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小狐也知道,他是因爲救她才受的傷,可誰讓他剛剛那麼對自己說話,超級討厭。
“你乖乖等着,我去做餅乾,不許亂動,冷冽哥哥,你帶我過去吧!”雪小狐轉過身去,威脅的伸出小拳頭看着南宮君帝,轉頭對着冷冽笑得開心。
雪小狐做了好多可愛的各種形狀的小餅乾,小臉上滿是麪粉,剛剛要回頭把餅乾放入烤箱,轉身就撞到了某個堅硬的物體上。
“小狐狸,疼。”南宮君帝故意悶哼出聲,捂住自己的胸口位置,裝作一副被撞疼了的模樣。
“哪兒疼?哪兒疼?”雪小狐雙手都是麪粉,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擔心的去摸摸自己剛剛撞到的地方。
“這裡,親一下或許就不疼了。”南宮君帝看着她一副緊張的小模樣,更加奮力的演戲騙取同情。
小狐狸在擔心他,他很享受她的擔心。
“真的?”雪小狐纔不信,剛剛仰頭,就看到他一臉促狹的笑意,瞬間咬牙挑起:“死狐狸精,你又耍我。”
“哈哈……”南宮君帝終於忍不住的大笑出聲,低頭尋到了她水潤的脣,張口吻了上去,呢喃道:“小狐狸,這樣就不疼了。”
吻了好久,終於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小狐狸的味道,該死的好,讓他吻上去就會上癮。
雪小狐被吻得七葷八素,一雙剪水秋眸憤憤的瞪着他,摸着自己腫腫的脣,看着他一臉滿意的笑,十足十的像是一隻剛剛吃飽的狡猾狐狸,踮起腳尖露出兩顆寒光閃閃的小虎牙,咬上了他的脣。
直到感覺到有淡淡的血腥味在脣間瀰漫,雪小狐才放開他,得意洋洋的大笑,怕被報復,轉眼間就溜了回去,在冷冽的幫助下,把餅乾放進了烤箱。
南宮君帝很是享受看着小狐狸忙活,至於嘴上的傷,那是他家小狐狸留下的記號,他當然不生氣。
雪小狐放完餅乾,突然響起南宮君帝,悶悶地皺着眉頭,跑到了他身邊扶着他躺到了牀上。
餅乾南宮君帝沒有吃多少,雪小狐徵得他的同意,還拿下去給媽媽吃了好多,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去。
病房裡只有一張牀,雪小狐怕碰到他的傷口堅決不跟他睡在一起,南宮君帝則以他受傷了需要人陪睡安慰爲藉口把她拖到了牀上。
夜半,牀頭燈散發着淡淡的燈光。
“小狐狸,我要上廁所。”南宮君帝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雪小狐哦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喃喃道:“我去叫冷冽哥哥。”
一隻腳還沒有下地,就被南宮君帝一下子拽了回來,跌進了他的懷裡,瞌睡蟲走了一半,慵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拖着華麗麗的尾音:“冷冽不在,這麼晚了他該睡了,小狐狸,你要去麻煩他嗎?我現在憋得很難受。”
“那……誰讓你不要尿袋的,【護】士姐姐明明說尿袋很方便。”雪小狐皺着小鼻子,小聲嘟囔道,白天的時候都是冷冽哥哥陪着他上廁所,這麼晚了,冷冽哥哥也要睡覺的,不能麻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