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先廢話幾句,年前去同學家打三國殺,同學給我推薦了一下新笑傲江湖,在那看了幾集,不得不說,新笑傲江湖裡邊真是帥哥美女太多了,拍的如何暫且不說,就連東方不敗都是個大美女。我也不知道結局如何,不過既然新電視劇要顛覆傳統,索性令狐沖娶東方不敗得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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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的西湖景色柔美,遊人沐浴在微風中,都會有微醺之感。不過一隊步履矯健,提刀帶劍的黑衣人卻衝散了這如畫的氛圍。這些人行至一片梅林之前,領頭的老者一揮手,這些黑衣人便紛紛沒入林中,潛伏了起來,只剩下六人留在原地不動。分別是面容威猛的天魔教教主天王老子向問天,肌肉糾結身材高大的天魔教開山堂堂主範世雄,身材瘦削又略微易容的是唐家三長老唐寬,還有面容堂皇威嚴的唐家家主嫡子,唐家中年一輩的第一人唐禮,最後就是重樓與任盈盈兩人。正是枯等數日,最後等不下去,準備騙出任我行的天魔教一夥人。
向問天先開口道:“咱們這次假扮黑木崖的人,就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來,由三先生拿着黑木令,假扮黑木崖的鮑大楚,他身份夠高,又有黑木令在手,想來黃鐘公黑白子幾個不敢不從。我和唐禮跟着三先生以做照應,老範和大小姐還有重公子就在梅林這把守。免得黑木崖來人,或者被五嶽劍派的混蛋搗亂。”即便是性子粗豪的範世雄此時都凜然應是,拍着胸口說:“放心。”
之後向問天又對唐家三長老唐寬說道:“三先生,這次就拜託你了。”
那原本身穿員外裝的唐寬,此時也換了一套日月神教長老常穿的黑衫,黃帶子一系,臉上又修了修眉,補了補粉,甚至在頸部貼了條假疤痕,打眼一看還真與鮑大楚有幾分相似。只見唐寬說道:“向教主放心,此次事關重大,我當然曉得。”說着手腕一番,掌心映出一抹藍色,然後繼續道:“就算他們心有疑慮,到時候我這藍砂手一使出,想來他們也沒心思懷疑了。”
向問天點點頭道:“不錯,鮑大楚外號就是鮑藍砂,這藍砂手又陰又狠,不過三先生用劇毒味出的藍砂手,想來也不會弱了多少,到時候得空給丹青生禿筆翁他們印上,也由不得他們不聽我們的了。”話音剛落,衆人皆是點頭,只有重樓在心底膩味一下,暗道:這幫人做事果然透着邪性,不過怎麼和林平之做事的風格如此相似。
之後就由唐寬打頭,領着向問天和唐禮,大搖大擺的向梅莊行去,而重樓和任盈盈也分別躍上樹梢,只有範世雄大刺刺的靠在一顆大樹上,一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架勢。
之後,日月神教的駐地也得到消息,說是發現天魔教那邊行蹤詭異,而且西湖邊出現了大批冒充的日月神教教衆。東方飄雪連忙帶着一票長老趕往梅莊,當然真正的鮑大楚免不了在心底一陣抱怨。
同樣的,五嶽劍派作爲江湖上數得着的大勢力,雖然晚些,但也得到了天魔教和日月神教大批人馬彙集西湖邊的消息。五嶽劍派杭州城總指揮,嵩山派副掌門湯英鄂立即帶着各派的高手殺奔西湖岸邊。而林平之大少爺也是一身衡山派弟子服飾,混跡在隊伍中,並時不時的咳兩聲,以示自己被向問天重傷。當然,免不了遭受嵩山派弟子鄙視與憤恨的目光。
閒話不說,單說唐寬,唐禮與向問天三人來到梅莊門外,唐寬斜眼看了一下向問天,向問天不着痕跡的點點頭。唐寬當即運力高聲道:“日月神教朱雀堂長老鮑大楚,修羅堂長老秦偉邦在此,奉文成武德聖教主令,處理關押囚犯任,李巍,黃新羅你們幾個還不快快出來迎接!”李巍乃是黃鐘公的本名,黃新羅自然是黑白子的本名了。
而此時,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正聚在黃鐘公的臥室,黃鐘公早已和他們幾人說了林平之的謀劃,黑白子雖然心中有些顧慮,但在這左右爲難的情形下,卻也覺得黃鐘公的選擇是最好的,而且林平之答應事後交給黃鐘公先天境界的心法和經驗以做參考。所以黑白子也覺得,只要避過這一劫,等黃鐘公進入先天境界,他們兄弟四人還是大有可爲,這一次便是聽了林平之的也是無妨。在大哥二哥意見統一之下,禿筆翁,丹青生自然沒有反駁的餘地,而且他們也沒了江湖爭雄之心,起了激流勇退之意。
這時聽到門外有人傳聲,四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不禁暗道一聲:“來了!”黃鐘公最先說道:“既然向天王他們來了,咱們便出去迎接一番,場面做足,不知不覺的放出任教主,咱們便從地道撤出梅莊,免得向天王他們被黑木崖的人堵住,先拿咱們撒氣。”黑白子幾人都是應是,當下黃鐘公帶着黑白子等人出門迎接。
不一刻,梅莊的大門敞開,黃鐘公黑白子當先,禿筆翁丹青生隨後,就連丁堅和施令威也都跟在最後,一行六人出了梅莊大門。黃鐘公見了唐寬等三人,連忙抱拳施禮道:“兩位長老駕臨,屬下未曾遠迎,罪甚,罪甚。”說着將唐寬,向問天等人迎入梅莊。丹青生和禿筆翁隱蔽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在黑木崖上是見過鮑大楚的,而此時這個人不光功夫高,長相也與鮑大楚有七八分相似,兩人不禁在心底暗贊向天王果然神通廣大,若不是他們早有準備,說不得就會被這夥冒牌貨給誆了。
進了大廳,唐寬不坐也不喝茶,直接發難道:“黃鐘公我問你,教主命你們駐守梅莊,是叫你們在這裡彈琴喝酒,繪畫玩兒,是不是?”
黃鐘公躬身道:“屬下四人奉了教主令旨,在此看管要犯。”
唐寬道:“這就是了。那要犯看管得怎樣了?”
黃鐘公道:“啓稟長老,那要犯拘禁在地牢之中。十二年來屬下寸步不離梅莊,不敢有虧職守。”
唐寬道:“很好,很好。你們寸步不離梅莊,不敢有虧職守。如此說來,那要犯仍是拘禁在地牢之中了?”
黃鐘公道:“正是。”
唐寬擡起頭來,眼望屋頂,突然間打個哈哈,登時天花板上灰塵簌簌而落。他隔了片刻,說道:“很好!你帶那名要犯來讓我們瞧瞧。”
黃鐘公道:“四位長老諒鑑,當日教主嚴旨,除非教主他老人家親臨,否則不論何人,均不許探訪要犯,違者……違者……”
唐寬一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塊東西來,高高舉起,正是向問天不知從哪得來的黑木令。黃鐘公等四人躬身說道:“教主黑木令牌駕到,有如教主親臨,屬下謹奉令旨。”
唐寬道:“好,你去將那要犯帶上來。”
黃鐘公略顯躊躇道:“那要犯手腳銬於精鋼鎖鏈之中,無法……無法提至此間。”
唐寬冷笑道:“直到此刻,你還在強辭奪理,意圖欺瞞。我問你,那要犯到底是怎生逃出去的?”
黃鐘公驚道:“那要犯……那要犯逃出去了?決無此事!此人好端端的在地牢之中,怎……怎能逃得出去?”
唐寬臉色登時緩和,溫言道:“哦,原來他還在地牢之中,那倒是錯怪你們了,對不起之至。”和顏悅色的站起身來,慢慢走近身去,似乎要向黃鐘公幾人賠禮,卻突然間一伸手,向黃鐘公肩頭一拍。
不過黃鐘公早有準備,翻手一架,雄渾的內力噴涌而出擋住了唐寬的這一記偷襲,而且掌力爆發,逼的唐寬不得不後退閃避。唐寬也是不凡,偷襲不成又被還擊也臨危不亂,身子一轉,雙掌外翻,掌心露出一抹藍色,分別拍向禿筆翁和丹青生,不過黑白子也早有準備,玄天指點出,直攻唐寬背心,卻是圍魏救趙的妙招。向問天和唐禮也是反應極快,連忙加入戰團,分別架開黃鐘公和黑白子。七人在小小的客廳中快速的交手十餘招後,不約而同的收手後撤。
禿筆翁和丹青生雖然武功不凡,但是唐寬功夫更高,而且兩人也沒帶趁手兵器,近身搏鬥之下又要防備唐寬的毒掌,所以頗爲狼狽,不過唐禮也只是堪堪架住黑白子,再有數招恐怕就要使出看家本領,到時候身份自然暴露,所以兩方人各有顧忌之下,各自退開。
這時倒是丹青生反應最快,大聲叫道:“鮑長老,我們犯了甚麼罪?怎地你用這等毒手偷襲我們?”叫聲顯得大是憤怒。
見對方有了防備,而原本以爲身份泄漏的向問天三人心中倒是一緩,交換了一個眼色之後,唐寬緩緩的道:“教主命你們在此看管要犯,給那要犯逃了出去,你們該不該死?”
黑白子道:“那要犯倘若真的逃走,屬下自是罪該萬死,可是他好端端的在地牢之中。鮑長老濫施毒刑,可教我們心中不服。”
唐寬冷哼道:“你們再到地牢去看看,倘若那要犯確然仍在牢中,我……哼……我鮑大楚給你們三位磕頭賠罪。”
黃鐘公道:“好,請四位在此稍待。”
黑白子卻拉住黃鐘公,說道:“大哥,鮑長老既然認定那人已經外逃,便是咱們確定了那人仍在獄中,也是無用,不妨叫鮑長老幾個跟着咱們一起去看看。”
黃鐘公躊躇道:“那地方狹窄逼仄,咱們四人站下都是勉強,如果鮑長老幾人過去,咱們連個轉身的空間都沒有。以那人的功力,到時候運起內力連番呼喝,咱們恐怕又得在門口昏上一天。”說罷,丹青生禿筆翁臉上肌肉不自覺的一跳,顯然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黑白子又道:“那就我和大哥去,鮑長老和秦長老也去做個見證。”
丹青生連忙大聲道:“不可,不可,如果他們再出手偷襲,大哥二哥可危險的緊。”
唐寬聞言臉色也是尷尬,‘嘿’了一聲不再說話。而向問天不耐煩的開口道:“你們幾人又在推脫,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必是那人已經逃了出去。”
黃鐘公咬咬牙道:“那人的功力之高,心思之狠毒,想必諸位也是知道的,咱們兄弟每次去見那人都要吃一番苦頭,是以最近數年都沒有去見那人,不過他的飯水一直正常。幾位長老偏要說他已經逃了出去,不如幾位自己去看一看,反正鑰匙在咱們身上,幾位只是靠近一觀倒也無妨。”
向問天與唐寬聞言,對視一眼均是點頭,唐寬開口道:“也好,那咱們就去看一看,到底那要犯有沒有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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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學問這書裡的東方不敗怎麼辦,新笑傲江湖裡爲了給令狐沖和東方不敗的感情鋪路,花了大量時間去補充其合理性,而令狐沖這種真男人也許會入東方不敗的眼,但林平之這種真賤人,估計東方不敗是看不上的,哈哈。要是有同學喜歡看令狐沖和東方不敗的戲,那咱們加個外篇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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