“渡邊先生,你要走了?”眼瞅着李歡穿戴整齊,和美忍不住問了一聲。
“不走還幹嘛,你還有興趣嗎?”李歡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和美嘴脣動了動,最終還是忍着沒有發出聲來,一夜情,沒什麼好死纏爛打的,再加上這會兒已經得到了滿足,身體疲乏,眼前這小男人要走就由得他吧。
和美不挽留正和李歡的心意,只是甚覺這半路勾搭上的熟美女人稍顯無情,用過就扔,***,當老子是鴨子了麼?對一夜情不甚瞭解的李歡心裡微微有些不平衡。
出客房,路過1006的時候,門口還站了不少警察,其中幾名就是調查過自己房間的西裝便衣,當幾名便衣職業性的瞧向李歡的時候,李歡大刺刺的還以顏色,那狠狠的眼神透着怨念,意思很明白,他在責怪幾名警察壞了自己的好事。
對於這敢跟警察放狠眼神的年輕人,幾名便衣警察眼露抱歉,在日本,這種破壞別人牀上好事的事情是很不禮貌的行爲,當然,李歡沒有任何心虛的破綻,這些警察也根本不會將眼前這年輕人跟殺人兇手聯想在一塊兒。
施施然步出酒店,外面夜色正濃,夜風輕拂,涼意襲人。
酒店外陸續到達不少警車,李歡夾雜在住店客人中間一點都不扯眼,見不遠處有在酒店候客的的士,李歡招了招手,將那的士招了過來。
上的士,李歡很隨意的報了個地名,車過幾條大街,報出的地名已經到達,下了車,沒走幾步,見街對面有一家賣夜宵的餐飲店,當下走了過去。
點了兩樣小菜,又燙了壺酒,趁菜還沒上的時候,李歡掏出了手機,很快,胖子的手機接通了。
“胖子,你這會兒再哪?”
“在外面喝西北風呢,媽的,這天怪冷的。”胖子的聲音頗有怨念。
李歡笑了笑,他可以想象胖子這會兒準躲在什麼陰暗角落,“那人這會兒在什麼地方?”
“剛回家沒多久,別墅臥室內的燈才滅,估計是睡了。”胖子一邊說着,一邊呵着氣,顯然在這深秋得夜冷得有點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