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找藉口就是聖使的能力?你還真是不在乎你那張老臉。”南宮君帝譏諷出聲,什麼狗屁守護神獸,也不過如此,他若是保護不了小狐狸,他就能保護的了她嗎?
“南宮君帝,你有沒有覺得胸悶氣喘,血氣上涌,這就對了,對待敵人,不一定要強攻。”白澤看着面前的少年,漫不經心的笑道,磁性十足的聲音,在空蕩的室內響起,帶着目空一切的狂傲。
南宮君帝身子一僵,整個人已經朝着地面墜落,胸悶難耐,隱隱有血腥味從喉嚨涌出,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位置。
又是一腳朝着面門踢了過來,夾雜着狠戾的速度,南宮君帝身子微微一側,那一腳偏過面頰踢在了肩膀之上。
悶哼一聲,努力抑制着狂涌而出的血液,穩穩落在了地上。
塵埃落定,兩人的身影再次清楚的出現在衆人面前,南宮君帝屈膝半跪在地上,全身氣勢依舊不減,嘴角隱隱的血跡沒有辦法掩飾。
對面那人卻一臉閒適的表情,邪肆的勾起嘴角,鏽滿大朵嬌豔牡丹的長袍,已經豔麗耀眼。
冷旭剛要上前,就被南宮君帝一聲大喝阻止了動作,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家主子堅持着用盡最後一分力氣站起身子,和對面的人對峙着。
“你輸了,滾。”白澤語氣淡然,卻偏生帶着讓人無法忽略的邪氣,輕蔑的看向南宮君帝,伸手指了指門口。
南宮君帝,還可以,至少他的實力,在他這麼多年活過的歲月中,像他這種年紀,有這樣的實力者,他覺對可以排的上第一。
“地獄之花。”南宮君帝脊背挺直,他不能輸,輸了,他就永遠失去了小狐狸,面前的人,說的一切都絕對是真的,他什麼都可以失去,唯獨她,不可以。
“南宮君帝,我年紀大了,脾氣不好,別讓我再重複第二遍。”白澤斜睨了他一眼,再次重複道。
“地獄之花的解藥,交換雪小狐。”南宮君帝壓抑着翻涌的氣血,就算要倒下,也絕對不是在這裡,他南宮君帝,永遠都不可能向任何人低頭,即使是聖使又怎麼樣?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隻畜生而已,他這次會輸,不代表永遠都會。
“南宮君帝,你還敢跟我談條件,我現在一根手指頭就足以捏死你,地獄之花的解藥,我們會想辦法的。”白澤脾氣上來,纔不管什麼狗屁解藥,這人都這個時候了,還敢硬着脖子跟他談條件,膽色,他的確是有的。
“我死了不要緊,不過要是讓小狐狸知道你殺了我,你覺得小狐狸會原諒你,親愛的聖使大人,地獄之花的下落,只有我知道,你覺得要是小狐狸知道斯洛白的死是因爲你的見死不救,她又會怎麼樣?”南宮君帝不緊不慢的說道,再堅持一下,他一定要帶走小狐狸,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小子,你想要威脅我,要是小傢伙知道她哥哥的死是因爲你有解藥卻沒有拿出來,她就會原諒你嗎?”白澤冷哼,眼裡的不屑更加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