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劉大小姐的不斷訴說,李爲這才得知原來家大業大的劉家,現在居然已經是面臨着這麼大的巨大危機了,說的不好聽。眼下就已經是“四面楚歌”的局面了。
眼下的這個拆遷城東菜場及周邊地區的開發投資計劃,已經像是一個張開了“巨嘴的怪獸”,正在把劉家一點點給慢慢的給“吞了下去”。
對於眼前的這個危機四伏、兇險萬分的局面,根本就不是他當初投資建議的初衷,以及現在所想看到的這個樣子。
就在李爲陷入了長久的沉思後,劉大小姐終於忍不住又說了起來:“你不是說那個日本女人,叫什麼野子,對了,那個野子芙蓉的,在臨出國的時候,最後留給你什麼東西了嗎?”
經過劉佳眉的一再提醒,李爲終於是完全的清醒了過來。對啊!這個野子不是還留給了自己一張現金空白支票了嗎?
想到這裡,李爲又把剛纔藏到了枕頭下面的那個百寶囊給小心的拿了出來,他背對着心上人,很是小心的拿出那張摺好了的取款支票。
對於眼下的這個意料外的局面,想來也只有這個好東西能夠應急了。
在完全的展開這張支票後,李爲很是深情的久久凝視着,彷彿他又是看到了野子那櫻花般的燦爛笑容,以及最後分離時那一聲聲撕裂他內心的呼喚聲!
最後他很是用情的撫摸了一下,這上面有野子芙蓉親筆簽名的地方,在再三的思量之後,他終於是把這張空白的現金支票親手交給了身邊的心上人。
隨後不久,他就聽到了劉家大小姐不斷傳來的驚呼聲,雖然這個劉家也是一方的小富翁,但必竟是格局太小了一點。
有錢人也有要看和誰去比,對於曾經壟斷日本汽車國內市場百分之三十,以及佔據中國市場半壁江山的內藤小野來說。
眼前的這個劉家充其最大的能量,也只能說一個小小的“螞蟻”罷了。
他如同滾雪球一樣迅速積累起來的財富,以及自己家族幾代人不斷積累下來的財產,完全就是一個小型的金融帝國,這裡面的資金多的讓人感到可怕。對於這些情況,李爲當然是一無所知了。
他只是萬分的同情那個日本女人,不想她以後還滿世界東躲西藏的生活着,這對於一現在只有二十八歲的女人來講,畢竟是太殘酷了!
在看到了這張空白的取款支票後,劉大小姐就像是被這張“支票炮彈”狠狠的給擊中了。
這要多大的信任,才能不顧一切的給出這張現金空白支票啊!
看來這個日本女人,爲了牢牢的抓住這個李爲的心,還真是下了很大的本錢的。最起碼,現在的她就完全的做不到,這種最徹底的完全信任。
這上面印章的一些什麼的都是搞的好好的,現在也就是說只要自己提筆在上面寫上具體的數額的話,就可以足額的拿到這筆錢了。只是具體填寫多大的金額呢?這讓劉佳眉一子子又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顯然這是一個只能用一次的機會。
如果萬一自己填少了的話,這拿到的錢也解決不了什麼大問題,到時候還欠了那個什麼野子的一個大人情了。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賣,那麼以後要想再拿到大筆大筆錢的話,恐怕是真的只有等到三年以後了,這對於現在正陷入資金危機的劉家來講,可是萬萬不行的。
可是如果填多了的話,這個錢也拿不到啊!也是浪費了這個天大的機會了。
在萬分的焦急之中,李爲就又拿他開起了玩笑。
“你看你,這個臉都紅的像極了猴屁股了,什麼事讓你這麼興奮啊,不就是一張現金空白支票嗎?”
“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我們劉家現在撐着天長這麼大的一個攤子,這又是騰龍山莊的建設,又是大酒店的,還有其它的一些生意。”
“最最主要的就是,你那個狗屁的投資計劃,我們劉家現在都已經深陷泥潭了,你還有心思來我開心啊?”
對於劉大小姐的一陣搶白,李爲終於心虛的低下了自己的頭,一探手先把枕頭下面的百寶囊先是纏到了自己的腰間,然後他就着手穿起了凌亂在牀上牀下的衣服了。
在李爲穿好了衣報後,回頭之間,他這才發現這個劉大小姐也是迅速的從戰場上撤退了下來。
她也是很好的穿戴整理好的自己的着裝,正滿臉焦慮的手拿支票,在這間並不大的房子裡來回的不停踱着步子,好像是什麼大領導一樣的派頭。
“李爲,你說說這個什麼野子的日本女人,到底會有多少錢啊?”
“啊,這個啊,我可真不知道她有多少錢。只是我知道,她的以前的那個丈夫,好像是日本的一個什麼超級大富豪,我估計着買下整個天長都是有可能的吧!”
“什麼,什麼,你把最後的那一句話再說一遍!什麼買下,買下什麼啊?”
“別急,別急,你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這我來之前,你是沒有什麼大本錢的,現在你可是手握現金支票,怎麼卻又沒有主意了?”
“你別說的這麼輕巧,我不知道她具體有多少錢,怎麼拿錢啊!你說,你說,這一個機會用完了,難不成我還真要再等三年嗎?”
“哦,我想起來了,你之前的最後一句話,是不是說她家的錢把整個天長都能買下來?”
“反正現在這小錢是解決不了眼前劉家的問題的,求求你了,還是找個知道情況的再好好的打聽一下情況吧!這萬一我填少了沒有用,或填多了拿不出來,都是解決不了現在劉家拆遷資金上的危機的!”
“另外還有這個支票不是真要到瑞士銀行去才能兌現吧!難不成我還要出一趟國,就是我出國了拿到這筆錢,又怎麼把它轉到國內來啊?小強強,你快想想辦法啊!快啊!”
在聽到了劉佳眉的雙重擔心,以及支票取錢的問題後,李爲又是陷入了一陣的沉思。
這個找誰問呢?這個當然是找誰都不行了,除非,除非是找到肖老這尊大佛了!不然的話,這個普天之下,自己還能找誰,相信誰,又有誰會有這麼大的神通呢!
在把劉佳眉請出了這個套間後,李爲很是快速的回憶了一下那個緊急電話的號碼,在反覆的溫習幾遍後,他很是不安的按下了牀頭櫃上電話上面一個個的按鍵。
好在時間不長,那邊就又想起了令李爲萬分高興的聲音,還是那個大虎!
“兄弟,你能不能稍停一下啊!這纔過去了幾天,你老人家又來電話了,我是萬分的緊張和滿心的期待啊!”
“這次是又上哪兒去抓人啊?別謙虛,別謙虛!我就知道這小子這次絕對又是沒有安好心的!”
“什麼,什麼沒有大事的,那你還要直接找肖老,你不知道他老人家一天到晚忙得,連屁股都快要直接沾到椅子上面了。”
就在李爲一再的保證,這次是絕對不會讓他再次的出動了以後,這大虎這才答應了再次的幫他這個忙,去壯着膽子找一下肖老,讓他一個小時後等着電話。
此時房裡和房外的李爲和劉佳眉都在焦急萬分的等待着這一個小時以後的電話,彷彿是過了一個世紀的等待後,牀頭的電話終於是在一個小時就急促的響了起來。
隨着他迅速的提起了電話,從話筒裡又聽到了肖老那無比熟悉的聲音。
“您好!肖老,真是不好意思!再次的打擾您了!這次我真是沒有什麼大事情,只是有一些事情不明白,想請教一下您這尊大神啊!”
“啊,我說!好的,我說,就是我這次到了天長以後,就得知了劉家已經陷入了拆遷的資金巨大危機了”。
“除以以前的菜市場要拆遷外,市委市**又在周邊的地區擴大了近一倍的拆遷量,從而導致現有的資金嚴重不足。”
“啊,不是,我這次是有一個好辦法了,只是摸不着底啊!我說,就是那個野子芙蓉在臨走的時候,交給了我一張空白的現金取款支票,這上面所有印章等手續她都已經接搞好了!”
“就是,就是這具體填寫多少,我不清楚啊!什麼,我不是滑頭,我是真不懂啊!這個,這個當然是能填寫的金額是越多越好了!”