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寒發現畫像秘密的時候,禿髮、白髮兩老者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門道,兩人順着達摩右手所指的方向往房樑上瞧去,卻見到早有一個人蹲在橫樑上,當即一愣。
林寒哪裡還有空閒理會他們,右手成掌,寒冰真氣灌注之下,只聽‘砰’的一聲,身前一尺處的屋頂已被擊碎,一團紅色的物事從屋頂洞中飄落下來。在禿頭老者、白髮老者的驚呼聲中,林寒伸出的右手向前一撈,已是將紅色物事拽在手心,定睛一看,果然是一角袈裟,當即大喜,哪裡還不明白正是那辟邪劍譜。
既然目標已經得手,林寒便從橫樑上躍下,腳尖在地面輕點之後,向着兩名老者急速奔去。兩老者見林寒氣勢驚人地逼來,人還在半空中已是擊出右掌,哪裡還不明白他是要殺人滅口。兩人見林寒的氣勢,自籌不是他的對手,駭然之下俱是雙掌齊出,下一刻只聽得‘砰、砰、砰、砰’四聲巨響,原來是林寒右掌連點四下,每一下都與一掌接實,將上一掌震開之後再接住下一掌。
巨響過後,林寒還停留在原地,兩名老者卻是被震飛出去,咚、咚兩聲背頂在牆壁上,將牆壁轟出兩個人形窟窿。林寒向前跨步從其中一個窟窿中追擊出去,正打算將開始咳血的兩人斃於掌下。
看見林寒舉起手掌,其中的白頭老者連聲說:“且慢,對面可是林師侄?”
林寒停下腳步,疑惑地望着他。白髮老者將黑巾扯下,露出一張鄒巴巴的老臉。林寒只覺得眼熟,卻記不起在哪裡見過。白髮老者連忙低聲道:“我是‘白頭仙翁’卜沉,這位是‘禿鷹’沙天江,都是自己人。”
在兩人自報姓名之後,林寒終於想起來,原著裡不就是這兩個倒黴蛋找到辟邪劍譜的麼,可惜悲催地被令狐沖撞見,不僅劍譜被奪,連性命都喪在令狐沖手上,真是杯具二人組。還真沒想到兩人竟然是嵩山派的,難怪後來鍾鎮等人會去找嶽不羣的麻煩。
見兩人被自己一掌傷得不輕,林寒有些過意不去,心說:看你們兩人年歲這麼大,可惜是由外門升入內門的,比起師父他們師兄弟差勁多了,也難怪自己沒有怎麼見過你們。
白頭仙翁與禿鷹兩人的身體不住地搖晃,瑟瑟地打着擺子,林寒知道寒冰掌力已經入體,當下不敢怠慢,將長劍背在背上,低喝一聲‘得罪了’,一手一個將兩人雙雙提起,幾個跳躍間已縱出後院,翻越圍牆而出。
外面蹲點的覬覦者都不是死人,屋子裡發出這麼大的動靜,他們不可能沒有聽到,一個個都從黑暗中竄出來,向着院子裡奔去。等他們到達佛堂之後,入目的就是扭頭趴着的林平之、嶽靈珊以及滿地的碎屑。
衆人臉色都是一變,看着牆壁上的破洞後,又連連向外追去。在前一批人追出去不久,又有一批人進入房間,看到房間裡的情景同樣是臉色難看,愣是誰都知道辟邪劍譜已經出現,卻又被人早一步帶走。
這後面一批人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當下就有脾氣暴躁的,一腳狠狠地踢在林平之胸腹,將他踢飛出去,那人猶自不解恨,亮出兵刃就打算將林平之給了結了,幸好旁邊有人攔着勸解:“兄弟啊,可使不得,別這羊肉沒吃到還惹得一身騷,真把華山派給得罪恨了,今後能有好日子過?”
那人發泄之後聽到同伴這麼一說,也是嚇了一大跳,連忙四下張望着,再三確認沒有華山弟子在旁時,大舒口氣故作不屑地說:“哼,嶽不羣已經殘廢了,老子‘混江龍張、張、,老子還會怕他不成......,走、走、走,連劍譜的毛都沒見到一根,真是晦氣。”
之後又是幾撥人來了又走,屋子裡漸漸安靜下來,很長時間都再沒有人來。
夜更涼,之前監視的人都已經撤走,或是追逐出去、或是回去報信,院子裡只留下仰面朝天的林平之,佛堂裡則是和衣臥着的嶽靈珊。
不久之後,院子裡響起細碎的腳步聲,像是有人在踮起腳跟走路。那人在繞過院子裡的林平之之後,直奔佛堂裡面而去。
林平之大急,努力地想要轉過頭去瞧清那人到底是誰,只是身上穴道被點着,竟是連動一動都做不到,想到還在佛堂裡的嶽靈珊,心中哀嚎一聲。
那人探頭探腦地走進佛堂,一眼就看見趴在門口的嶽靈珊,臉上立時佈滿喜色,嘿嘿淫笑着走到嶽靈珊身邊。
趴在地上的嶽靈珊因爲視角較低的緣故,只能看到來人的小腿一下部位。就算是如此,嶽靈珊也斷定此人絕不可能是自己熟識之人,耳中聽着那人的淫笑聲,哪裡還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心裡就猶如有隻八爪蜘蛛在抓啊、撓啊一般,心臟以平日數倍的速率跳動着,只覺得毛骨悚然。
果然,嶽靈珊的預感沒有錯,那人想是有些緊張,在安靜一陣後,雙手才顫抖着向她的胸口抓去,並且不斷地傳來口水的吞嚥聲。
在嶽靈珊心驚膽戰之中,一雙長滿汗毛的毛糙大手搭在她的豐滿高地上,一聲清晰的吸氣聲在她耳邊響起,她的身體立即一顫,一股噁心的感覺涌上心頭。
那人呼吸更加急促,雙手加力,將嶽靈珊的胸前完全掌握,緊接着再不停歇,雙手任意蹂躪着。嶽靈珊想要歇斯里地地叫喊,可惜喉嚨裡卻發不出半點聲音,想到自己清白即將不保,眼淚嘩嘩地流淌下來。
就算嶽靈珊在無聲地哭泣,那人作惡的手也不曾停歇下來,猶不滿足隔着衣服撫弄着,那人跨*坐在嶽靈珊身上,之後整個身體都向下貼來,將嶽靈珊從頭到腳完全包住。
在隔着衣服使出十八般武藝之後,那人的呼吸明顯更加急促,一隻毛絨大手撥開嶽靈珊領口的衣裳,貼着肚兜上沿向裡探入,零距離地將一隻玉女峰掌握,另一隻手則是將衣裳下襬撩起,貼着嶽靈珊的褻褲向內探去,最終摸索到早已溼潤的茂盛之地。
身上的漢子在歡快地作業着,下面的嶽靈珊已經哭泣得麻木,眼眶裡早已經乾涸,再沒有剩餘哪怕一滴眼淚淌下。
今日的嶽不羣從早上開始就感覺到特別煩躁,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才稍微好些,可是到了晚飯的飯桌上,那股不安的感覺又涌上心頭,總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在草草地扒完一碗飯後,嶽不羣將碗筷一撒,交代一聲就回房間去了,留下一桌人詫異地望着他的背影。
甯中則無奈地嘆息一聲,自從那次重傷之後,丈夫的性格就變了很多,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發脾氣,夜裡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到了外面卻又變本加厲地扮君子,將她自己也弄得神經兮兮的。
見弟子們都在望着自己,甯中則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招呼衆人繼續吃飯。一衆弟子也很是苦悶,就連嶽靈珊也不敢隨意的開玩笑。
在吃過晚飯後,一衆弟子都自覺地去練劍。林平之還是如往常一般,練了半個小時的劍之後,就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地向着林家老宅摸去。每次在林平之出門後,勞德諾便會跟在他的身後不遠處,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然後在半刻鐘內,嶽靈珊也會偷偷摸摸地溜出來,目標也是林家的老宅子。
今天在兩個徒弟一個女兒出門後,嶽不羣的不安感覺更加強烈,坐臥不安地在房間裡堅持了半個時辰後,再也坐不住,翻出夜行衣準備出門。卻正好被洗浴完畢的甯中則撞見,在嶽不羣尷尬的笑聲中,甯中則問道:“師兄,你這是?”
嶽不羣乾笑一聲,說:“師妹,靈珊和平之又去向陽老宅了,你知道最近這福州城裡越來越不太平了,我怕他們有危險,所以過去看看。”
“那也不用穿夜行衣啊。”甯中則埋怨地說,之後又問:“師兄,你什麼時候買了夜行衣的,我怎麼不知道?”
嶽不羣沉默好一會才說:“師妹,我受傷之後功力已大不如前,要是再像之前那樣行走,難免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甯中則這段時間最怕聽到的就是這些,當即大呵道:“他敢!有我甯中則在,我看哪一個敢來找華山派的麻煩。”
嶽不羣臉色陰沉下來,堂堂男子漢,誰願意總是被老婆護在身後。甯中則見丈夫不快,連忙安慰說:“師兄,你的傷一定會好的,你不是說擔心靈珊和平之嗎,我們快去看看吧。”
點點頭不再說話,將夜行衣交給甯中則之後走出房間,甯中則在將夜行衣放好後,也急忙跟上丈夫的腳步。
“師兄,這邊怎麼這麼安靜?”甯中則在巷子裡問道。
嶽不羣也是眉頭緊皺,運功細聽,並沒有發現人跡,心下一緊:難道今天真的會有什麼變故?
“師妹,我們快些去林家老宅,我怕靈珊、平之會有危險。”嶽不羣催促着說,兩人連忙加快腳步。
到了林家老宅前,見中門大開,嶽不羣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走進去,一路到了後院,發現林平之仰面躺在地上,屋內更是有急促的喘息聲傳來。
顧不得地上的林平之,將他留給甯中則處理後,嶽不羣拔出腰間長劍,一個箭步踹開微閉的房門,入目的景象叫他怒目圓睜,暴喝一聲‘找死’後手上長劍‘呲’地一聲毫不留情地向前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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