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不要怕,他們也不過就這麼十個人,我們只要團結一心,他們根本就對我們造不成任何的威脅。上啊,快給我幹掉他們,都給我他媽的上啊,你們都是死人嗎?”
一個神燕幫的小頭目瘋狂的朝着周圍的其他嘍囉咆哮着,可是這麼做的結果只能是引起沈少的注意,絲毫給己方任何的幫助。
在他喊完話之後,祈劍突然閃到了他的面前,一記手刀就讓他老實的閉上嘴巴,兩顆沾滿血的牙齒騰空飛起。
對於這個傢伙在臨死前還敢惡意的煽動那些已無鬥意的神燕幫幫衆,祈劍決定給與他最嚴重的懲罰。
繼一記重拳之後,祈劍一把拉住他的手,將飛出去的小頭目重新拉回了自己的面前,右手成手刀上擡直接瞄準了他的關節處一下打斷了他的右手,左手略微帶過轉手一扭又弄斷了另一隻,接下來,祈劍略微半蹲,兩手同時抓住了他的的雙腳腳裸,微微用力,掐斷了他腳部的關節,手段相當殘忍。
面對如此的劇痛,那個可憐的頭目連求饒,甚至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因爲在一開始祈劍就以一根很細的針扎到了他的穴位上,讓他光張嘴出不了聲。
痛苦的頭目因爲無法忍受如此強烈的痛楚暈倒了過去,可就算這樣祈劍並沒有打算很輕易的放過他,一百八十三下砸擊瘋狂的在他的身上落下之後,祈劍終於停止了對這······應該說是一堆爛肉的攻擊吧。
如此血腥的手段,讓原本就已經沒有多少戰意的神燕幫成員更加不敢上前。據事後唯一一位身體還算完整,心裡沒有崩潰的神燕幫成員回憶,當時如果不是由於人羣的擠推,自己被人撞到在地,然後被踩暈過去,否則自己就也成爲這次鬥毆的遇難者之一了。
據這個倖存者回憶:在他還沒有倒地的前幾秒,那幾個赤手空拳朝着自己飛撲過來的人彷彿天是來自地獄的使者一般,一路上無數的鮮血不斷的在他們的手中誕生,乾淨利落的殺招配合着那雙紅色但不知道爲什麼眼眸會是三角形的眼睛,他們彷彿就是專門爲了殺戮而誕生的機器一般,或者可以說是死神,因爲沒有人可以阻擋死神收割生命,就和現在的角鬥場一樣,或許這裡已經不能稱爲角鬥場,不對,用地獄來形容會更加的準確些吧!
“啪!”伴隨着一個重物墜地的聲音,祈劍終於收回了自己的手,帶着族人踩着無數不知道還能不能稱之爲屍體的東西朝沈少走來。
“嘿,夥計,真是辛苦了,來擦擦汗吧!恩,擦擦血吧!”沈少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幾條雪白的毛巾看見祈劍他們朝着自己走來,趕緊的遞了上去。
可是祈劍他們並沒有從沈少手裡接過毛巾,並不是他們和沈少的關係不好,只是他們突然感覺有些累,累的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而不是浪費多餘的力氣去擦所謂的汗。
祈劍一下推開了沈少遞過來的毛巾,喘着氣說:“得了,現在我可沒力氣去擦什麼汗,我只想好好的睡一會,還有就是,少少,以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不要再找我了。記得一會走的時候叫我一聲。”說完,自顧自的朝着走廊裡面而去。
“哈,還真是不給面子啊!紅毛,我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處理,你自己看着辦吧!”沈少邊說着邊轉頭看了看身邊的紅毛卻發現他彈着眼睛看着漸漸遠處的祈劍,等了好半天才急促的喘着氣看着身邊的沈少大聲的問:“十對八百,在完勝之後只是覺得有點累?少先生,他們還是人嗎?”
“當然是人嘍!或許,可能,我想應該是人吧!”沈少被紅毛這麼一問也是有點疑惑的望了望祈劍他們的背影不確定的回答。
可是現在畢竟不是讓兩人驚訝的時候,原本已經被眼前一連串的情景搞的目瞪口呆的觀衆們,反應一段時間之後,終於接受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接下來便是角鬥場第一次前所未有的瘋狂。
無數的觀衆已經在那窄小的座位上坐不下來,開始衝擊保安那微弱的防禦線,要不是看在大部分的觀衆都是女性,估計那些保安早就吟槍示警或者採取更激烈的手段了。
“各位,想必今天的勝負大家都已經看到了。”好容易反應過來的紅毛,立刻被角鬥場的負責人給拉到場中央來安慰那些因過分激動而導致失去理智的觀衆。
“是·是·是·”頓時稀稀拉拉的答應聲不停的從四周響起。
“到底是不是,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沈少突然的大喊到。
“是!!!”
“很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很榮幸的向各位宣佈,從明天開始,D區的洛基街將會自動的歸到我們海魚幫的管轄之下。我們會花一個月的時間將洛基街好好的整頓裝修一番,到時候鄙人將會恭候諸位的光臨!謝謝!”沈少說完非常禮貌且紳士的朝着四周鞠了個躬。
“你是誰啊?你又什麼權利代表海魚幫說話?”主持人有些疑惑的看着沈少問。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想我應該又權利來這麼說吧?你說呢,紅毛?”沈少邊說着邊朝着身邊的紅毛眨了眨眼睛。
紅毛趕緊接過領子,說:“沒錯,少先生所說的,就是我們海魚幫的意思。到時候,熱切期盼諸位的到來。”
“譁!”
終於,沈少的話及時的阻止住了現場的瘋狂,那些原本還想衝進會場的觀衆們立刻加入了其他觀衆的鼓掌,尖叫以及吶喊之中。
突然有幾個好像發了春的女孩子同時喊到:“能不能告訴我們剛纔那幾個很帥的男孩子是什麼人啊?他們叫什麼名字啊?”
在聽到了她們的問話後,紅毛原本還陽光燦爛的臉一下子出現了一絲尷尬的神色。而其餘的觀衆也彷彿聽見了那幾個女孩的問題,自發的停止了自己的宣泄,原本還熱鬧非凡的角鬥場再一次的變得異常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