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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鬼王薛天仙逝的那個山‘洞’石室裡出來後,雲小邪就將斷龍石重新通過機關給放了下來,這個地方,或許在未來的千百年也不會有人光臨,就讓這位魔教鬼宗的祖師魂魄永遠的留存在山‘洞’裡吧。。更多最新章節訪問:ww.?。
雲小邪以前也未曾想到,更未曾聽過,原來鬼王薛天有此成就,不單單的來自天書第四卷的緣故,當年鬼王機緣之下竟還得到了天書第三卷帝王篇殘卷,以及第六卷天魔篇與第天書第八卷星辰篇。
可惜,他唯獨缺少了最重要的天書總綱的第一卷,否則的話,以他天生靈瞳在修真道路上的得天獨厚的優勢,成就不知會有多大呢,
出了石‘洞’,沿着通道,雲小邪小丫二人又回到了原先的那個正正方方的石‘洞’,在靠近石‘門’處那上百具幽冥宗前輩的屍骨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冰冷的石板上,保存着他們臨死前的狀態,千百年來也未曾改變過什麼。
這個正正方方的石‘洞’一共有兩個山‘洞’通道向深處延伸,其一就是鬼王薛天的閉關石室,其二則是在另外一側,由於開始時小丫感覺到那個石‘洞’通道充滿着邪惡的氣息,兩人最初並沒有選擇這個通道。
現在,兩人無路可走,只能硬着頭皮往這條充滿邪惡的神秘石‘洞’裡走去。
將要進去前,小丫拉着雲小邪的手,低聲道:“我怕。”
或許對小丫來說,不論她的修爲有多高,永遠都是害怕的,這是‘性’格所決定。
她的主見本就不強,從小跟着爺爺行走江湖,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她爺爺徐天地第一時間不是‘挺’身而上,而是腳底抹油。
潛移默化、久而久之,面對危險,不論打的過或者打不過,小丫第一個反應就是膽怯。
軟弱是她最大的缺陷,修真之路就是克服一層層心裡障礙,突破自我。
小丫想要成爲像千年前鬼王那般的絕世人物,還有一段不小的路要她自己去走。
雲小邪拍了拍躲在自己身後小丫的香肩,微微一笑,道:“這裡千百年沒有人來過了,或許會留下一些昔日幽冥宗的邪惡法寶,但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我們進去看看吧。”
小丫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不進去的,心中強生膽氣,強笑道:“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有你在,我不怕了。”
說不怕了,臉‘色’還是頗爲蒼白,左手緊緊的拉着雲小邪身後的衣角,明顯還是很害怕。
這個山‘洞’通道同樣是一片漆黑,好在和其他通道一樣,在石壁的兩側都有廢棄許久的青銅火盆,好在火盆裡盛裝的都是從東海人魚體內提煉而出的魚油,千年之後變成黝黑的塊狀,照樣可以點燃。
雲小邪每走一段距離,就隨手點燃了石壁上的火盆,這個山‘洞’通道也漸漸亮了起來。
相比於通往鬼王薛天閉關石‘洞’的通道,這個通道明顯粗糙許多,也狹窄許多,彎彎曲曲的,似乎原先是一條狹窄的天然溶‘洞’縫隙,被人力以巨斧硬生生的將縫隙擴展成了一條通道。
好多地方,狹窄到幾乎只能容一個人通過,還有許多地方,需要彎着腰才能過去。
漸漸的,雲小邪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從幽深通道的盡頭傳來,有點寒,更多的卻是腥臭。
就像是無窮無盡的鮮血經過長時間後,開始發臭。
走了大約小半個時辰,還是沒有走到盡頭,雲小邪的心也泛起了嘀咕,這個通道盡頭到底有什麼幽冥宗昔日的秘密?
忽然,小丫停下了腳步,低聲道:“阿呆你看石壁。(.?廣告)”
雲小邪剛點燃了一個石壁上鏽跡斑斑的青銅火盆,聽到小丫的聲音,詫異的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他一愣,目光一閃。
只見不知從何時開始,青黑‘色’的石壁顏‘色’開始起了細微的變化,在石壁紋理上出現了一道道的紅‘色’血絲,就像是石頭裡長滿了血管一般。
而這裡,腥臭的血腥氣息越發的嚴重了,讓人聞之‘欲’吐。
雲小邪輕輕的‘抽’出了無名短棍,又將身後的月經綸接下來遞給小丫,道:“你拿着它。”
小丫臉‘色’白了幾分,伸手接過沉甸甸的月經綸後,道:“是不是……有危險?要不咱們原路返回吧!”
雲小邪搖搖頭,道:“這裡是忘情海海底的一座山脈,我們就算原路返回也多半是回不到血‘陰’山底部的無底深淵,我料想這條路必定是出路,幽冥宗弟子估計都是從這條通道自血‘陰’山進入琅琊水閣,絕不是費力的從無底深淵下的寒潭通過暗流進入忘情海,只要我們往前走,應該就能出去。”
小丫默默的點點頭,覺得雲小邪說的很是不錯,從那水底走實在過於麻煩,必定有一條捷徑連接血‘陰’山與琅琊水閣。
忽然,小丫道:“你有沒有覺得血‘陰’山這個山名好古怪?一般遠古先民起地名都是很有特‘色’的,血‘陰’山帶血、‘陰’這等隱晦邪惡的字樣,一聽便不是善茬。”
雲小邪詫異的看了小丫一眼,心中委實沒想到小丫竟然能想到這一籌。
他心中其實在從九黎族而來時便已經懷疑,血‘陰’山的名字並不是幽冥宗而取的,時間更早,應該是萬年以前黑巫一族的遠古先民取的。
取血‘陰’二字,或許正如小丫猜測的那樣,絕非善茬。
他默默的道:“沒事的,跟着我走。”
兩人越往前奏,石壁上的血絲便越發的凝重,從開始如細細的頭髮絲,到後來青黑顏‘色’的岩石幾乎完全變成了赤紅血‘色’。
一股雲小邪從未感受過的邪惡氣息迎面撲來。
由於通道周圍的岩石都變成了血紅顏‘色’,兩人行走在其中,就感覺到漫步在無盡血海中,心都砰砰‘亂’跳,頭皮都有點發麻。
就這麼走着,走着。
大約走了一個時辰,濃郁的腥臭血氣幾乎達到了嗆鼻的程度。
這時,雲小邪停下了,毫無徵兆的停下了,身後跟着的小丫一不留神,整個嬌軀都撞在了他的後背上。
雲小邪沒有回頭,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動作。
他的眼睛看着前方,眼中熟悉的血‘色’漸漸的涌現,臉‘色’凝重而鐵青。
小丫捏着被撞的胳膊,哼哼唧唧的道:“你怎麼了?”
雲小邪道:“你自己看。”
小丫從雲小邪身後探出腦袋,頓時尖叫一聲,嚇了一跳。
這段崎嶇詭異的通道已到了盡頭。
前面是什麼?
一堵石‘門’?
一扇青銅巨‘門’?
亦或是其他什麼?
都不是!
前面是空曠的山‘洞’,雲小邪二人就站在巨大山‘洞’的斷崖處,距離山‘洞’底部大約還有十餘丈之高。
兩人站着斷崖上向下看,入眼一片殷紅。下面竟是一個血池!
不,是血河!
只見這山‘洞’面積大約有五六十丈方圓,呈現出不規則的月牙形狀。在兩人腳下十餘丈的山‘洞’底部,不是岩石,也不是泥土,而是河!
紅‘色’的河!
血河!
這絕對是血液,雲小邪絕對不會感覺錯,而能彙集成如此規模千百年沒有凝固乾涸的鮮血,真不知道要殺多少人才行。
一千?
一萬?
亦或是十萬百萬?
以一個人的鮮血大約只有一盆來計算,能彙集這麼多的,起碼也得數萬人以上吧reads;。
月牙形狀的血海,中間有一個大約有十來丈從血海里突兀出來的岩石,就像是一座小島。
那塊岩石早已經與鮮血同‘色’,在岩石上有一個巨大的巢‘穴’,高七八丈,寬四五丈,就像是一個巨型的馬蜂窩,周圍佈滿了恐怖的黑‘色’小孔。
連接這個巨大巢‘穴’的有數十根粗大的青銅鐵鏈子,青銅鎖鏈的一端連接着那個恐怖的巢‘穴’,另一端則是如蜘蛛網一般連接周圍的石壁,其中有三條最爲最大的鎖鏈側是從山‘洞’穹頂上面的一個黝黑‘洞’‘穴’中垂下來的,不時的晃動幾下,向是有人在上面用力拉着一般。
更詭異恐怖的是,在巢‘穴’周圍瀰漫的血海中,不時的從底部泛起一兩個人類的屍骨,多是已經完全腐爛,在血水中浸泡也不知道多少歲月了,看去非常的猙獰。
“嘔!”
小丫只看了一眼,立刻臉‘色’大變,拄着原先雲小邪給她防身的月經綸彎腰嘔吐起來,吐到最後就只剩下胃中的酸水。
雲小邪默默的看了一眼嘔吐的小丫,他沒有說話,他本就不是一個懂的安慰‘女’人的男人。
待小丫只能嘔吐出酸水的時候,他終於開了口,輕輕的道:“你不要緊吧。”
小丫一邊乾嘔一邊擺手,道:“沒事……沒事……嘔……”
剛說幾個字,胃中又是一陣翻滾,繼續彎腰乾嘔。
雲小邪沒有在理會她,而是看向血海中間的那個巨大巢‘穴’。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念頭,似乎猜到了這是什麼巢‘穴’。
果不其然,沒多久,他就感覺到不斷有蟲子在巨大巢‘穴’的小孔中進進出出,在周圍的血海中,也不時的從泛起的骸骨中鑽出來一條條蟲子。
由於距離有點遠,雲小邪看的有點不太清楚,他伸手拎過小丫,道:“你看看那些蟲子,是不是和將你從深淵拉下來的那些蟲子一模一樣?”
小丫被雲小邪拎小‘雞’一般提到了前面,她不敢張開眼睛,只能眯成一條縫隙,隨即就閉上眼睛,重重的點頭,沒有說話,她怕一開口就會繼續幹嘔reads;。
雲小邪心道果不其然,這裡果然正是噬心蠱的老巢之地。
噬心蠱他以前只是在古籍中見過一些記載,這種蠱源自南疆,以‘精’血豢養在‘陰’邪之地,蟲卵極小,中入人體內會,蟲卵就會孵化,並且還會在人身體中繼續產卵,噬咬人的心肺。
噬心蠱蟲有此得名。
別說是普通凡人,就是雲小邪這等修真高手,一旦中此蠱毒,如沒有秘製解蠱靈‘藥’,十日內必死無盡。
當年鬼王薛天禍‘亂’人間時,這種在南疆消失數千年的可怕奇蠱曾在中土出現過,當時不知道有多少正道修真前輩命喪這小小的蠱蟲之下。
雲小邪的臉‘色’沉了下去,擡頭看向連接巨大噬心蠱巢‘穴’的垂直而下的三根青銅鎖鏈,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道:“從血‘陰’山天淵躍下,底部是深不見底的寒潭,並沒有見到噬心蠱蟲,而在金錢樹的壁畫中,曾出現過黑巫‘女’王在祭祀時從深淵裡爬出來密密麻麻的噬心蠱,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些青銅鎖鏈就是爲了方便噬心蠱蟲爬行的,而垂直而下的三根青銅鎖鏈連接的山‘洞’,應該就是出口,我們出去吧。”
小丫聞言大喜,睜開眼睛,叫道:“那我們趕緊離開這裡,我可不想在這裡再待片刻時間!”
雲小邪點點頭,拉起小丫,身子從斷崖處飛起,腳尖點在了最近的一根青銅鎖鏈上,身子如蒼鷹一般就飛到了那三根垂下的青銅鎖鏈處,伸手抓住。
他沉着臉,道:“這些噬心蠱乃人類心腹大患,若是心懷不軌之人發現此處,必定爲禍人間。”
小丫白着臉,道:“那怎麼辦呀。”
“燒了它。”
“燒?怎麼燒?”
“你問我?道家的三昧真火我沒把握,還是用你的‘混’沌天火燒吧。”
“我?”
小丫皺了皺眉頭,右手變掌,‘混’沌天火瞬間籠罩她的右手手掌。
她輕輕一揮,一道火焰刀刃飛衝而下,直接打在了那巢‘穴’之上,巨大的巢‘穴’一陣顫抖,然後泛起了一點點火焰,連接着巢‘穴’的數十根粗大的青銅鎖鏈在巢‘穴’顫抖的同時,也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響。
雲小邪道:“就一個火焰刀?你幹什麼不直接一個大招燒了它?”
小丫嘿嘿一笑,道:“我先試探一下,現在我就直接釋放火焰燒了它!”
還不等她放大招,異變陡生,只見抖動的巨大巢‘穴’無數黑‘色’小孔中,瘋狂的從裡面爬出來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噬心蠱蟲,這些蠱蟲似乎也發現了敵人,通過那幾十條鎖鏈快速的爬行,然後沿着石壁向上爬,更多的卻是直接沿着那三條垂直而落的青銅鎖鏈爬向雲小邪二人。
雲小邪臉‘色’大變,叫道:“快放大招!”
小丫也被嚇的不輕,雙臂張開,口中唸唸有詞,頓時間一股熾熱氣‘浪’從小丫身體內忽然涌出。
龐大如‘波’濤的火龍從雙臂中迸發而出,直撲而下,一左一右打在了腳下幾丈之外的巢‘穴’中。
蒸騰的火焰瞬間籠罩住了高達數丈的噬心蠱巢‘穴’,但爲時已晚,無數的蠱蟲已經鑽了出來,而且還有很多蠱蟲聽到同伴吱吱的叫聲,從下面殷紅的血海中鑽了出來。
半柱香後,漆黑狹窄的通道里,小丫火急火燎的叫道:“快跑!快跑!追上來啦!我說不燒你偏要燒,現在可好,我燒了它們溫暖舒適繁衍生息的家,現在它們找我拼命啦!”
雲小邪緊緊的抓着小丫的手,在‘洞’‘穴’裡奔跑,這‘洞’‘穴’通道很窄,也很矮,根本就無法御空飛行,應該是噬心蠱時常爬進爬出的,人類雖然可以在裡面行走,但只僅限於行走罷了。
他沒好氣的道:“我是讓你用‘混’沌天火燒那個巢‘穴’而已,你放個大招燒了不就行啦,非要先試探一下,結果錯失先機,你試探一下不要緊,把裡面上萬只噬心蟲都引了出來,早發一個大招不就完了嗎,直接將它們都燒死在裡面多好呀……”
小丫叫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逃命要緊呀reads;!”
身後傳來了令人頭皮發麻的嗦嗦聲,也不知道有幾千幾萬只噬心蠱蟲正在沿着通道石壁在快速爬行,追趕着兩人。
在如此狹窄的地域,若是被這無窮無盡恐怖至極的噬心蠱追上,兩人可真就要被噬心蠱瞬間啃成骨頭了。
雲小邪感覺很憋屈,想自己一身道行雖然不是通天徹地,第九層境界在人間也是一等一的修真高手,結果龍遊淺灘、虎落平陽,被一羣噁心的‘毛’‘毛’蟲追殺,說出去只怕能笑掉別人的大‘門’牙。
好在這一條狹窄通道不是很長,跑了大約一炷香時間,撞了七八次腦袋,通道終於變寬。
雲小邪大喜,拉起小丫一掠起身,腳踩無名短棍嗖的一聲就飛了起來。
剛飛沒多久,他想到了什麼,將小丫放下轉身而回,小丫大驚,叫道:“阿呆,你回去找死呀。”
雲小邪道:“你先往前跑,我馬上回來!”
雲小邪剛剛返回到那變寬的通道時,密密麻麻的噬心蠱蟲已經鑽到了近處。
他心中一寒,面‘露’殺意。這些蠱蟲如果沒有了那個巢‘穴’,出去後應該不會再回來了,斷然不能讓它們出去。
現在他總算是明白,在琅琊水閣第一個方形石室前爲什麼有那麼多想要奪‘門’而出的幽冥宗弟子的骸骨,肯定就是這些餓極了的噬心蠱蟲開始襲擊人類所致的。
想到這裡,一棍狠狠的打在穹頂石壁上,在他的真法大力下,岩石嘩啦啦的脫落。
雲小邪連續劈出了數十棍,地動山搖,整個‘洞’‘穴’彷彿都不穩了起來。
這幾十棍也看出了他的道行到底有多麼恐怖reads;。
巨石紛紛落下,很快就將那條狹窄的通道徹底的封死。
有上百隻衝出來的,在他的無名短棍之下一一的魂飛魄散,吱吱慘叫。
清繳了所有的漏網之魚,雲小邪志得意滿,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大聖人,解救了天下黎民蒼生。
確定沒有一個噬心蠱跑出來之後,他拍拍手,翻身回去尋找小丫。
小丫根本就沒有跑,聽到後面巨石轟隆隆的滾落,她極爲擔心雲小邪,不僅沒有獨自逃走,反而朝雲小邪這邊走來。
見到雲小邪駕馭無名短棍而來,她這才放心,道:“剛纔你去幹什麼了?嚇死我了!”
雲小邪笑道:“沒什麼,就是封住‘洞’口而已,現在我們安全啦,走吧!”
這條通道有風灌入,就說明前面一定有出口。
果不其然,大約走了一個多時辰,兩人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果然正是血‘陰’山底部青銅巨‘門’內的那個深淵,‘洞’口的所在就是深淵中間石壁上一個毫不起眼的山壁縫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有這麼一個縫隙,根本就找不到。
雲小邪站在‘洞’口向下看,下面一片漆黑,距離深淵底部的寒潭水面應該還有上千丈。而距離上面黑巫族的古老祭壇,應該也有上千丈。
他不知道韓雪梅是不是已經從深淵底部寒潭中上來了,已經失散了超過十二個時辰,雲小邪想來韓雪梅應該不會在深淵底部。
想到這裡,他道:“小丫姑娘,我們先上祭壇吧。”
此刻,雲小邪與小丫不知道,在上面黑巫族古祭壇,一場滅絕人‘性’的屠殺,正在拉開序幕。
等待他們二人的將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