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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一陣香風飄近,夫人輕腳的走到沙發旁,一眼就瞧見扔在地上的紗布,紗布上殷紅一片血跡宛然,壓抑着心跳,夫人的美眸帶着一絲羞意瞧向了李歡的屁股。
屁股蛋只露了一半,瞧他手捂住的屁股傷口處還有血跡從紗布中透出,看來這傢伙的傷的確不輕……
沙發有點矮,趴着的李歡佔據了沙發空間,沒夫人坐的地兒,夫人躬着身子有點難受,蹲下,睡袍下襬開岔處露到大腿根的白皙大腿很是顯眼,雖然趴着的李歡瞧不到,但夫人還是覺得這樣很不雅觀,四處瞧了瞧,那張牀倒是很寬大。
“喂,你換個地方,趴牀上去,我處理傷口方便點。”夫人說完,也不待李歡迴應,走到一旁收拾着水晶茶几上的藥物紗布。
既然夫人屈尊幫忙,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李歡沒有半點的意見,乖乖的起身走到那大得離譜的牀邊,小心的趴了上去,大牀香噴噴的,極其的舒軟,爽!感覺舒適的李歡很愜意的呼了口氣。
牀微微動了動,一陣醉人的馨香飄入了李歡的鼻端。夫人坐在了牀沿上,此刻的她臉蛋紅潮氾濫。李歡捂住傷口的手遮掩了一半的屁股,但夫人想着就要掀開他遮住另一般屁股蛋的浴巾,心跳歡快,她的心似乎都要跳到嗓子眼。
壓抑着小鹿亂撞的心跳,夫人的手還是伸向了另她難堪的不雅部位,一點點的,輕輕地。夫人就怕驚動李歡一般,蘭花指很斯文很秀氣的捏住了浴巾一角,只是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隨着浴巾一點點的掀開,那隆起地屁股蛋也一點點的顯露。夫人強忍着沒閉上她那帶着羞意的美眸。
那晶瑩透亮的玻理片深深的插在那渾圓的屁股蛋上,好深,殷紅的血似乎隨時都要順着玻理片溢出,觸目驚心。很疼吧?夫人心裡竟然有了一絲疼惜。
強忍着害羞之意,夫人將他的浴巾再次掀了掀,浴巾只是很隨意的圍紮在李歡的腰際後,這一掀,紮在腰後地浴巾一下就散滑到兩側,這一來,李歡除了捂住一半屁股蛋的手。整個身體的後背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夫人的眼前,身材協調,春光大露。
夫人沒想到自己的動作會帶來如此大的後果。眼前光溜溜的一片,羞人,嚇得她趕緊閉着眼睛,不敢多瞧。
趴伏在牀上地李歡除了屁股傷處疼痛以外,還感覺涼颼颼的。***,這下在夫人面前露醜了,李歡心裡一陣尷尬。
光着屁股晾了好一陣子。半晌沒見夫人沒動靜,李歡不好意思動,而趴伏着地身體又不方便讓他扭頭瞧着夫人,只得裝模做樣的小聲哼哼着,示意夫人趕緊動手。
李歡的哼哼聲讓夫人驚覺,微微睜了睜閉得緊緊的美眸,見他還老實的趴在牀上,心下稍安。眼下給這小子療傷要緊,害羞下去不是辦法。心念間,夫人趕緊收斂心神,那流暢柔和背部肌肉不敢多瞧,儘量將注意力放到他的不雅部位的傷口處。
“我……我準備拔玻璃片了。”夫人儘量保持着語氣的平靜。 шшш.t t k a n.c○
“唔,麻利點,用點勁一次性拔出。”李歡聲音含糊的提醒着,夫人似乎有點斯文,拔玻理片可不能斯文,一點點拔倒黴地是自己。
李歡的意思夫人聽得明白,拔插得很深的玻理還翹着蘭花指可不行,夫人一隻手捏緊玻理片尾端,一隻手扯了一團紗布貼在了傷處,微微吸了口氣,咬牙一拔,帶着血跡的玻璃片倏的一下拔出,就在血涌出的一瞬,夫人另一隻拿着紗布團的手趕緊捂了上去。
還好,血沒濺一滴在牀上,夫人心裡大鬆,呼了口香氣。
屁股蛋傷處積蓄的血液不少,夫人眼看傷口溢出的血液將紗布快要浸透,接着換了一團紗布,連續換了三次,傷口的溢出的血逐漸止住。
這時,倆屁股但輕鬆多了的李歡有了動作,自己用紗布捂住的傷處血液基本凝固,李歡隨手將沾滿血跡的紗布扔到牀下,反揹着的手伸了伸,說道:“夫人,把酒精給我,我自己來吧。”
夫人“哦”了一聲,將裝有酒精的小瓶遞給到他手上。
***,還真拿一瓶酒精給自己,怎麼用?李歡苦笑了下,只得耐心的解釋道:“不對,你得先用棉條籤沾點酒精後我才能用。”
夫人臉蛋紅了紅,收回酒精瓶,嗔道:“你說清楚嘛,我又不懂。”
此刻,夫人心裡有些不甘,長這麼大,自己哪幹過這種事,心裡不甘,但她還是按照了李歡的要求將沾了酒精的棉條籤遞了過去。
沾了酒精的棉條籤是拿着了,不過李歡揹着手去塗傷患處實在是不大方便,比較麻煩的是,他只能憑感覺用棉條籤一點點的清洗傷口裡的殘渣,按理說這事可以請夫人代勞,但他能感覺到夫人的尷尬,同時,他自己也尷尬,這口實在不好開。
李歡吃力的動作夫人沒看見,不好意思面對李歡光屁股的她將臉蛋別在了一邊。
房間裡很安靜,別過臉的夫人只能感覺得到牀一直在動,這時,她隱隱能聽到李歡不均勻的氣息,似乎很累一般。
氣息粗重,夫人終於沒有忍住,微微側了側頭,飛快的瞥了眼趴那的李歡,此刻,李歡正小心的塗抹着傷口,動作笨拙而有吃力。
這姿勢彆扭,夫人感覺得到李歡這會兒有多費力。
傷患的處理輕了不行,怕玻理殘渣弄不乾淨,重了更不行,痛!反手勻着力量處理傷口夠累。此刻氣息有點不勻,李歡停了下來,得歇會兒。
這時,調整呼吸的李歡感覺牀動了動。跟着手裡一輕,綿條籤被扯了出去。
夫人聰明,知道主動換棉條簽了,李歡心裡忍不住誇夫人懂事。
心念間,夫人好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別亂動啊,瞧你笨笨地,還是我……我幫你弄吧,”
李歡聽得心裡一跳,這簡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心裡直呼。***,夫人這也忒懂事了點吧?
夫人壓抑這心跳,將那已經沾滿血跡的棉籤條重新換過。紅着臉輕聲問道:“就用這酒精棉條擦傷口就行了嗎?”
“是地,先用酒精棉條將玻理殘渣清除完,再上消炎藥,最後貼上紗布就算成了。”李歡小聲的說了下包紮程序。
還不算複雜,夫人身子稍微俯下。忍着心中的害羞之意,用酒精棉條輕輕的擦拭着傷口,雖不熟練。但動作卻極其的輕柔,生怕將李歡弄疼了一般。
屁股上的傷對李歡來說是小菜一碟,除了微微有些疼痛外,還有些麻麻癢癢,夫人輕柔的動作讓他頗爲享受。
大半夜的折騰讓李歡感覺到一陣倦意,這舒軟的牀趴着真是舒服,隨着夫人在自己屁股上如催眠般的輕柔動作,李歡地眼皮越來越沉……
時間不長,夫人弄妥了一處傷口。開始清理另一處屁股上的傷口,夫人見李歡趴在牀上沒有動靜,既不呻吟也不亂動,乖得像只貓。光屁股蛋見得久了,夫人此刻的羞意淡了許多。
好了,瞧着屁股上兩塊潔白地紗布很醒目的貼在上面,夫人欣慰的鬆了口氣,坐直身體,伸了個嬌庸的懶腰,腰痠酸的,有點累。
瞧着安靜趴伏着地李歡,夫人美眸還是不敢多在李歡赤裸的背部多作停留,輕輕下牀,收拾好藥物,又將扔在地毯下的帶血紗團拾起,走到衛生間將紗團隨手扔馬桶裡沖掉。
洗完手,夫人瞧了眼鏡子,鏡中地自己臉蛋上還殘留着一抹帶羞的潮紅,此刻,夫人美眸裡露出一絲迷茫,自己對這小子一向沒什麼好感,今夜爲什麼要對他那麼好?給他打掩護,親自爲他療傷,更讓她有點難堪的是,此刻這傢伙還光着屁股趴在自己睡的牀上。
長這麼大,還沒哪個男人敢光着屁股對着自己,夫人腦海裡浮現出李歡那光溜溜的身子,這該死的臭小子,夫人心裡暗啐,臉蛋上瞬時又抹上了嬌豔的紅暈。
回到臥室,李歡還是很安靜的趴在牀上,頭靠外側在枕頭上,一動不動,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貼着兩小塊紗布的屁股蛋暴露在空氣之中。
太不雅觀,夫人心裡一陣沒好氣,輕步走到牀前,坐上了牀沿,正要伸手去推李歡裸露地肩膀,這時,李歡嘴裡發出兩聲含糊的哼哼之聲,這聲不大,卻嚇夫人一跳,李歡身體的赤裸讓她不好意思面對,伸出的手再也推不下去。
臥室內異常安靜,臉蛋一片潮紅的夫人半晌不見李歡再有動靜,心裡微微奇怪,再一細聽,卻是李歡悠長的鼻息之聲,聽聲似是睡着了。
這小子竟然在自己牀上睡覺?夫人臉蛋羞紅,心裡隱覺不妥。瞥了眼李歡側在枕頭上的臉蛋,眼睛是閉着的,鼻息悠長,那小樣頗爲愜意,還真睡着了。
夫人輕輕的“喂”了一聲,這聲讓李歡有了反應,咂了咂嘴,夢囈般的哼哼了兩聲,但眼睛依然是閉着的,似乎正在好夢之中。
夫人一時之間沒了主意,想弄醒他又有點不好意思,不弄醒他,自己又怎麼辦?此刻,她也感覺乏了,難不成讓自己睡一晚的沙發?
瞧他熟睡不醒的樣兒,應該是非常的疲倦,微微想了想,夫人還是打消了弄醒他的念頭。
臥室裡的空調恆溫讓整個房間溫暖如春,但李歡光着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實在岔眼,得找被毯給他蓋上,牀上的絲被被李歡的身體壓着,夫人站起身子,走到衣櫥下層取了牀房間備用的絲薄被,輕輕的蓋了上去。
李歡光溜溜的身體被掩蓋住,夫人呼了口香氣,頓時覺得順眼多了。
牀被這小子佔着,沒辦法,夫人只得走到沙發處躺着,躺了一會兒,夫人感覺極其的不舒服,而且,衣櫥裡僅剩的絲薄被子蓋在李歡身上,沒多餘蓋的,房間雖暖,但只着薄絲綢睡衣的夫人蜷縮在沙發上,還是很不適應,而且這樣睡着的話極容易感冒。
翻來覆去睡不着,感到頗難受的夫人坐起身子,美眸很怨念的瞧了眼牀上的李歡,這小子倒好,睡在大牀上倒是享受了,自己卻在沙發上受罪。
大牀非常的寬大,再睡4個人都嫌寬,李歡佔這麼大張牀實在是很浪費。
夫人心裡很不服氣的想着,多年的錦衣玉食,自己何嘗受過這樣的罪,憑什麼讓他睡牀上享受而自己睡沙發受罪啊?
坐在沙發上的夫人猶豫再三,輕腳向牀邊走了過去。李歡睡得很沉,很香,夫人房間裡的安全讓他沒有任何的警戒心理,只管呼呼大睡,只是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蹬開了被子,腿腳與肩膀露在了外面都不知道。
這小子睡覺都不老實,夫人下意識的爲他掩上了絲薄被,動作自然輕柔,似乎沒有半分將他弄醒趕下牀的想法。
輕腳走到大牀的另一側,夫人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的躺了上去。
還是牀上舒服,夫人躺在牀上愜意的舒了口香氣,側臉瞧了眼另一旁的李歡,他的腦袋側向外面,沒什麼動靜,想着跟一年輕男人在一張牀上躺着,距離雖遠,但夫人的心卻跳得很歡快。平躺在牀上的夫人心裡怕怕的一陣胡思亂想,這事,可別讓任何人知道,要傳出去,自己的名聲可就完了。
胡思亂想間,一陣疲倦襲來,雖然室內有恆溫空調,但只着單薄睡衣的夫人還是微有涼意,下意識的將蓋在李歡身上的絲薄被拖了點過來,身體舒服多了,夫人脣角露出一絲愜意之意,美眸微閉,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