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林夏樹和夏安安說的話,讓她突然覺得這兩個人很冷血。
人家都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說着風涼話,敢情被鱷魚咬的人不是她們。
其他人都是對哪位受傷的遊客一瞟而過,接着去看下面的大大小小的鱷魚和鱷魚表演。
只有東方雪一人注意到了具欣月有些情緒波動,攬過具欣月的肩膀關切的問,“怎麼了小月?是不是剛纔那一幕嚇到你了?”
具欣月弱弱的搖了搖頭,咬了咬下脣瓣,“沒有。”
雖然具欣月說沒有,可是那我見猶憐的蒼白小臉可不是那麼回事。
東方雪抿了抿脣,拽了拽尤陽光的胳膊,說,“陽光,你,安慰下小月吧,她好像嚇着了。”
尤陽光微微擰了一下眉,走到具欣月前面,像小時候那樣摸了摸具欣月的頭髮,溫柔的說,“小月,別怕,有我們大家在這。”
具欣月得到了尤陽光的撫摸,像是瞬間得到了治癒一般。
點了點頭,臉色纔沒有剛纔那樣,那麼的蒼白害怕了。
幾個人這才繼續向前走,向前參觀。
其中有一個表演者,是表演把自己的腦袋放進鱷魚張開的嘴裡然後在拿出來。
看的每一個遊客都是心驚膽戰的,不由自主的替那個表演者捏一把汗。
索性,表演沒有出什麼意外,算是一場完美的表演。
同樣,這個表演者也得到了遊客的衆多賞錢。
世事就是這樣,財富和風險從來都是成正比的。
還有一個類似於古羅馬鬥獸場的地方,裡面表演的是人鱷大戰。
這人鱷大戰的規矩和鬥獸場的規矩還有點不同,鬥獸場是人和獸必有一死這場表演纔算結束。
而這裡的人鱷大戰,則是人要打倒鱷魚把它抓起來就算贏,而人要是輸了那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價了。
“誒,你們不走嗎?”具欣月問。
“走什麼?正好這裡有表演,先看完再走吧。”樑夏替衆人回答。
“可是,你們不覺得,這樣太殘忍了嗎?萬一萬一那人被鱷魚吃了怎麼辦?你們居然還看得下去!”具欣月臉色有點微微發白,十分不能理解的質問說。
藍田能理解具欣月這種善良不忍心看的心理,於是很好心的說,“你如果看不了的話,不如讓波拉管家帶你去其他地方先看看。等我們看完這場表演,再來找我們。或者我們去找你們。”
具欣月很想點頭同意離開,但是一想到尤陽光還在這裡,咬咬牙又忍住不走了。
夏安安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根黑色長絲帶遞給具欣月,微微笑着說,“如果真的看不了就不要勉強了,用這個矇住眼睛吧。”
具欣月總覺得這是來自夏安安深深的惡意和嘲笑,抿了抿脣拒絕了夏安安的黑色長絲帶,“不用了,我能看。”
夏安安點點頭,也沒勉強,收回了黑絲帶。
林夏樹看着具欣月的表情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小聲的問了金軒一句,“具欣月和夏安安關係怎麼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