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飛道;“我將你帶出來,是因爲我想你了,而你沒有掙扎,也不喊人相救,是因爲你也想我了。”
儀琳的頭低得更下了。
蒼飛心中滿是柔情,將儀琳摟入懷中,道:“儀琳,這段時間我想來想去,覺得就這樣放任你在恆山之上是不對的,那樣無論是對你和對我都不好,你不會開心,而我也一樣,所以我決定將你留在身邊,哪怕時間短暫也要將你留下。”
儀琳沒有開口,而是將螓首靠在蒼飛的胸膛之上,這段時間他雖然在恆山之上不斷的唸經誦佛,但是卻依舊無法忘記蒼飛,反而更加思念他,這讓她明白了她自己的心意,所以今日蒼飛將他帶出來,她是無比歡快的。
只是她覺得這樣會讓蒼飛感到束縛,所以心中矛盾之極,不知道是否應該和他在一起,但聽到蒼飛的心聲後,她終於醒悟,原來不單單是她想念他,而他也同樣的想念着他,所以她再也沒有負擔。
兩人心意相通,互相慰藉起來,尼姑袍褪下,英雄服脫落,兩人互相纏綿,春色無限。
蒼飛心中暗暗發誓:就算儀琳真是菩薩下凡,他也要將她拉入凡塵,要和她廝守在一起。
而儀琳則向菩薩許願,希望可以和蒼飛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分一秒也好。
兩人心中都充滿了愛,共同登上了巔峰。
良久,兩人恢復過來,然後一同離開了懸空寺,蒼飛將儀琳帶到了自己衆女居住的地方。
鄭萼和秦絹聽聞蒼飛要到恆山集合的時候,已經有所猜測,並將聽聞到的儀琳和蒼飛之間的事情,和其他衆女說了一番,衆女聽到後也有了心理準備,而且加上系統的束縛,所以對多了一個姊妹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反而是蒼飛這才醒悟自己現在留在身邊的女人又多了一個,微感頭痛,覺得自己的實力還是不足,要加快提升,不然真無法應付衆女了。
各派匯聚,龍蛇混雜,名門大派,江湖散修,三教九流,這一次正邪雙方聯合起來,討伐黑木崖魔教,可謂是江湖中數百年來首屈一指的大事,規模比起嵩山大會還要大上數倍,人數高達萬餘人。
無論是正道人士,還是左道中人,都想對黑木崖魔教出手,前者被魔教欺壓多年,有血海深仇,心中氣憤難填,後者則被魔教用三尸腦神丹控制,生不如死,活得比狗還卑微,現在黑木崖魔教沒落了,他們都準備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痛打落水狗,同仇敵愾起來。
嶽不羣控制場面的能耐,比蒼飛預計的還要好,他爲人圓滑,而且名聲也不錯,君子劍的威名在江湖上也是響噹噹的,正道十大高手也算是武林中較爲頂尖的人物了,而且處事公道,那些匯聚的江湖人發生衝突他都能合理的化解,大多數人都心服口服,就算有怨言的,看在嶽不羣和蒼飛的關係,他們也只能暫時忍下那口惡氣。
嶽不羣或許不是人人都忌憚,但蒼飛卻是人人都敬畏,乃至恐懼的角色,愛他的人自然是深切,而畏他的人則是膽寒,當今正道第一高手,甚至可能是武林第一高手,至於是否能戰勝東方不敗,恐怕不久之後就可以知道分曉了。
而且蒼飛不像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那樣,爲人謙和,與人和善,蒼飛是靠殺戮而傳播威名的,無論是替天行道對奸惡之徒大開殺戒,還是在五霸岡中、福威鏢局、劉府金盆洗手大會、華山並派事件、五霸岡涼亭之戰,還是後來的嵩山大會,蒼飛殺的人數都數不過來,如果蒼飛不是以正道少俠自居,殺的又是奸惡之徒,人們定然將他視若魔鬼。
可就算如此,蒼飛也改變不了他殺戮滔天的事實,所以正道人士大多對他深愛之極,覺得他爲正道爭光,讓正道終於可以揚眉吐氣,而邪道衆人則無比的畏懼,深怕蒼飛手中的長劍,有朝一日會落到他的脖頸上。
有蒼飛這個掛名盟主在,無論是正邪雙方,都選擇了壓抑自己的暴躁。
就這樣,恆山腳下的正邪高手越聚越多,最後竟然高達一萬五千多人,來的人才漸漸較少。
蒼飛等各大派的掌舵人,知道該來都應該來了,這才領隊出發。
恆山位於山西,黑木崖則在河北,兩者臨近,蒼飛之所以將聯盟集結的所在定在恆山之下,除了儀琳的緣故外,就是因爲可以快速趕到黑木崖,不然這麼多江湖中人長途跋涉,恐怕會引發地方的恐慌,引來朝廷的非議。
黑木崖原本是一個易守難攻的所在,險峻處甚至人都行進不得,需要上方的人吊人上去,如果是正常時候,莫說是進攻了,單是靠近都極其艱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上面的黑木崖中的魔教中人人數極少,而這少部分人中還有暗中就投靠了任盈盈這位新日月神教教主的傢伙。
是的,黑木崖上有內奸,而且不少,上面現在只剩下數百人,卻有一半以上是內奸,早就暗中反叛,只是受到任盈盈的命令,潛伏在黑木崖上隨時準備策應,在聯盟大舉進攻的時候,他們將聯盟的高手迎接了進來。
蒼飛、任盈盈、向問天、方證大師、沖虛道長、乾坤一劍震山子、丐幫幫主解風、嶽不羣、天門真人、莫大先生、定閒師太等等高手都進入黑木崖。
後面的人還在上來,但是蒼飛等人沒有再等,二、三十個高手直接就開進了,雖然人多實力更強大,但是他們哪個不是江湖中聲名顯赫的一流高手,現在大舉集結,對付一個沒落的魔教,難道還畏畏縮縮不成?
“阿彌陀佛,這黑木崖如此險峻,如果不是蒼盟主妙計,讓日月神教大部分人離散,我們恐怕無法攻進來。”方證大師道。
一路前進,像方證大師這等正道巨頭根本就不需要出手,其他的高手和暗中反水的魔教教衆就足夠將阻擋之人掃清,所以他們雖然名義上是主力,但此時也只是看客而已,竟然和旁邊的人閒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