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輕舉妄動,你先趴下睡一會兒。”
林釀的聲音在憫心的心湖中響起。
“不行的,小僧是一個和尚,不能夠騙人的。”
憫心傳音回去,表達了自己的堅持。
“……”林釀眉頭抽動,這妹子腦子怎麼一根筋呢?
“不算是騙人,你趴着是你的事情,對方要是以爲伱睡着了,那也是對方的事情,你又沒騙她。”林釀繼續忽悠道。
“……”
憫心猶豫了一下,覺得林釀說的好像有那麼幾分的道理。
最終,憫心還是決定趴在桌子上,看起來就像是睡着了。
於此同時,林釀的眼睛看起來越來越呆滯。
一曲舞罷,林釀整個人都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就像是被控制了一般。
要雲一步步走上前,她的步伐一改之前羞澀以及怯意,而是一種妖嬈的貓步。
她微微勾起的嘴角在嫵媚的同時,更是顯得幾分的屑,有一種壞女人的感覺。
走到林釀的面前,要雲伸出手指,將林釀的下巴勾起,仔細打量着。
“確實長得很是不錯呢。”要雲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罷,你是誰,來找我幹什麼呢?”
要雲對着林釀開口問道,在要雲看來,林釀已經是中了自己的媚術,接下來自己問什麼,這個男人也就答什麼。
“你說呢?”
就當要雲等着林釀回答的時候,突然,要雲看到面前的這個男子眼睛驟然恢復清明。
還未等要雲反應過來,林釀直接一把摟過了要雲的細腰,要雲一下子坐在了林釀的腿上。
要雲眉頭一下子就皺的更深了!
因爲身下的凳子已經是變成了一隻獨角獸。
“公子,不要這樣子嘛。”
儘管要雲初次來到凡塵歷練,並沒有經歷過這麼一種的架勢,實踐知識基本爲零,但是理論知識極爲豐富的她知道。
自己如今要做的,就是要穩住對方。
“不要怎麼樣?剛纔可是要雲姑娘對我使用媚術的,不是要雲姑娘饞我的身子嗎?”
林釀一直大手放在了要雲那勻稱飽滿但是卻又沒有一點贅肉的大腿上。
感受到自己大腿上的那一隻大手,要雲好不容易穩住一點的心態,再次又些慌亂了起來。
“公子可知我是誰?”要雲眼眸微微虛起,嘴角雖然是帶着微笑,但已經有一種威脅的意味在了。
“自然知道,不知道的話,我也不回來找要雲姑娘了,要雲姑娘乃是九尾國的公主殿下嘛。”林釀笑着道,“不過要雲姑娘可知我是誰?”
“公子還請說。”
“天魔宗林釀。”
“.”
當要雲聽到這五個字的時候,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天魔宗太有名了,修仙界誰沒有聽過,至於那個天魔宗的少主,要雲瞭解的很少,但也知道天魔宗宗主對於林釀極爲的寵溺。
而林釀仗着自己師父的寵溺,完全的有恃無恐,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這時候要雲真的是有些慌了,甚至都要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了。
畢竟那個林釀好色無度,而且心中根本就沒有一個尺度,什麼都敢做。
自己打不過林釀還被他緊緊扣在懷裡。
其他人還有可能不會對自己做一些什麼,因爲需要忌憚自己身後的勢力。
但是這個林釀爲了他的一己私慾,還真的是有可能不管不顧。
“放輕鬆,公主殿下放心,我這個人其實很正經的,外界對於我的那一些傳聞啊,都只不過是傳聞而已,我們講究的是一個眼見爲實,耳聽爲虛。
單單憑藉着傳聞就評判一個人,公主殿下不覺得這種做法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嗎?”
“呵呵.”
九尾國公主要雲冷呵了幾聲。
“究竟是不是傳聞先不說,林公子是否可以將手從我的手上和腿上放下來!”
要雲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摸着腿和腰。
要不是自己先是對他使用媚術理虧在先(要不是自己打不過這個傢伙),自己早就找個地方將這個傢伙給埋了。
“好的好的。”林釀點了點頭,攤開了自己的手,表示自己哪裡都不碰。
要雲沒想到,林釀竟然還真的是放下了他的爪子,很是乾脆。
被獨角獸咯得慌的要雲站起身,看着這個男子:“不知道天魔宗的少宗主是如何找到我這裡的?”
自己來到煙雨閣歷練,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林釀按道理來說,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這個嘛。”林釀嘴角勾起,很是油膩地將食指豎在了自己的嘴邊:“秘密。”
“.”要雲眼眸虛起,既然對方不說,自己追問下去也沒有絲毫的意義了,“那林公子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看着林釀,要雲覺得傳聞之中那個不學無術的天魔宗聖子是假的。
對方能夠知道自己的位置,而且這麼年輕就達到了金丹境,還可以脫離自己的媚術。
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人。
“難道沒有正事,就不能夠來見一見傳聞中的九尾國的公主大人嗎?”林釀繼續油膩道。
“如果林公子還是這麼的油腔滑調的話,那就請恕要雲先離開了。”要雲不想要和他過多拉扯。
身爲九尾天狐一族的直覺告訴要雲,對方很危險,甚至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對方莫名其妙地給吃掉!
“彆着急嘛。”林釀喝了一杯茶,“要是要雲姑娘這麼着急,對於我們以後未來的合作,我抱有很大的懷疑啊。”
“合作?”
“沒錯。”林釀給要雲倒了一杯茶,將茶水往前推了一推,“我可以幫助要雲姑娘登上九尾國國主之位!”
“林公子莫不是在開玩笑?”
“到底是不是玩笑,你我合作了便知。”
林釀直視着要雲的眼睛。
“還是說,您真的以爲憑藉着自己就可以登上九尾國國主之位?憑什麼呢?您的那兩個姐姐,可不是省油的燈呢。”
“.”
要雲低着頭,仔細地想了又想。
林釀也不急,就是等着對方的回答。
小半柱香之後,要雲擡起頭:
“代價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