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校霸都去死
池北渙在她身邊站好,很有禮貌的做着自我介紹,和剛剛那個上課時破門而入的那個他一點都不想,不過銘歆幽並不是很想聽到他的自我介紹。
因爲這又讓她聽了一次“池北渙”這個名字。
心,又痛了一次。銘歆幽想,是不是這個名字聽多了之後,痛得麻木了之後,自己就可以不再那麼心痛了?!
“你好,我是銘歆幽,請多指教。”銘歆幽淡淡的說,一點都沒有“請多指教”的意思。
“你很冷淡。”池北渙神色不滿的下着定論。
“是嗎?”想象着眼前的這個人名字叫做池北渙,即使不見到那張臉,心裡也會痛的發顫,閉上眼睛,那個背叛了她的人的樣子就會完完全全的浮現在眼前,眼淚,再次泄洪。
“哎,你怎麼了?怎麼哭了?”眼前這個池北渙的聲音顯得有些着急擔心。
“呀!幽,你真的沒事嗎?”雲頌月也着急了,“剛剛不是還說真的沒事嗎?”
“恩,我是沒事。不過請問池北渙同學,你有什麼事嗎?”銘歆幽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嘗試叫池北渙這個名字,心裡想着,如果叫着叫着叫習慣了,是不是以後再看到他就不會心痛的那麼無措。
“呃,我也沒事,只不過是想來看看參加S市數學聯考的新生而已。”池北渙蹭了蹭自己的鼻樑。
“難道池北渙同學也對這次比賽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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