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因爲是在歐陽晴後面走着的,所以歐陽晴說了什麼,她也都聽見了。
想不到她舅媽還有這麼腹黑,扎心的一面呢。
夏安安瞄了一眼黃羽茹的表情,在她聽見歐陽晴的話後,一張清純的面孔變得有些猙獰恐怖。
夏安安在路過這兩人的時候,拍了拍黃羽茹經紀人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憑你的能力,換個藝人帶或許會更好。”
說完,夏安安提着她的裙襬,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造型室。
造型室外,方航和歐陽晴兩人已經在門口等着她了。
等待三人走後,黃羽茹這纔開始讓髮型師給她做造型。
而經紀人回想着剛纔方航、歐陽晴和夏安安三人的態度,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於是,還是問了一下黃羽茹剛纔都在他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些什麼,讓她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講出來。
黃羽茹就把她進到禮服間,然後又到髮型室,在經紀人進來之前,發生的事情都給他講了一遍。
雖然黃羽茹的講解和真實發生的事情有些出入,不過憑藉經紀人對黃羽茹的瞭解,知曉整件事情肯定還是黃羽茹先挑的事。
一時間那個火氣蹭蹭蹭的從胸口向上蔓延,直衝腦門。
經紀人腦海裡只有‘完了’兩個字。
像是得罪了歐陽總裁,又得罪了方局長,還侮辱了人家小外甥女,真是裡裡外外把人家一家子都給得罪過來了。
他當初到底是怎麼看上這麼個不長腦子,不知道察言觀色,只喜歡到處惹是生非的女人來帶的?
他腦子何止有坑,簡直是有一條東非大裂谷纔對。
那邊,夏安安和歐陽晴已經坐上了車,方航開車,送夏安安到學校。
開出一段距離後,方航忽然開口問道,“安安,你不解釋解釋,你這個金主,是怎麼回事?”
夏安安麪皮一繃,她還以爲經過剛纔的事情,方航已經忘了,沒想到還記着呢。
“嗯,就是……這家店是花慕辰送我來的,說是做的不錯。然後就順便幫我埋了個單嘛。反正,他那麼有錢,買個單也不算什麼,對吧?只是不知道那個黃羽茹是怎麼想的,就那麼認爲我是個又金主包養的人。”
夏安安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過方航的,只好半真半假的這麼說。
反正,也不能說她說了假話對不對。
“幫你買個單是沒什麼,但是,咱們家又不缺錢,怎麼能用別人的錢呢?回去後,你把花慕辰那小子的銀行賬戶告訴我,總共花了多少錢我轉給他。”方航一邊開車一邊教育說。
“舅舅,你可是公安局的代表性人物,哪來的這麼多錢?就不怕誰知道了,偷偷舉報你有什麼黑色收入啊之類的?”夏安安揶揄的笑道。
“這又什麼好怕的,這不是還有你舅媽麼,我可以說是你舅媽的錢就好了。他總不能不讓我花媳婦兒的錢吧。”
“喲,你就不怕被說成吃軟飯的小白臉?”夏安安調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