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天晚上半月的親自邀請,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尚宗喜就穿戴好了一切,領着自己的下屬安靜的等待在了月彎帝國,議政大廳的門外。說閱讀盡在
此時離早朝還有一段時間,所以等在議政大廳門外的尚宗喜仔細的打量着一個個從自己身邊經過,同樣也在仔細的打量着自己的那些月彎帝國官員,看着他們有人露出了友善,有人露出了你小子欠扁的眼神。
“陛下駕到!”伴隨着一聲洪亮的叫聲,那些還圍在大廳外的官員們立刻用自己最快的度衝進了大廳內,整整齊齊的列隊。
“陛下萬歲!”然後在一陣更加洪亮的聲音中,月彎帝國的國王陛下通月邁着痠軟的步子,緩緩的走上了寶座,看樣子,他昨天晚上可是夠忙的啊!
然後在與平常同樣的早朝一樣,大廳裡面的人按照他們的習慣開始了他們的早朝。
“尚宗喜大人,你說他們什麼時候會接見我們呢?”一邊的慕牧輕聲的上前了兩步,附在了尚宗喜的耳邊問。
“我想,一定會在一開始就召見我們吧?”
雖然尚宗喜的願望是美好的,但是今天,月彎帝國的每一個人教會了他,現實是殘酷的。一直到早朝宣佈了完畢,通月都沒有說要召見他們,就連使節團的一個字都沒有提起,昨天半月說的事情彷彿就不會生過一般。
“早朝結束,退朝!”然後,當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已經對月彎帝國不再抱有任何希望的尚宗喜再也忍不住了,拔腿就朝着議政大廳裡闖去。
“喂,你是什麼人?站住!沒有陛下的召喚,任何人都不能擅闖議政大廳!”
門口的士兵們看見尚宗喜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因爲自己的責任還是在第一時間將他攔了下來。
只可惜他們的阻攔只攔住了五秒鐘都不到,因爲緊隨在尚宗喜身後的慕牧,非常輕鬆的幾個動作,一下將那些可憐的士兵送到了大地的懷抱稍稍的休息一會。
看見自己眼前的阻礙給清除了,在衝着慕牧感激的望了一眼之後,尚宗喜頭也不回的衝進了議政大廳,其他人剛想緊隨其後的衝進去,卻被慕牧一把攔了下來。
“你們就不要再進去了,趕緊離開這裡,不要回頭的開赴賓館,收拾好一切東西后立刻去停泊口搭乘登6艇離開月彎帝國。”
“我們走了,那你們怎麼辦啊?”衆人還想說些什麼立刻被慕牧給打斷了:“我有說我們會留在這裡麼?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們一定會趕上來的!你們放心,有我就有他,我會照顧好他的。”說完,慕牧猛的就扎進了會議大廳,因爲他已經聽見了只有暴怒的獅子纔會出的聲音。
“通月,你給我站住!”
等到慕牧趕到大廳的最裡面時,就看見了自己剛纔已經猜到的事情,尚宗喜此時正瞪大着眼睛看着在場的每一個人。
“大膽!竟然敢直呼陛下的名諱,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死罪嗎?”紅毯的兩邊,某一位大臣叫囂着。
“他是什麼人?爲什麼會闖進議政大廳?”此時,原本站起來打算退朝離去的通月也是不明白的問。
“我是令羽帝國外交副臣尚宗喜!至於我爲什麼會衝進來,難道你不知道嗎?”尚宗喜非常不屑的問。
看到這樣的情形,站在大臣中的半月立刻慌亂的從人羣中走出來,跪倒在地上:“稟告父王,昨天您告知兒臣今天會在早朝上會見令羽帝國的使節團,所以我一早就讓他們在外面等候的。”
“令羽帝國?”輕輕的說了一遍,通月如同是恍然大悟般,“想起來了,就是鄰近我們最近新成立的那個小國家嗎?恩,這樣的小國還用得着我來親自會見嗎?隨便派個大臣應付一下就好了麼!”通月滿臉嘲諷的看着尚宗喜,他想在正式的會談之前,再當面的嘲諷一下,以便自己一會的會談能佔據主動權。
“不必了,告訴你,別說是在場的隨便哪個傢伙,就算是你通月我依然沒有放在眼裡,前些日子之所以那麼的受委屈,完在我們皇后對我們的信任上,不然,我早就離開你們這個蠻夷國家了,誰還會稀罕呆在這裡。”尚宗喜不屑的做出了回答。
一旁的曉月似乎早已經等待多時,在尚宗喜說完的時候立刻大叫:“大膽!你這個賤民,見到陛下不跪已屬無禮,直呼陛下名諱更屬不敬,現在又對這陛下大放厥詞,你今日已經是難逃一死,來人,將這個傢伙就地正法!”
而在兩邊的士兵在聽見了曉月的話後,立刻從一邊衝了上來,一下就將尚宗喜束縛住了。
“不,請父王三思!這可是令羽帝國和月彎帝國的次接觸,如果我們將對方的使節團長囚禁或正法,很有可能會給兩國之間的友誼帶來阻隔,到時候,恐怕會得不償失啊!”半月猛的跪倒在地爲尚宗喜求情,在他的身後,他的幾個下屬也緊隨的跪下來求情。
“此人如此大逆不道,稱我們月彎帝國爲蠻夷之國,純粹是在侮辱我國,間接的也是在侮辱父王,兒臣懇請父王立刻將他處死!”
另一邊,曉月也是跪下來求情,他身後屬於他那一派的大臣也緊跟着跪了下來,而且曉月這邊的人數比起半月那邊的人數,可要多上太多了。
不過兩人的求情根本就是多餘的,因爲對於尚宗喜的未來,通月在他出現之前就已經決定了,所以在兩人的求情話和懇請話說完的一剎那,通月就布了命令:“來人,將這個狂妄的傢伙拖出去槍斃了。”
“是!”那些抓住尚宗喜的傢伙,立刻響應便拖着他就朝着門外走去。
然後,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的一個黑影,非常漂亮的一擊直拳,一擊勾拳,一記重拳,外加一個側踢,讓那四個架着尚宗喜的士兵們,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門面嗚咽着。
“來人啊!有刺客!快保護父王!”看到大廳中央的情形,曉月驚恐的朝着四周叫着。
看他那害怕後退的樣子,與其說是擔心那個刺客會對通月不利,倒不如說是害怕自己會被牽扯進去。
此時,站在大廳紅地毯上四個受傷倒地的士兵之間的慕牧,如同書中的騎士般高傲的看着周圍緊隨着衝上來的士兵,一動不動。
“不要那麼緊張,我對你們的那個什麼狗屁陛下,沒有絲毫的興趣,只要你們對我們的使節團長沒有什麼粗魯的行爲,我保證在我離開這裡之前,絕對不移動半步!”慕牧笑着衝那羣端着槍瞄準自己的士兵們說到,“但是如果我們的使節團長在我們的面前遭遇到了什麼傷害,那就別怪我對在場的諸位不客氣了。”
“不客氣?憑你一個人能有什麼作爲?”曉月雖然害怕,但是依然不饒人的問。
“什麼作爲?其實也沒什麼啦!你們也知道我們令羽帝國是個小國家,小國家上的人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所以在外面走南闖北的也就經常膽戰心驚的,害怕自己會被被人欺負!”說着說着,慕牧下意識的開始扭開自己的衣服釦子,“這次作爲使者來到像月彎帝國這樣的大國自然也是要準備一番的了,所以讓你們見笑了!”等到話音落下的同時,慕牧將自己的西服往兩邊一拉,立刻包圍着他的士兵們齊齊的連退了好幾步,因爲在慕牧的腰上,三排被白色布條包着的不知名物體外面念着一根很粗的弦。
“嘿嘿!四十斤的烈性炸藥,足夠讓在座的諸位在逃出這個議政大廳之前,送你們上天了。”慕牧的臉上依然還是那番笑容,只不過現在別人看起來卻像是死神的召喚一般。
放眼整個大廳,除了通月以外,所有人的臉上都像是被刷了一層漿糊一樣慘白。
“竟然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躲過檢查,還有你剛纔那個非常漂亮的身手,你是什麼人?”通月略帶欣賞之色的問嚮慕牧。
“我?嘿嘿!獻醜獻醜,現任令羽帝國外交五品執事,其實也就是個虛職,專門是負責保護我們的使節團長大人的。”
“這麼說起來就是保鏢的角色了?你們好的身手幹這個實在是太埋沒你的才能了!不如來我們這邊吧?我可以給你更高的”通月的話說到一般就被打斷了。
“哎!可不要想挖我過來哦?就算令羽帝國再小,但是它起碼是個讓我能安心的地方,它至少會尊重其他國家的存在,而不會像某些國家一樣,明明沒有什麼實力,卻還在那邊冒充大國,真是笑死人了。”慕牧說到最後時,笑的更加的大聲了。
如果是在平時,通月早就讓人把他拉出去槍斃了,無奈現在,慕牧的腰間繞着那要命的東西,所以暫時只能隱忍了下來。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通月問。
“當然是不怎麼樣,麻煩在場的各位把我們使節團團長的話給聽完就可以了。”
於是,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尚宗喜的身上,而剛纔慕牧在與通月對話的同時,尚宗喜已經悄悄的利用自己口袋裡的微型通訊器和遠在令羽帝國的天心取得了聯繫,並將自己在這裡遭遇到的一切待遇與天心如實的彙報,之後便得到了天心的指示。
“通月,想必我也不必多說這些天你對我們的態度了吧?雖然我已經一忍再忍了,但是現在我已經不需要再忍了。這次,我們原本是抱着友好的態度想來與月彎帝國簽訂和平條約,開放雙方的貿易往來以及文化交流,讓兩國在未來的日子裡能夠友好並存!剛纔,我們的陛下已經向我們來了通訊,我們主動放棄一切與貴國交好的可能性,並關閉與貴國所有的貿易路線,從今往後,月彎帝國是月彎帝國,令羽帝國是令羽帝國,兩國互不相干。”
其實這些話是天心的意思,沈少遠在千里之外,尚宗喜根本就不知道他上哪去了,之所以說是沈少的意思,那是他不希望月彎帝國的人以爲令羽帝國是個女人說了算的國家,找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在丟下了這句話之後,尚宗喜轉身就準備離開議政大廳,慕牧見狀後一把拉住了他:“你急什麼啊?他們都還沒有商量出由誰來送我們呢!”
“你們要走就走,別那麼多廢話!”眼見尚宗喜要走,曉月剛想喘一口氣,可看見慕牧一把拉住了他說要找一個人質,心一下子又懸了起來。
“哎!這話怎麼說的呢?我們不遠萬里的過來做客,身爲主人的你們怎麼能連送客的禮儀都沒有呢?看樣子,大皇子關於這類的禮儀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啊!那就麻煩你送我們走吧!路上的時候,我會好好的教你好好的學習待客之道哦!”
“什麼?你說我?”一聽到慕牧是在說自己,曉月的腿一下子就軟了,癱坐在地上。誰讓他自己話多的?現在被慕牧盯住了,純粹是活該。
眼看着自己兒子如此的無用,通月憤怒的一腳踢了過去將曉月踢到了一邊:“真是沒用的東西!盡給我丟臉!”
說完之後,通月慢慢的從殿上走下來說:“既然你們想要人送,那就由我來送你們吧!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把你們令羽帝國放在眼裡,不過剛纔你的行爲卻讓我對你們帝國產生了一絲興趣!但是現在也已經晚了,因爲你們剛纔已經主動的和我們斷交了。”
“哪能怪誰?誰讓你們太目中無人的?好了,廢話就不要多說了,我們的兄弟們現在正在登6艇上等我們回去泡吧呢!”
“既然這樣,那就請吧!”說完,通月伸手虛引,慕牧不客氣的上前一把摟住了他的肩,兩人並排的走出了議政大廳的大門,尚宗喜緊緊的跟在了後面。
與此同時,在御水星上,天心重重的嘆了口氣的將自己手中的文件丟在了桌子上,細小的動作卻引得整個房間內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小心翼翼的看着天心。
一邊的祈霞也在第一時間察覺除了天心的不對勁,慢慢的靠過去問:“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從你剛纔看完那秘密通訊後,你就一直沒有安心過,到底是怎麼了?那是誰的通訊啊?”
“咳,還能有誰?現在整個帝國只爲尚宗喜留了一條秘密通訊路線。”天心依然還在長吁短嘆。
“尚宗喜?他不是帶着外交使節團去月彎帝國了嗎?怎麼了?難道會談不順利嗎?”
面對祈霞的問題,天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半天才組織出了語句。
“豈止是不順利啊?根本就是會談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